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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轉馬頭開溜,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的官道陡然間從兩側冒出一支彪悍的軍馬來,全是騎兵,帶兵者是一牟英妾勃堊發的青年將官,赤松德贊認得此人,正是張瑄手下的心腹校尉南霧雲。
赤松德贊大吃一驚,在馬後退了幾步。
“赤松德贊殿下,末將奉大都督軍令在此等候多時了。“南霧雲好整以暇地從自己身後摘下自己的弓來,笑吟吟地向赤松德讚揚了揚手。
赤松德贊面如土色,立即一夾馬腹,轉身向長安的方向馳去。
南霧棄朗聲長笑起來,“殿下如此不告而別,豈非太過無禮?”
說話間,南霧雲搭箭弓弓,嗖地一聲,一支箭矢刻破長空,閃電般而至,正中赤松德讚的馬腹。
那馬吃痛,前蹄猛然竄起,悲嘶長鳴,一個扭動,就將馬的赤松德贊給掀翻下來。
“來人,將這廝給本將給綁了。“南霧雲揮了揮手。
幾個軍卒縱馬前,翻身下馬,立即控制住了赤松德贊。
赤松德贊臉色陰沉,形態狼狽,卻沒有做無謂的反抗。
赤松德贊被活捉回營,但他潛逃的事兒在軍營中卻沒有掀起一絲波瀾。除了張瑄身邊的少數幾個心腹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吐蕃王子逃了一回又被南霧雲給抓了回來。
赤松德贊被南霧雲悄然送回了營地。張瑄沒有見他,更沒有聲張,也沒有限制他的自堊由,只是守衛更加密集,被變相幽禁起來了。
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
午,大軍緩緩開拔,繼續向范陽藩鎮的方向行進。
赤松德贊微閉雙目騎在馬,夾在行進的大軍之中,前前後後都是張瑄手下的軍卒。他縱然是有花奴兒那樣的高來高去的本事,恐怕也逃不出去。
到了這個時候,赤松德贊心裡非常清楚,他已經落入了張瑄精心編織的一張大網之中,欲罷不能了。一個搞不好,不要說他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就連整個吐蕃都或許會被牽連進來。
赤松德贊心念電閃,猛然在馬回頭向位於整個軍列正當中的萬春的儀仗和張瑄的指揮中樞望去,眸中閃過一絲奇色。
他實在是想不通,張瑄究竟想要演一出怎樣的戲。
他再繞道再拖延,頂多也就是拖延一兩個月,終歸還是要趕赴隴朔的。他是大唐朝廷冊封的唐蕃和親使,他的責任就是護衛萬春公主去吐蕃,他難道會公然違抗大唐朝廷的命令?
不太可能。赤松德贊搖了搖頭。
這人顯然對自己動了殺心。但昨夜潛逃之事,他卻沒有大做文章。
其實他大可以暗中將自己誅殺,然後推說自己連夜潛逃回了吐蕃,將自己的責任一堆了之。
但張瑄卻沒有這樣做。
這正是赤松德讚的不解之處。
張瑄卸去盔甲,換了官袍,不再乘馬而了他那輛豪華的寬大馬車,隨著大軍緩緩行進。
在封常清的有意安排下,大軍行進的速度極慢,每日行進不足五十里。按照這個速度,趕到隴朔起碼要夏天了。
花奴兒跌坐在馬車一側,張瑄則坐在正中的地毯,手裡卻是翻閱著一本關於吐蕃的籍。因為就藩隴朔,抵禦吐蕃是張瑄的重大任務之一,他為此做足了準備工作,蒐集了大量的關於吐蕃的籍和資訊。
他身邊甚至還帶了一個多年往來吐蕃與大唐商道的商賈巫咸。巫咸是劊南道人,多年往來唐蕃,做的就是那風險極大但利潤卻又極高的生意。此人說的一口流利的吐蕃語,通曉吐蕃風土人情,可以說是一個吐蕃通。
甚至,還與吐蕃貴族有一定的貿易往來,還在吐蕃邏些城設立了一家商鋪。
此戀,巫咸就恭恭敬敬跪在張瑄的面前。
馬車很寬大,沒棄因為容納了三個人就顯得擁擠。
馬車緩慢平穩,略有顛簸。張瑄將手裡的卷放下,望著巫咸輕輕笑了笑,“巫成先生,本官叫你來,有幾件事想請教,但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請大都督吩咐,小人遵命。“巫咸心裡頗有些忐忑不安。
張瑄大軍從長安出發之前,張瑄就派人找了他,要求他從軍隨行,並同意他的商隊跟隨大軍行動。
可離開長安之後,巫咸發現,張瑄竟然改道向范陽而進,不由很是失望。這樣走下去,等達到吐蕃又到了夏季,他今年要跑兩趟商隊的打算就落空了。因為過了秋天,吐蕃高原會下大雪,封堵道路,商隊根本無法進入。
“這吐蕃王子赤松德贊在吐蕃國內威望很高?“張瑄隨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