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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離開長安之際,末將才將玄武門大營移交東都禁衛,然他們今日氣勢洶洶而來,手持陳玄禮大將軍令牌執意讓末將率軍退出大營。”
“末將軍令在身焉能擅自行辦……”
顧惜的話並沒有誇張。他的確是奉命駐守,準備堅持到最後一刻。
這雖然是封常清下的軍令,但其實是張瑄的意思。
張瑄一日不離開長安,這長安的駐防,他便不願意交給陳玄禮。
況且,陳玄禮的軍馬剛至,就連陳玄禮本人都沒有當面拜會過張瑄,張瑄自然不肯放權。
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張瑄不吃這一套。
誰知陳玄禮竟突然派人來接管玄武門大營。
雙方僵持不下,話不投機半句多又都是一些作風彪悍粗暴的軍漢,就發生了衝突。
“大都督,末將無能屬下死三人,傷十一人請大都督治罪!”顧惜心內忐忑,聲音倉惶。
按照大唐軍律,為將者,釀成兵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張瑄發怒,一聲令下,便可奪了他的軍職官位,甚至將他繩之以法當場處死。
張瑄的眉梢跳了一跳。
就本心而言,他是一個比較護短的人。聽聞死傷者竟然全部都是羽林衛這一邊,他心裡的怒火就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來。
他扭頭掃了對面那數百神sè肅然的東都禁軍,冷冷道,“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擅自闖入羽林衛大營,譁變行兇,該當何罪?”
“誰人帶頭?誰人未將,給本官站出來!”
一個東都禁軍將領甲冑響動間大步而出,向張瑄拱手道,“末將東都禁軍中郎將邱樂,見過張大都督!”
“邱樂,你好大的膽子!”張瑄上前一步,揚手指著邱樂冷斥著,“挑動譁變,違反軍紀,按律當誅!”
邱樂面不改sè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大都督是yù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部受朝廷調遣進京接管長安防務,天下吧貼度百'皆知;而末將奉陳大將軍軍令,派人進駐玄武門大營,何罪之有?”
邱樂手指著顧惜等人又冷笑道,“羽林衛阻擋末將執行軍令,末將豈能從之!”
來自東都洛陽的這些禁軍幾乎沒有人知道張瑄的名字,縱然是中郎將邱樂,也不過是略有所測其名。這支軍馬在東都洛陽一向囂張跋扈慣了,只聽命於陳玄禮一人,怎麼可能將一個即將就藩的藩鎮大都督放在眼裡?
聽了邱樂如此相抗,這些軍卒竟然轟然上前一步,做出了威逼的架勢。
顧惜吃了一驚,趕緊率兵也上前一步,將張瑄團團保護了起來。
張瑄冷笑一聲,掃了顧惜等人一眼,斥道,“慌張什麼?都給本官退下!”
張瑄上前三步,距離那邱樂只有不到三米之遙。楊金hu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盈地一縱身,就到了張瑄身後。
張瑄指著邱樂淡淡道,“你想做什麼?擺軍威威嚇本官嗎?爾等想要造龘反不成?”
“給我退下!退出玄武門大營,交出行兇者,本官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爾等沒有一個能逃死罪!”
邱樂淡然一笑,拱了拱手又道,“末將不敢威嚇大都督。只是末將有陳大將軍軍令在身,不敢擅自行動,還請大都督見諒。”
張瑄徹底怒了,不過他不怒反笑。熟悉他的顧惜知道,這是張瑄憤怒到極致的表現。
張瑄緩緩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牌來,高舉在手中,“本官不僅是隴朔大都督,還是天下兵馬副都督,不要說爾等這區區數百東都禁衛,就是天下諸道藩鎮兵馬,本官亦有號令調動之權。”
“好一個陳玄禮,好一個東都禁衛,好一個邱樂!”
“汝一個小小的東都禁衛中郎將,擅闖軍營行兇傷人在前,罔顧本官軍令在後,其罪當誅!”張瑄暴喝道,“huā奴兒,將此人給本官拿下!”
張瑄的話音剛落,楊金huā的寶劍就已經出鞘並橫在了臉sè蒼白的邱樂脖頸之下,只要邱樂敢稍有異動,必身首異處。
東都禁衛呱噪sāo亂起來,張瑄大喝一聲,“爾等要敢輕舉妄動,全部就地處斬!”
“顧惜,將這些叛兵被本官拿下,要是逃了一個,你就再也不要來見本官。”
封常清率羽林衛助騎飛馳而至,將那數百東都禁衛團團包圍。那群士卒繳械跪倒在地,神sè都失去了原本的桀驁。
這個時候,陳玄禮也率百餘護軍趕來,他在馬上大老遠就呼道,“張大都督,陳玄禮來也。”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