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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趙關漲紅了臉,“有本事你到齊國去,看你還這麼囂張不?”
“我不去!你再咬我啊。”
“哼,不可理喻!”趙關怕走不好,這下改跑的了。
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只覺得這些日子的困難、憋屈和為難,那些不良的情緒全部一掃而光。怪不得古人有云,女人心,海底針。對趙關的突然性勝利,令我非常快樂。
回宮後,自然又是一番親近。父皇母后對我兒啊、肉啊的一通叫,準備了大批好吃的。我吃啊吃啊不停的吃,撐到了就吃山楂,又找御藥開消化藥。之後,繼續吃。
放假嘛,就是這樣的,古今中外都一樣。好在,我還記得要做成績好的學生,每天都抽出兩個時辰來讀書,我父皇看到,激動得老淚都縱橫了。他老人家還記得去年這時候,他想讓讀一篇史論,我對他搖頭晃腦的背: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火火正好眠。秋有蚊子冬太冷,歡歡喜喜過新年。
我父皇愣了半天說,“合著一年到頭你一直玩?”
我點頭。
父皇很悲傷,“你就這麼玩一輩子。”
我斬釘截鐵,“對!”
想想過去,看看現在,在展望一下未來,我父皇老懷大慰,直嘆。“我皇兒長大了!”
我差點在一旁說,“是啊,離五年之期又近了一年,您老到底想出好辦法脫身沒?”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大過年的,何必讓老人家不痛快。
其實,我還真冤枉我父皇了。小年那天,我們一家三口在我母后的宮裡吃飯,除了紅拂和綠珠外。身邊連一個侍候的人也沒留。這時說點公羊家的私房話,是很方便的。
我父皇喝了幾杯小酒,壯了壯龍膽,然後還嘆了口氣,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母后看得發急,惱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們孃兒倆走了啊!”
我父皇破功,連忙道。“別走別走,我說還不行嗎?是這樣,我今生對子嗣一事是死了心的。”在私下,我父皇從不自稱“朕”。而是很平民化,“但我不能讓紛紛扛下我的罪責,也不能讓她一輩子偽裝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