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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燒。
“蕭卿家。”
局面逐漸掌控在自己手中,曾柔轉而面對蕭淑妃的父兄,“本宮有話問你。”
蕭淑妃的父親是禮部侍郎,兄長為九卿之一,蕭家世代官宦之家,頗有清名,在加上蕭淑妃的關照,他們父子官路一路平順,許是他們也用了蕭淑妃空間裡的蔬菜水果,他們父子顯得比正常年齡年輕一些。
蕭父穩重成熟,蕭兄風流倜儻,他們在蕭淑妃的授意下,在皇帝面前時不時的賣賣萌,賣賣關心,表表中心,蕭父有時會將皇帝當作女婿一般的看待,在蕭淑妃沒被皇帝懷疑之前,皇帝對蕭家父子很親厚。
時常會給他們賞賜,別看他們的官職不如內閣閣臣,但便是首輔也不敢輕易得罪蕭家父子。
“皇后娘娘請問。”
蕭父對曾柔相當於突然宮變的舉動一時拿不定主意,沒有女兒的指示,他也不敢妄動,在他心裡,蕭淑妃是最優秀的女兒,女兒一切都可以擺平。
“本宮只想知曉為什麼你要為難本宮的父親,逼死曾家的老少!”
“誤會,娘娘,誤會了,臣從未做過。”
“是嗎?”曾柔嘴角勾起,“有人不是說是你指使他的呢。”
“誰?誰敢無賴臣?臣願意同他當面對質。”
“本宮給你同他對質的機會。”
曾柔高聲道:“把宮本給他準備的禮物拿過來。”
大殿外的太監總管提著一個盒子走上來,皇帝的眼睛似要噴火,太監總管也倒向了皇后?
太監總管向曾柔畢恭畢敬的行禮,不敢看皇上一眼,將手中的盒子交給痛訴冤枉的蕭父,他眼底閃過憐憫,同皇后娘娘做對的人沒有好結果。
他在關外和一路上看得太多了,皇后娘娘露了一手高深莫測的武功後,他便丟開了皇帝。
在絕對的強權和實力面,對皇帝的忠誠顯得那麼可笑,又可悲。
“開啟看看罷,本宮想蕭卿家會喜歡。”
蕭父聽到曾柔的催促,手臂顫抖的開啟了盒子,哐當,一顆染血且死不瞑目的人頭落在了地上,蕭父是文官,又一向供職在親清貴的禮部,哪見過人頭,他向倒退了幾步,臉色蒼白道:“這……這……”
“你好好看看,這人你應該認識。”
“皇后娘娘……您不覺得太過分了麼?”
蕭兄一貫順風順水,見自己父親被嚇成了這樣,挺身而出道:“這顆人頭,我們不認識。”
“不認識?”曾柔從袖口甩出了一張軟軟的宣紙,很輕很柔的宣紙如同刀子一樣,飛到蕭兄的面前,蕭兄下意識的接住宣紙……朝臣聽見了一聲慘叫,蕭兄的手腕皮肉崩裂,宣紙卻完好無損……
朝臣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平靜如常的皇后,同時只有一個念頭,虧著他們沒有得罪皇后!
“宣紙上寫著蕭愛卿指使他,逼迫本宮的父親,逼得本宮的侄女自盡的自盡,出家的出家,逼得本宮的叔伯兄弟飽受刑具的蹂躪,本宮的父親吐血而亡,本宮的二叔雙腿骨折。”
“你還敢說你不知道?”
蕭父顫顫巍巍的說道:“臣……沒做過,定是他死前攀咬誣陷臣,臣從沒指使過他陷害國丈!”
“為什麼總是有人要讓本宮再說一遍,本宮說的話就是證據!”
曾柔此時比她做律師的時候,更不在意證據,在封建社會輪迴了一百五六十年,律師將就證據的職業操守早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況且曾柔在做律師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假證據,不是沒將真正存在的證據辯成不足為信的罪證,此時蔑視證據,也沒偏離她的性情太多。
“本宮曉得你有依靠,看……你的依靠也來了。”
蕭淑妃被曾柔派去的人請到了金殿上。
蕭淑妃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曾柔,她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的震驚,曾柔竟然坐在了龍椅上?她眼花了麼?
最近幾日她已經安排好了,怎麼讓曾柔中計,一旦她小產,她怎麼哭,怎麼同皇上說,怎麼幫曾柔求情,怎麼給曾柔上眼藥……一切的一切她都推演了好幾遍。
當她等著曾柔入局時,發覺曾柔另開了一個賭局,她成了曾柔的獵物。
這好比她精心準備好一個陷阱,結果本來應該掉入陷阱的人根本就沒理會她的安排,直接將她推進另一個陷阱中,蕭淑妃眨了眨眼睛,難道是她開啟的方式不對?
”蕭淑妃,本宮今日找你來,是想問你一句話,你父親殘害本宮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