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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抱,喃喃自語道,“還是讓奴家去說吧,奴家先出家為道,然後過一段日子就進永寧王府的門,只要能跟你廝守在一起,奴家有沒有名分都無所謂。”
“奴家連公主的封號都不要了,還在乎什麼名分吶……”
張璃心頭一熱,在他的女人中,崔穎溫婉端莊性格內斂,對待感情相當含蓄;楊三姐雖然性格潑辣敢愛敢恨,但終歸還是有幾分顧忌和矜持;至於楊玉環就更不用說了,貴妃出身,陰差陽錯之下投入張碹懷抱,但骨子裡那股矜持和高貴是不可祛除的。
只有萬眷,情感熱烈外放,一旦投入進來就義無反顧豁出一切。她跟張碹相處的機會最少,但她的感情卻來得最猛烈。
張碹俯身下去吻住了萬春的紅唇,萬春立即熱切地回應著。一番纏綿熱吻之後,萬春這才戀戀不捨地推開張碹,一步三回頭地回富而去。
薄暮時分,張碹離開王府,毅然絕然地進宮而去。
為了萬春,也為了自己作為男人的一份責任,他不再猶豫和彷徨。
如血的殘陽籠罩著巍峨的富牆,那華麗的宮殿飛簷在餘暉中反射著華麗的七彩光芒。張瑁站在興慶宮門外,長出了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張府。
張繼勇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他只差一步就要成為丞相,超越陳希烈與楊國忠平起平坐,但就在這個時候,卻因為張碹而丟官免職。這就好像是爬山,眼看山頂在望,卻突然失足滾落下來,心頭的惱火和鬱悶可想而知。
張繼勇派人將陳玄禮叫到了府上。與他相比,現在的陳玄禮倒是春風得意,非但沒受牽連,還升了官,以羽林衛大將軍的職務兼任了兵部尚書,在名義上成為全國兵馬的“大管家”,就連各大藩鎮,都要受兵部的節制調配。
陳玄禮接到張繼勇的請柬,本不想過去,後轉念又一想,張繼勇雖然失了勢,但一旦張良娣當上了皇后,張家還是一等一的國戚,張繼勇遲早會東山再起。
既然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跟張繼勇劃清什麼界限了。
官場之上,沒有人情,只有利益。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將兩個人牢牢地拴在一起。
張繼勇親自到府門前迎接陳玄禮,見陳玄禮下了馬,張繼勇上前兩步,做出迎候的架勢。
陳玄禮瞥了張繼勇一眼,心頭微微有些得意。之前張繼勇一直死死壓在他的頭上,可如今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倒了過來。
陳玄禮矜持地笑著抱拳道,“張大人,在下應邀而來,有勞張大人迎候了。”
張繼勇大笑著,”陳尚書肯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來人,開啟中門,請陳尚書進府!”
張府的下人趕緊開啟中門,陳玄禮也沒有客氣,在張繼勇的陪同下端著架子走進張府。
但剛走到前庭大院,就見一個精神矍鑠身材挺拔的華服老太太在幾個侍女的攙扶下站在那裡,凝視著昂首闊步的陳玄禮,突然淡淡呼道,“來者可是陳家的小三郎嗎7”
陳玄禮行三,乳名三郎。只是因為後來李隆基也叫三郎,他便不敢再稱。如今這長安城裡,知道他這個乳名的人,怕是不多了。
陳玄禮吃了一驚,放眼望去,目光一凝,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幾步上前躬身施禮道,“老太君,正是陳玄禮!”
陳玄禮青年時曾隨李隆基誅殺韋后和安樂公主,而那個時候,竇氏則是李隆基身邊的紅人,他焉能不識。
竇氏老太太淡然一笑,“老身可不敢當陳尚書的大禮,請起吧。”
“老身剛才還在覺得奇怪,這早上一大早起來,這雀兒就在老身的窗臺前叫一一老身就想啊,現在的張家已經夠倒黴夠晦氣的了,難道又有不好的兆頭?不成想卻是大喜事,原來是陳尚書這等貴客登門了。”
竇氏這話分明就有些敲打和嘲諷。
陳玄禮聽得出來,心裡雖然很不高興,但面上卻是笑吟吟地拱手道,“老太君,陳玄禮不敢當!多年不見,老太君身體依然康健,著實是我等晚輩之福啊!”
竇氏撇嘴一笑,“老身這等年紀,老而不死是為賊了。不過,只要老身活著一日,朝廷就要供養一日,而張家就不會倒。這太子亨,也是當年老身看著長起來的,又是老身的孫女婿……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怕是要失望了。”
陳玄禮皺了皺眉,心道這老太太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怎麼好端端地衝著自己說這些怪話!
似是感覺老太太說得多了、過頭了,張繼勇趕緊哈哈笑著前面引路,帶陳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