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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李大仁,出來和在下了斷吧!”
“放我一馬。”洞內人叫:“我保證本教的人從此遠離洞庭。冤家宜解不宜結,閣下……”
“你的行為天地不容,你必須為安鄉口村的大屠殺負責,在下不能饒恕你的滔天罪行。”他堅決地說:“你既然不出來,休怪在下……”
一道電光從樹洞內射出,破空而逝。
他冷冷一笑,左手一揚,小紙劃化為六道青白色的光虹,射向樹洞口側方地面的一塊根癭。
“你逃得過在下的法眼?”他大聲說。
他不攔截逸走的電光,卻向樹根露出地面所結的根癭攻擊。
光虹連續貫入根癭,傳出一聲怪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號,根癭一陣抽動,血水湧流而出,然後青煙一湧,綠火噴射,發出吱吱異響。
他直待樹癭成了一堆灰燼,這才轉身走了。
安鄉口村大辦喪事,丘家的船卻載了張大爺六位客人,載了值錢的財物,駛入煙波浩瀚的洞庭。從此,有不少聞風慕名而來尋找伏魔天罡的人,徒勞往返失望而歸,丘家就這樣失去蹤跡了。
十天後,船靠上了漢陽府城碼頭,李三爺、與六妹卓曉雲,趙四爺與五妹耿雲卿兩雙愛侶在此地下船。船接著航向附岸的漢口鎮,張大爺王二爺與丘隆昌夫妻,帶了丘靜姑小姑娘登岸。
所有的人,皆經過化裝易容,掩起本來面目,先落店準備。
午夜時分,丘老太爺夫妻兩將船駛離碼頭.向下遊航行,遠出五里外,擊毀了底部,船沉入江底。
行程是早已訂妥的,三天後,分為四撥登程。王二爺與丘家五老小買了騾車,扮成移家的平民打前站。後面三五里,是李三爺李蛟一雙愛侶,騎了健馬,牽了載貨的健騾,冒著烈日趕路。再後面是趙四爺趙群玉與耿雲卿,耿姑娘換了男裝,兩人成了趕騾的行商,牽了五匹馱貨的健騾登程。最後面裡餘,是腳下不便、撐了柺杖背了行囊的張大爺,負責斷後,與趙四爺的騾隊保持目視距離。
一行人緩緩向北又向北,踏上勝利返鄉的歸程。
王二爺負責在故鄉替丘家安頓,老人家希望找處安靜的地方,買百十畝地安享無憂無慮的生活,把伏魔天罡三龍湘女的名號埋葬掉。
丘小姑娘不甘寂寞,她毅然加入四海報應神的行列,她成了七妹。
張大爺仍是孑然一身,三位兄弟都有了愛侶,他覺得十分安慰,但他還沒有找伴侶的打算。
過了上蔡,只剩下張大爺一個人了。李三爺李蛟的新居在上蔡,這是三爺的另一座窟,放棄了光州的制車場,正式在上蔡以田莊主人面目出現。
張大爺的家在郾城,郾成屬許州。
官道從上蔡繞經西平縣,再向北伸展。西平屬汝寧府,四兄弟中有三位家在汝寧,只有張大爺住得最遠,他家在許州的郾城,事實與上蔡仍是緊鄰。他張家在郾城有一座大田莊,另兩座窟則遠在陳州府和商水,仍與汝寧近鄰,兄弟們之間通訊極為靈通快捷。
每一趟買賣結束,不管是否有利可圖,他們都要各返故鄉,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輪番出動,到外地打聽訊息,以便接受買賣。
十年來,他們這種英雄事業,一直不曾失敗過。
這天一早,一匹健馬小馳出上蔡的北門。往北走的旅客絡繹於途,車、馬、步行……形形色色,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逐漸拉遠。
他就是張宏毅,大報應神。現在,他不再是腿下不便的撐柺杖窮漢,而是鮮衣怒馬,鞍後有沉重馬包的爺字號人物,遮陽帽掩住了英俊的面龐,不穿騎裝而穿了天青色長衫,沒帶防身兵刃,蹄聲響得小駛北行。
上蔡到西平官道,平直寬闊行旅極感方便,途中車馬皆可快速騁駛。由於天氣炎熱,車馬經過時,塵埃滾滾,靠雙腿趕路的人可就大感吃不消。
張宏毅一人一騎,小駛出了上蔡的北門。他並不急於趕路,趕早登程的車馬皆先後超越到前面去了,他一點也不在乎。
官道向西北伸展,一望無涯似乎要伸向天底下。路旁兩排道樹皆粗壯古樸,非榆即槐濃廕庇日。再往外望,則是綿綿無盡的高粱地,既看不見山,也看不見水,毫無風景可看。假使天氣太熱而又沒有風,在路上行走,的確無趣之至,走久了真會發瘋。
三十餘里外的南汝集,再往西便是西平縣地境了。
全程不到八十里,所以他並不急於趕路,而且這條路地熟得不能再熟,閉著眼睛他也知道到了何處。
已牌正,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