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袞早先聽聞過有關莊親王允祿的傳言,也知眼前的弘昱只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連忙自覺理虧的從地上爬起來,雙膝跪地磕頭道:“四阿哥饒命!”
弘昱踢完那一腳,便又慢條斯理的走回了梧桐樹下,沉思不語。
阿里袞見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知道不能再用這個方法威脅眼前的弘昱,只能挽回道:“若是四阿哥不想被那女子知曉,明日小人便親自帶著四阿哥給她一個出其不意。”
此後,阿里袞果然學乖了很多,不僅不再讓蘭珍日日報道教堂,第二天還推掉了所有的事務,領著二十幾個親兵,又專為弘昱提供了一輛馬車,恭恭敬敬的等在教堂門口。
不多時,但見弘昱抓著比利的衣領,臉色平靜的拖著他一同上了馬車。可憐比利一個一米九的大塊頭就這麼被弘昱當抹布在拖,毫無身高和體型的優勢。
而久住在潘振成買下的宅院裡的吳詩因為不喜出門,所以潘振成便不顧她的反對,在來廣州不久之後又另聘了一個守門老漢,一個小丫頭服侍著,如此他白日出門也能放心將吳詩留在府上。
而因為吳詩向來不喜歡差人做事,潘振成又是整日忙得焦頭爛額,所以兩個下人反而空閒得很,那老漢更是過著半醉半醒的守門生活,愜意得很。今日他剛灌下一瓶二鍋頭,在潘振成撥給他最靠大門的小屋裡邊哼著小曲兒邊微閉著眼小憩。
突然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漢心想,這宅子平日裡不會來一個人,如今這是怎麼了?慢悠悠的晃到了門口,這一開門便見一個官兵模樣的人一臉兇狠的瞪著自己,這酒登時便醒了,腿也不晃了,反而有些害怕的問來人:“官爺,您這是?”
“死老頭,這麼久才開門,要是壞了我們大人的好事,要你好看,快開門,我們大人要見你們府上教書的先生!”那官兵怒罵著,已自顧自的將門踢了個大開。
“慢點,官爺,您這樣我不好和老爺交代。我們府上沒有什麼教書的先生,官爺,哎!”老漢心想,他從未見過除了自家老爺之外的人在府上出現過,何來的教書先生。
只是那官兵並不管這麼多,一把將老漢推搡至了地上,又開了門,點頭哈腰的將門外等著的阿里袞以及馬車內的弘昱迎了進來。而那幾十個親兵則分散了開,將這小小的府宅包圍了個裡裡外外水洩不通。
而吳詩此事正在屋內安靜的看著書,突聽院內一陣喧譁,免不了的讀書心情被破壞,她皺眉對服侍在旁的湘兒淡淡的說:“湘兒,去看看外頭出了什麼事。”
平素吳詩待這小丫頭極好,如今有吩咐,湘兒自然應聲推開了門。只是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見自家的院子裡站著那麼多手持刀劍的官兵,立時便嚇得腿軟,癱倒在了地上。
阿里袞正諂媚的笑著請弘昱下馬車,忽見一個小丫頭從裡院走出來,還嚇得坐在了地上。立刻輕咳一聲,官威十足的詢問道:“這裡可有個叫吳詩的教書先生?”
湘兒見阿里袞在問自己的話,看他的衣服便知是個大官,立刻轉為跪在地上,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阿里袞見她的回答前後矛盾,昨日受了氣,心裡頭的火還沒消,此刻全對著湘兒發了出來:“本大人問你話,你啞巴了?究竟是有還沒有,若是說謊我現在就能取了你那條小命。”
湘兒被嚇壞了,聲音帶著哭腔的結巴回道:“回、回大人,我家、我家小姐是叫這名,但是不是教書先生。”
“你認認清楚!可是這畫中所畫之人?”阿里袞不耐煩的拿出畫紙扔到了湘兒面前,湘兒還未伸手去取,旁邊伸出了一隻白皙的纖纖素手,替她拾了起來。
“小女子便是吳詩,不知大人找小女子所為何事?”吳詩拿著手中的畫紙,明知畫這畫的人是誰,仍是不卑不亢的看著面惡的阿里袞欠了欠身,淡淡的開口問道。原來她見湘兒遲遲不歸,知定是出事了,便自己出來瞧了瞧,果然如她所料。只是沒想到這回竟是如此的聲勢浩大,連她都忍不住皺眉不滿了。
就在此時,比利從馬車裡被踢飛了下來。隨即,一身素淨白衣的弘昱慢條斯理的跟著出了馬車。這麼久沒見,仍是如初見面那時一樣,冷漠無表情的娃娃臉,讓吳詩在心裡無奈的嘆了聲,他是她註定躲不過的劫嗎。
比利本來還在抱怨弘昱的粗魯,卻在見到吳詩的瞬間立刻欣喜的從地上一骨碌的爬起了身,正欲撲向前方的吳詩來個久違的擁抱。不料,跟在他身後的弘昱此刻又是慢條斯理的抬起了腿,狠狠的在他腰上補上了一腳,直接將他踢到了一旁的草叢中哼哼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