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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也不用說了,回罷。”
當他們一行回到漕幫分堂時,已近黃昏,可永宣卻腳步未定的被翁順卿找去了書房,獨留一臉氣悶的詠寶和沮喪萬分的永寅。
“世子!”坐於書房內的翁順卿一見永宣推門而入,立時高興的迎了上去。
“我幫你把人帶到了,為了你妹妹的幸福,以後就靠你留住他了。”永宣笑眯眯的拍了拍翁順卿的肩膀,提醒著他任重而道遠。
豈料,翁順卿卻很是不買賬的皺起了眉頭:“哎,我說我怎麼聽怎麼彆扭,敢情你話裡的意思是我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當然,你可知要把永寅拖出家門,我費了多大的勁嗎?”永宣笑容不減,他繞過翁順卿,自顧自的坐在了書案前,擺弄起了擱在硯臺上一支狼毫筆。
“也不說寶兒的行蹤一事,再加上那白蓮教的事,怎麼說也應該是你還欠我一次人情吧。”翁順卿有些哭笑不得,他自小與他爹為了漕幫諸多事務來往於各地,與他打交道的大小官員數不勝數,哪個不是被他繞得沒了方向。唯獨眼前的永宣,竟然從未贏過他,反倒是不斷的欠了他的人情。
永宣笑睨了翁順卿一眼,慢條斯理的說:“你這不是自願告訴我的嗎,順卿,你想想啊,我有哪次求著讓你幫我嗎?”
“你你你!”翁順卿悔不當初,他怎麼會認識永宣的。
“好了,說說正事吧。你這回訊息的依據是什麼?”玩笑過後,永宣終是嚴肅了神情,向透露訊息與他的翁順卿打聽道。
“漕幫的訊息向來準確,你早該知道的。”
“知道是知道,然此事事關重大,若是處理不當,怕是……”
“我知道,我爹也是為了南方這邊的生意不被影響才讓我告知你一起的。”
“既如此,那便詳細說明一下吧。”
……
另一廂,詠寶因心情不佳,晚膳才匆匆吃了幾口,便先回房休息去了。
王倫見詠寶如此,也有些食不下咽,待他來至詠寶的房前,卻發現屋內竟沒有點燭,漆黑一片。他的心頭劃過一絲惶恐,大力推開房門,口中不停的喚著“寶兒,寶兒!”
半響,一個略帶哭腔的聲音弱弱的至床頭傳來,正是詠寶。“倫兒,我在這。”
王倫自由練武,即使在黑暗中亦能視物,他聞聲向床邊走去,還不待詠寶開口,便將她抱入懷中。不似以往撒嬌的擁抱,而是像抱著心愛之物般那樣緊緻,不肯鬆手。
“你剛剛是在替我擔心嗎?”詠寶輕輕回抱著王倫,抽了抽鼻子,柔聲問道。
王倫沒有回答,剛才他確實被嚇到了,擔心進屋後找不到詠寶的身影,擔心她是因為他而出事的。代替他回答的是那緊得讓人無法呼吸的炙熱擁抱,那股深深的眷戀和愛意便如此傳達到了詠寶的心裡,讓她禁不住的喜悅,卻也難掩悲傷。
“倫兒,如果大哥執意不讓你跟著我怎麼辦,倫兒,到那時你還會來京城找我嗎?呵呵,我好傻,明知你不認路,那我臨行前把你託付給翁順卿吧,讓他幫你找到你的家人。”詠寶將頭靠在王倫泛著微微清香的懷中,自言自語道,她知王倫不會回應她,但是一想到兩人即將分開,她便有種心被撕裂的痛,痛得讓她無法呼吸,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想要掉落。
“寶兒……”
“倫兒,你會來找我嗎?我們若是分開了,還會再見嗎?”詠寶打斷了王倫,她情緒激動的拉著王倫的衣袖,靈動的雙眸此刻氳滿了水霧,在黑暗中悄悄滑落至臉頰。
王倫的理智終是被那因他而流的淚水給沖垮了,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捧起了詠寶的臉,俯身吻住了那櫻桃般誘人的唇,堵住了她的哭泣,也阻了那些欲與他分離的話語。
兩人就這般在沒有燭火的屋內靜靜的擁吻著,誰也沒有推開誰,誰也不想離開誰。藉著月色,詠寶望著王倫那雙清澈澄淨的桃花眼眸,此刻依舊如往常那般緊緊的凝視著自己,只是其中卻多了許多複雜的情緒。王倫的唇瓣很軟,讓她心頭禁不住的泛起一股甜意,明知如此做是不對的,仍被深深吸引,沉溺其中。
許久,當兩唇分開時,詠寶早已停止了哭泣,她怔怔的與王倫對視著,那模糊不清的感情終於在理出了頭緒,她怕是在很久之前就喜歡上他了吧。
“寶兒,不會分開。”王倫輕柔的替詠寶擦去了臉頰上掛著的淚珠,隨即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他第一次說除了“寶兒”這兩字之外的話,不是不說,而是怕說多了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