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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楊浩穿越前,依舊還有很多球迷對裡克爾梅津津樂道。 但也一樣有不少的球迷對他報以質疑,認為他名不副實,是厚古薄今的產物。 其實,這種爭議一直都在。 包括2006年的現在。 裡克爾梅毫無疑問是個天才。 楊浩對他的態度也是挺複雜的。 簡單點說就是:你用我推薦,我用我不買。 每次看他踢球,楊浩都會想很久,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那種感覺。 不管是在跟比利亞雷爾的比賽裡,還是在看錄影,他都覺得有種很矛盾的東西在那邊卡著。 一方面很欣賞他踢球的韻律,那種節奏感,那種獨特的美感,可另一方面又會覺得,這特麼踢得都是什麼鬼? 前面那麼大的空擋,你不傳,在那邊帶? 沒毛病吧,大哥? 在現代足球裡面,進攻是在反覆不停地嘗試。 有機會就傳,傳丟了就搶,搶到了再找機會傳…… 但裡克爾梅踢球不是這樣的。 那種感覺應該怎麼去形容呢? 就好像11個芭蕾舞者在舞臺上面表演,其他10個人都很和諧,唯獨就是那個領舞的,顯得格格不入,又格外醒目。 四周所有的人、物、景,都是彩色的,唯獨只有他和他腳下的足球,是黑白的。 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感覺。 他會讓你覺得,哎呀,足球就應該是這樣。 但很快的,伱就會推翻自己之前所有的想法,因為被社會規訓過後,你會不由自主地告訴自己,這個社會不是這樣的,現代足球不應該這麼踢。 今晚,坐在馬哈達洪達那間寬敞的教練辦公室裡,楊浩、胡安馬·利略等人就很安靜地看著大螢幕上的直播,完全無視解說員的聲音,就只是看著比賽。 看著那個8號,在那邊翩翩起舞。 在裡克爾梅助攻何塞·馬裡,前馬競金童差點沒停好球的那一瞬間,楊浩的腦海裡突然間閃過了一個名詞,他覺得用來形容裡克爾梅非常恰當。 任性! 沒有褒義,沒有貶義,中性詞。 他太自我了。 一種極端自我的任性。 所有人都覺得那是一次機會,他看到了,但他覺得不是,所以他不傳。 所有人都覺得,應該要適當加快一下速度,但他覺得不行,所以他也不傳。 他完全就是按照自己對足球的理解,自己對比賽的閱讀,自己腦海裡的推演和解構,在進行著比賽。 但足球是團隊運動,需要有人防守,需要有人進攻,需要有人協助…… 它就像一個芭蕾舞團。 裡克爾梅這個領舞,也需要有10個隊友在那邊跑。 對,你們就跑,不停地跑。 別管我怎麼想,別管我要幹什麼,你們一直跑就對了。 等到某一個剎那,他突然抓住了那一絲靈光,他會用一種讓所有人,不管是對手、隊友,甚至可能是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方式,把球給傳過去。 什麼快、慢、古典、現代…… 所有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他就像是為了捕捉那一瞬間的靈光。 所以,很多人都說,跟裡克爾梅踢球非常難受,因為你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想要幹什麼。 對啊,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然後,他給你傳出那一腳球,可能還讓你接得特別難受。 因為你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在等著接他的傳球,因為你壓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傳,從哪裡傳,以什麼方式來傳…… 所以,每一腳傳球都會讓對手,讓隊友都猝不及防。 這種球非常不好接。 可一旦接好了,就是威脅,就可能進球! 但是呢,全隊所有人,想要接住這一腳球,想要把握住這一次機會,就必須要在90分鐘的比賽裡,不停地圍繞著他來跑,不停地跑。 他熟悉球隊裡每一個人的技術特點、優勢、習慣、能力…… 然後他就在腦海裡推演,不停地推演出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這是一種天賦能力。 但沒有人願意像僕從奴隸一樣,被另一個人所支配。 尤其是在頂級聯賽這群天賦超卓的球員們身上。 短時間內,所有人都可以忍,可時間長了,球隊成功了,人們就不想忍了。 尤其是當這位領舞覺得自己越來越重要,甚至應該凌駕整個芭蕾舞團之上的時候。 在楊浩前世,裡克爾梅為什麼跟佩萊格里尼鬧翻了? 因為遷就一個任性的人,成本非常高的。 裡克爾梅在比利亞雷爾擁有非常多的特殊待遇。 在球場上不防守? 這算什麼呢? 他可以隨時缺席訓練課,想要回國,說一聲就可以了,缺席重大的比賽都不要緊。 稅後400萬歐元的年薪,讓他在比利亞雷爾獨一檔。 這份薪酬哪怕是放到西超三傑,都算很高了。 注意,是稅後。 他有一個專屬車位,距離訓練場最近,任何人都不許停,不小心停了,他就發火。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