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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允祿。
滿兒見有幫手,立刻腰桿直了起來,這頭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蹦蹦到了允祿的背上,笑著問:“老爺子,你也來偷看的?”
允祿停頓了片刻,也不看弘昱,只是揹著滿兒,兩手分別抓著地上兩個兒子的衣領,冷冷的將他們拖著扔出了院外。
“老爺子!”滿兒有些不滿的在允祿背上撒著嬌,卻瞬時被允祿帶進了懷裡,重重的吻了下去,將她的不滿化作聲聲嬌吟。待兩人分開時,滿兒早已是眼神迷離、兩頰泛紅,只是她仍不忘想要偷窺自己兒子的洞房花燭夜,連忙拉著允祿輕聲細語道:“老爺子,你身手好,帶我上房,我們一起偷看去。”
話音剛落,允祿便托起滿兒已然有些癱軟的嬌軀,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自然,他們去的不是弘昱的洞房屋頂,而是他們的臥房床上。
洞房花燭
就在滿兒他們在弘昱洞房門口大鬧之時,王府西側花園的沁心湖上波光粼粼,月光灑下,月影浮動。一對容貌皆是姣好的男女在湖畔邊相對而立,卻是默默無言。女子繼承了其爹孃的容貌,若璀璨星辰的漂亮大眼,嬌豔欲滴的小巧紅唇,端的是活潑靈動,只是表情卻憂傷得很,正是允祿的三女兒雙兒。而男子亦是俊俏無比,只是眼眸中卻是柔情替代了原本的狡黠,掛於唇邊的玩世不恭也被濃濃的苦笑所取代,三阿哥永璋,亦是眼前女子的表侄。
二月的天氣極是寒冷,即使永璋將身上的大氅給雙兒披上了,雙兒小巧的鼻尖亦是被凍得通紅。心疼卻說不出口,想愛卻不敢去愛,永璋終是輕嘆了一聲,打破了這長久的沉默:“表姑姑……”
只是這一聲表姑姑剛說出口,頓時那晶瑩的淚珠便從雙兒的眼眶中湧了出來,止不住的往下落。饒是如此,她仍是深深的凝著永璋,任憑眼淚模糊視線。:
“永璋與永琪是偷溜出來的,想來想去還是不守這規矩了。永璋叫姑姑一聲雙兒可好?”她回想起一年前兩人的初遇,那是永璋笑著叫她雙兒時的好看模樣,不由得悲從心來,隨即輕聲道:“永璋,叫我雙兒。”
“雙兒,”永璋想要伸手替雙兒拭去眼淚,只是緊握成拳的雙手卻始終沒能抬起。他儘量保持著平淡的語氣道:“永璋不可以讓你背上任何為人不齒的名聲,所以就算我拒絕了皇阿瑪給我安排的親事,亦下定了決心,永不再見你。”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才讓自己沒有衝動的說出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原本以為如此一番話會讓雙兒更是難過,不想,她卻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用極溫柔的語氣說:“永璋,替雙兒雕個小木人,要比以往任何一個都要好看的小木人。”
永璋默默的點了點頭,從懷裡取出了隨身攜帶的長圓木和匕首,坐在湖畔邊的石上,一旁是安靜的為他掌燈的雙兒。如此情景,若是拋開一切,便是最令人會心的夫妻和睦相處之景,只是誰又知道,這是他們今生的最後一次相見。
永璋像往常一樣,熟練的將手中的木頭巧妙的雕刻成了一個盈盈妙人兒,一顰一笑皆是動人。他不作聲的將小木人遞給了雙兒,始終保持著唇邊一抹笑,隨即轉身離開了。不遠處,等待著他的是一直服侍他的劉德忠,見自己主子回來了,連忙給他披上了出門帶著的另一件大氅,又躬身道:“主子,五阿哥等急了,都派人來催了好幾次了。”
“知道了,吩咐著,起轎回宮吧,我還要趕去和皇阿瑪彙報一聲,若是晚了又得惹他老人家不高興。”說完,他便與劉德忠匯合了永琪,匆匆離開了王府。
另一廂,弘昱見他那些最愛惹麻煩的家人都走了後,這才轉身回了屋。屋內,吳詩並沒有乖乖的等在床上,而是坐在了桌邊,拿著筷箸吃起了桌上擺著的各色菜餚來。她見弘昱進來了,連忙將一口飯嚥下,隨即與往常不同的憨憨一笑道:“弘昱,我餓了。”
只是那表情對如今的弘昱來說卻無異於是□,吳詩見弘昱無動於衷的站著,立刻笑著將他拉至身邊,一同坐下。小巧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嫣紅,大眼睛水潤盈盈的凝著弘昱,帶著嫵媚的醉態。隨即,她似想起了什麼,連忙從滿兒給她的嫁妝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個繡著鴛鴦圖案的小錦囊,這錦囊是湘兒替她縫的,裡頭裝著的正是遠在西班牙的金日託潘振成帶來的紅盒子,盒子靜靜的躺著兩枚漂亮的戒指。
“弘昱,你知道嗎,這是戒指。呵呵,在我們那裡,結婚都要把這個戴在左手的第四個手指頭上。愛你到心裡,情願為你的愛受戒,弘昱,我真的好愛你。”吳詩憨笑著,藉著燭光拉過弘昱修長好看的左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