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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利能阻擋安郡王兵馬半月,本宮三鎮兵馬並從後趕至,前後夾擊之下,范陽兵馬必敗無疑。”
“二公子以為然否?”張擅縱聲狂笑起來。
安慶緒和安慶宗臉sè煞白,心神大亂。
安祿山有野心固然是天下人皆知,但只要安祿山沒有謀反,誰也不會把這層窗戶紙當面挑破,可張殖今番來卻當著安氏兄弟的面,無情地捅破了這一層遮羞布。
張擅笑聲一斂,淡然擺了擺手道,“顧惜!”“末將在!”顧惜趕緊上前拜了下去。
“汝率羽林衛保護安郡王府,免得二位公子受刺客襲擾。”張虐轉身翻身上馬,揮了揮手,“隨本官出城,去玉真觀!”
玉真觀。
夕陽西下。
五千羽林衛士卒奔襲而至,將玉真觀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一牟水洩不通。
玉真公主李持盈正和李白在書房裡郎情妾意對飲,突然得到這個訊息,臉sè驟然一變,立即出觀檢視,見玉真觀已經落入了羽林衛的團團包圍之中,黑壓壓的羽林衛士卒一眼望不到邊。
李持盈倒吸了一口涼氣,面sè蒼白起來,還當是太子李亨向她下手。
她眼前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一個踉蹌,身邊的李白趕緊扶住了她。
定了定神,李持盈緩步上前,下了玉真觀的臺階”向站在不遠處的羽林衛領軍將領望多封常清一身甲冑大步上前,行走間金屬碰撞之聲清脆悅耳。
封常清拱了拱手”淡然笑道,“玉真殿下,請恕下官封常清甲冑在身,不能全禮。
李持盈咬了咬牙,沉聲道”“封常清,本宮雖然被奪去公主封號,但終歸還是當今陛下御妹。請問本宮犯了何罪,爾等竟敢舉兵包圍我玉真觀?”
封常清微微有些尷尬,輕輕道,“玉真殿下見諒,下官奉大都督軍令,不得不為之。”“張殖?他要做什麼?欺本宮落魄至此嗎?”李持盈厲聲呼喝道。
周旭初皺了皺眉,匆匆上前來伏在封常清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封常清呆了呆,稍稍猶豫了一下,尷尬地苦笑了一聲,然後猛然揮手下令道,“來人,有刺客,將玉真殿下和太白先生保護起來!”
封常清一聲令下,眾多羽林衛就湧動上前,將李持盈和李白圍了起來。
李持盈氣得肩頭都顫抖起來,嘴角哆嗦著,手指著封常清顫聲道”“封常清,爾敢!”
封常清輕嘆一聲,“殿下,下官職責所在,大都督軍令所至,不敢不從。還請殿下見諒!”
玉真觀內。鳳鳴道姑和李騰空師徒隱蔽在觀內高大的圍牆之下,眉頭緊皺,臉sè都非常難看。
李騰空師徒選擇躲在玉真觀,本來以為是最安全、最不惹人主意的地方,卻不料張瑄竟然舉兵包圍了玉真觀。她們雖武藝高強,但要說衝破這數千人的軍卒隊伍逃離玉真觀,怕也是很難做到的事情。
鳳雞道姑怒視著李騰空,輕輕斥道,“空兒,都是你!要不是你不聽為師之言,焉能有今日之禍事!你我陷入羽林衛包圍不說,還壞了二公子的大事!”
李騰空默然垂下頭去,清冷的臉上浮動著無盡的羞憤之sè。此時此刻,她沒有去想如何脫身、是不是壞了安慶緒的所謂大事,而是猛然想起了那個無賴和臭流氓張擅。
他,他竟敢…………李騰空咬緊牙關,低低道,“師傅,待我出去殺了那張擅!”
“閉嘴!數千兵馬圍困,你出去豈不是送死?”鳳鳴道姑輕斥道,“老身只是擔憂,張瑄找到這裡來,是不是二公子那邊出了問題!”
“恐怕是那安慶緒洩lù了咱們的藏身之地吧。”李騰空有些不滿地掃了鳳鳴道姑一眼,輕輕道。
對於鳳鳴道姑投靠安祿山,她一直不以為然。她雖懷有家仇,但還不至於要顛覆大唐江山。可這安祿山明白著是要造反謀逆,鳳鳴道姑從之無疑就是從賊。
可李騰空旋即又想起自己師傅的身份,暗暗幽幽一嘆。
鳳鳴道姑出身前朝皇族,一直仇視李氏王朝,之所以投入安祿山門下效力,無非是想要幫助安祿山禍亂大唐天下而已。
鳳鳴道姑猶豫良久,突然抬頭來望著李騰空,眸子裡閃動著某種瘋狂之sè,“空兒,事已至此,想必是你我師徒緣分盡了。”
“為師拼死衝出觀去,無論如何,為師也要保得二公子周全。空兒,你便潛藏在這觀中,尋機逃出去。”
“師傅……”李騰空皺了皺眉,“師傅,不如你我師徒合力,衝出觀逃命去吧。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