第15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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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表現自己的風度,並跳上一圈垃圾桶一樣的華爾茲,優雅又猥瑣。犰犰感到莫名的興奮。
摸索著總有盡頭,就像她和陳牧總有這樣坦誠相對的一天,她走進他的府邸,他獻出他的私密。
光更金媚了,洞變寬了,豁然開朗,高犰看到了陳牧,以及他的世界。
銀錠、白螺、青玉盤,比不得他身邊斜倚著的一把劍,
如一把骨杖,泛著貴重的金黃,高犰看得有些貪婪。
陳牧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微笑,“這是明淵沉香劍。”
“鬼扯。”高犰有點小急切般提哩著煤油燈就走了過去,蹲下來,油燈照著仔細看這劍,“又不是拍武俠電影,還有名兒——”劍柄上的寶石如貓的眼,靈性十足。
陳牧扭頭看她,他和她的臉,近在咫尺,
“那年他們在青海一個蒙古將軍的墳裡面挖出來的,蒙古語翻譯過來是這麼叫,我沒鬼扯。”
犰犰看向他,整個人氣質相當沉靜,眼睛裡,賊光大氣而質感,“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貪成這樣,值得嗎。”
陳牧笑,“我覺得值。”
這話兒,她真不愛聽!犰犰剛要發作,陳牧好手這邊朝她抬了抬。犰犰看到他那隻壞手了,銅釘的鎖已經取下,鏈子斷開,不過銅釘還嵌在腕骨裡,未見腥紅,卻依舊如針刺般叫犰犰心疼。
“犰犰,我們做一次吧。”他突然說,
犰犰怔怔地望著他,
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他要死了,再也見不著了,———
犰犰蹲著的,像個小老鼠,咬著嘴巴突然往後退,“不做!”挺固執,好像,永遠不做,他就永遠也走得不安心,
哪知,一退,不穩,犰犰坐在了地上,陳牧向她傾來,犰犰雙手撐在身後,頭往後仰,已經翹氣地撅起嘴巴,“不做!”
陳牧撤回去,跪在她身前,仿若了無生氣,
犰犰看得心酸,突然起身過去抱住他,恨鐵不成鋼地搖啊,“值什麼值!死罪能逃,活罪呢!你牢底坐穿吧!我堅決不救你!你活該!!”鼻頭的酸終於變成了眼眶的溼紅,犰犰的手揪著他的肩頭,捶打,又變成揪緊,——怎麼這麼放不開啊——
他的頭靠在她的肩頭,“救什麼救,這罪,該我受的。不過,我怎麼就遇見了你呢,——你說,‘聽見了吧,你多幸運,如果在山上你把我弄死了,你就跟她一樣,想哭都沒地方哭去。不過,我比較善良,我會原諒你,畢竟我也念人好,你對我好。我想,那個推古其實也會原諒她吧,不說她和我一樣都是念人好的麼,而且又這麼仗義,咳,誰說我們神經病一無是處,我們要仗義起來,義薄雲天著呢———’”
喃喃著,這是她的話,一字不差,一句不漏。
犰犰揪著他的肩頭,分開一些,“說這些幹什麼?”眼睛裡還含著淚呢,不過,疑惑。
陳牧任她打,任她扳開,只固執的眼睛,犰犰沒見過他如此執著的模樣,他一直清淡的無慾無想,此刻,像個孩子。
“做著說。”非要吃糖的孩子。
犰犰含著淚的,臉龐卻突然似火燒!從來鬼混的事兒,怎麼就被他搞得要這樣生離死別般!
犰犰發脾氣了,終於煩躁地哭出來,“是不是真就不見了!是不是一做完,你就去死,——”話兒,被他全吞進了嘴巴里,
他們沒有親過,一次舌頭都沒有接觸過,
他親過她的額頭,她親過他的眼睛,
他的唇峰從來沒有貼過她的唇峰,即使在山上,在家裡,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卻,真如生離死別,
犰犰的心猛地緊縮,那種瀕臨撕心裂肺的虐感叫這個吻尤其激|情,
他們見過、摸過彼此最私密的地方,卻始終無法坦露自己的舌頭,那裡的糾纏,好像,才是開始——
犰犰緊緊抱住他的頭,好像要把他吸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壞手環著她,好手解開她的褲腰,再解開自己的褲釦,
她懷著孕,小腹已經突出,絲毫不敢壓著她,她纏在他的腰間,她上他下,
他用好手的指腹摸著她的前面,又後面,做最後的探量,
“前面還是後面,你懷著孕。”
犰犰揉磨著他唇的嘴突然離開,一手向後下固執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不想,卻碰到他的命根,犰犰的手背就挨著它,手掌依舊捂著自己的兩處豔洞,“不做不做,是不是做了你就去死!”犰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