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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掉入他們預先布好的陷阱裡了。”
“那是一定的,如無蕭狗官授意,他們哪敢如此妄為?所以愚兄的處境太險惡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就上山下湖吧!”另一位豹頭環眼,驃悍粗豪的吳大風大聲說:“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反正身家性命難保,不如轟轟烈烈幹一場。官逼民反,反就反吧!”
“大風,你那是烏鴉嘴,少出那些殺頭抄家的餿主意好不好?”具有仙風道骨神態的江庭舉不悅地說:“商大哥家大業大,怎能象你一樣,雙肩擔一口無牽無掛,可以任性而為?”
“那依你之見,又待如何?”吳大風恨恨地問。
“我已經概略地盤算過了,連補帶罰,五千兩根子也就夠了。”
“老天爺!你知道以後的日子能怎樣過嗎?”商大爺叫起苦來:“我轄下的六十七家糧戶。怎辦?”
“先救燃眉之急,再言其他。全州二十二位糧紳,你們再聚在一起商量對策。”江庭舉慎重地說“目下急辦的事,是先派人找禹師爺打點,先將這五千兩銀子暗地裡交給他,一上公堂,那就晚了。楊員外一家三十餘男婦老幼已經拉鍊收監,田地宅院已經查封,這時想走門路,已經來不及了。”
“依兄弟之見,還是等嶽州方面熊五爺的訊息再走對策為妙。”孫楊帆提出意見:“熊五爺在知府衙有朋友打點,從官方的門路著手比較牢靠些。——
“只怕遠水救不了近火哪!孫兄弟。”江庭舉苦笑。
“還有兩天,這兩天……”
室門不知何時已悄然開啟,傳來一聲輕咳。
四人吃了一驚,倏然而起。
黑衣人當門而立,黑頭罩僅露出五官,背系長劍,一雙冷電四射的鷹目,冷然盯祝室內的四個人,
商大爺認得,這人是刑名師爺馮一飛的隨從之一,姓張,名定遠,經常在外奔走,識時勢的人乾脆稱他為師爺。
“你們是不是聚眾密謀不軌?”張定遠陰森森地說:“州判大人與捕房同時接獲密報,說商家有湖寇的眼線出入,想必有所圖謀。現在,我要帶你們走。”
吳大風大為憤怒,一腳撥開長凳向室門走。
“在下不知道你是哪一方的神聖,更不知道你是哪一間衙門的菩薩。”吳大風氣沖沖地說:“夜人私宅,非奸即盜,你還敢說這種大話,哼!”
“你們出來,小院裡見。”張定遠明笑著退走:“對付好宄,不論用何種手段都是正當的。”
星光朗朗,小院子裡似乎只站著張定遠一個人。
商大爺四個人,都帶了自己的防身刀劍出來的。
“我是從長德來的。”江庭舉手中有一把刀,首先向前走:“這裡四個人,都是地方上有頭有險的人物。我不知道閣下憑什麼敢前來撒野,你這樣做確也太過份了。Qī。shū。ωǎng。現在,你打算平安地離開嗎?”
“我要帶你們進捕房。”張定遠斬釘截鐵地說:“不要問我憑什麼,也不必問我的身份,進了捕房之後,你們可以反控我。現在,你們是否打算要在下動手?”
“恐怕是的。”
張定遠發出一聲狂笑,兩邊的屋頂上同時躍下三個黑衣人。
“現在,四比四。”張定遠說:“一個人押解一個,是很容易的。我知道你們都是湘北的武林名家,湘西的名武館師爺,大多數聘自常德武陵一脈,但在我眼中看來,不客氣地說,你們還不成氣候。”
四友劍同時出鞘,天宇下隱隱劍鳴有如虎嘯龍吟。
馬行狹道,船抵江心;沒有人願在無理的煎迫下束手被擒,對方這樣做也太過無法無天。江庭舉本來是個見多識廣相當精明的人,也感到忍耐已到達無可忍的地步。即使肯忍辱吞聲,被帶進捕房,在對方的陰謀計算下,必定是死路一條。
只有將這些人殺死,才有自救的機會。
“武陵一脈雖然不成氣候。也不見得肯任人宰割。”江庭舉單刀一引,立下門戶:“你們糾眾夜劫鄉紳,行同匪盜,今晚不是你們走運,就是商家兇星照命,得罪了。”
單刀號稱拼命,以貼身搶攻為主。一聲沉叱,江庭舉疾衝而上,刀光一閃,勢若奔電,無畏地奮勇搶攻。
張定遠哼了一聲,毫不遲疑地揮劍接招。
“錚錚”兩聲暴響,兩刀皆被輕靈的劍封偏門,爆出一串串火星。
“錚!”劍架住了第三刀,刀向斜側方震出。
張定遠的武功,比江庭舉高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