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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至於發生了什麼變故,弟子就不知道其詳了。哎呀!這……這人是……是……”
“是趙九。”她將趙九按入大環椅內:“本巡察已將他擒住了。”
“謝天謝地!”奚本厚舉手加額感謝天地:“可……可是,城外怎……怎麼又……又有了變故?”
“總壇派了好幾批人分頭趕來支援,可能引起某些對頭的注意。也許,是姓趙的另有黨羽情急鬧事,本巡察需要靜室安頓,明早速準備一乘暖轎,把這該死的東西送至香壇處治。”
是,弟子這就派人準備。這裡本來是香堂,隔壁就是靜室,弟子這就派兩個僕婦前來聽候差遣。”
“不必派人來打擾,你們安歇去吧!”
靜室沒有生火盆,冷氣襲人。她拒絕派僕婦前來照料,真是有福不知享。室中沒有床,她將趙九擱在壁角,自己找來一隻蒲團打坐調息,等候天亮。聽街上傳來的更鼓聲,已經是四更初,偶或可以聽到更夫們隱隱的吆喝聲:“小心火燭……注意門戶……”
她心中很亂,不知道城外香壇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趙九倚坐在壁根下,一雙黑亮虎目,映著燈火灼灼生光,不轉睛地注視著她。
“該死的,女人!”趙九發話了:“偌冷的天,你不覺得這樣分別綁住我的手腳,久了會有什麼結果嗎?”
“你反正是要死的人,什麼結果你應該知道。”她冷冷地說。
“你們要口供,是嗎?我凍死了,離魂老怪會原諒你?”
“你凍不死,本姑娘已經計算好了,你的血脈仍可流抵指尖;本姑娘是捆人的行家。”
“身上有七枚三寸針,難受極了。女人,把針起出來好不好?”
“你別想。”她陰笑:“除非你用勁或走動,針在體內絕對不會痛不會移位,對付你這種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最好是多加七枚針。”
“你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趙麼苦笑:“你知道嗎?你我是同類。”
“同類?你是什麼意思?”
“我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笑笑:“下手不留情,刀劍揮出有我無敵。喂!如果有一天你我面對亮刀拔劍,你會殺我吧?”
“那還用說。”
“我也是,我會毫不留情的殺死你。葉嫣紅,真可惜。”
“可惜什麼?”
“可借你沒有殺我的機會。”
“離魂老怪會殺你,總壇派來的人會殺你。”
“他們殺不了我,敢打賭嗎?”
“你不是作夢吧?”
“你並沒有睡著。”
“你似乎在玩弄什麼詭計。”
“不是詭計,是事實,你們總壇派來的人,出了天大的變故,變故出乎你想象之外的嚴重,嚴重到足以讓貴地的香壇土崩瓦解。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提醒我什麼?”
“我相信不久之後,城外的訊息一定可以傳入城來,剛才我留心察看奚本厚臉上神色的變化,他眼中的神情怪怪的。”
“怎麼怪?”
“在下稱雄江湖十載春秋,見識與經驗可說超人一等。對奚本厚這種人,可說了解得十分透澈。他是本城的地棍頭頭,不折不扣的地頭蛇,這種人最可怕,連英雄好漢也不願招惹他們。這種人八面鈴瓏,善於見風轉舵,知道趨炎附勢,更擅長打落水狗,門路多能屈能伸,時運來可以在達官貴人間稱公道爺,失勢時可以鑽到老鼠洞中啃草根樹皮。你們以重利招引他入教,他如果死了,發了財又有何用處?當他感到生命受到威脅時,一切虛名浮利都無法令他留戀了,等資訊傳到,他知道靠山已倒,嘖嘖嘖!葉嫣紅,你想到後果嗎?”
“晤!你在挑撥離間,製造逃命的機會。”她笑了,笑容極為動人:“你在枉費心機,即使真有那麼一天,他也不敢心存叛念……”
“要不要打賭?他為何不敢?躲到老鼠洞裡苟活,總比立即會見閻王好上萬倍。他這種能屈能伸的個人物,什麼地方不能躲?海闊天空,可以活命的地方多著呢!我只是提醒你,你最好小心。”
她笑不出來了,警覺地一躍而起,側耳傾聽可疑的聲息,本能地將劃緊了緊。
“時辰未到,你慌什麼?”趙九用嘲弄的口吻說:“你最好先睡一覺,還來得急養精蓄銳應變。”
“該死的,你在玩弄陰謀詭計。”她惱羞成怒,走近狠狠地摑了他四個耳光:“不要激我提前殺死你,閣下。”
“你是個不知感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