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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過來,都退後,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那大鬍子沒理他,而是邊往前走邊道:“不就是弄死個人嘛,哪有那麼多的廢話,我幫你一把算了。”
那扎西已退到了崖邊,耳邊只聽他大叫道:“你們這些克羅馬儂人,就等著受懲罰吧。”說完舉著上官風就向崖下跳去。
耳邊又聽到那大鬍子用英語高聲道:“快去崖下,一定要救活那個穿著藏袍的。”
身在半空的上官風此時連心都涼透了,從崖頂到下邊足有好幾百米高,而且下面還是石頭地面,自己這就算完了,雖然馬上就要歸位,但當聽到那個大鬍子這句話時他卻還是被氣的眼前發黑,運足了力氣後他高聲罵道:“大鬍子****你大……。”
最後的幾個字還沒說全,上官風以如一塊隕石般重重的撞到了地上,骨頭在一瞬間以全部碎裂,他甚至感覺到無數的鋼針同時刺中了自己的五臟六腑,沒有疼痛,但意識卻在急速消失,全身都不能動了,眼前也是灰白一片,最後他能知道的,只是耳鼻口中似有溫熱的東西淌了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醒了,環顧四周後卻發現眼前的景物熟悉無比,一張書桌,一把椅子,灰白中帶著暗黃的牆壁,還有自己最喜歡的那張大照片,與霍利菲爾德比賽時泰森張嘴猛咬對手耳朵的那個大特寫。
自己不是已經摔死在那崖下了嗎?怎麼又會回到家裡來呢?不對,自己肯定是死了,現在感覺自己輕飄飄空蕩蕩的,與平常完全不一樣,聽人說死去後的人都會回到家裡看一次,看來自己也是如此呀,不過從西藏到東北,自己這趟死後之旅可跑的真不近啊。
用什麼方法回來的呢?在空中飄?可怎麼路上的一切卻一點印像都沒有呢?難道不進家門就看不見東西?要真是如此,這死鬼的世界規據還真不少啊。
正尋思間,忽聽門聲響起,接著就見母親手裡拿著幾套衣褲走了進來,上官風眼望著母親那以斑白的鬢角忽覺鼻頭髮酸,父母只有自己這一個孩子,家中貧困,雙雙下崗的他倆只能在外面打工來供自己上學,本來還打算畢業後好好孝敬他二老的,現在恐怕是辦不到了。
母親拿的那幾件,都是自己留在家裡的,看來她又將它們都洗了,上官風知道,素有潔癖的母親是見不得衣服上稍有灰塵的,哪怕這件衣服沒穿,只是放的時間長了她也會將它們洗一遍,不知他兩個知道了自己的死訊會怎麼樣,真的不敢去想啊。
正傷心時,忽見母親從櫃中抽出一柄雨傘道:“別躺著了,早點在外面,你快去叫你的同學起來吃吧,我和你爸今天加班,要很晚才能回來,錢還放在老地方,自己做飯吃吧。”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上官風愣了,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沒死?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後他感覺到疼了,可疼歸疼,但身子卻還是輕飄飄空蕩蕩的,這是怎麼回事?
等來到鏡子前他才發現,鏡子裡還當真有一個自己,自己舉手投足,那鏡子裡的自己也做著同樣的動作,聽說鬼是照不出影子的,既然自己能照出來,那看來是真沒死呀,可是又怎麼沒死呢,幾百米高的山崖啊,而且被摔成柿餅子的感覺也還記憶尤新,就算沒摔死,自己現在也應該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醫院才對呀,難道這一切都是夢?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傻站了一會後又將目光定到桌上放的豆漿油條上了,對了,媽臨走時還說自己的同學也在家裡,想到這的上官風頓時就覺得氣往上湧,那同學是誰?不外乎是馬山和田立冬他們,剛才醒來時自己那間房裡沒見別人,那定是睡到爹媽那間屋中去了。
自己的家不過就是個兩室一小廳,他們睡在那屋,那爹孃不就得睡客廳了嗎?姥姥(罵人語)這些兔崽子也太沒心沒肺了。
上官風嘴裡帶著罵一步就跨進了爸媽睡的那間房,居然沒人,看到這裡的上官風不覺一愣,仔細找了一番後才發覺,居然在那被風吹的有如風帆湧動的窗簾後面露出一雙人腳,****大爺的,躲到後面我就不揍你了?搶步上前後他一把拉開窗簾舉拳就要打,哪知拳頭還沒打中那人他就被嚇的木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