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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的府尹硬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從未見過在此景面前如此無反應的人,眼前的四阿哥比他的阿瑪莊親王更是冷酷無情千百倍,心思之深深不可測。
而到了關押五什圖的牢房,弘昱看都沒看他一眼,便慢條斯理的走至一邊,沾在茶水在桌上寫下了“凌遲 鹽”三個字,這一下更是讓府尹深刻的體會到了弘昱的恐怖之處。
凌遲在所有死刑中可以算是最恐怖的一種刑罰,而弘昱的那一個鹽字卻是意指在割下每一片肉之後,都用鹽塗抹傷口。府尹不寒而慄,此景怕是連他都看不得,只是既然當今的萬歲爺下了旨,他只能照做。
他立時便找了三個膽子最大的行刑獄卒,兩人執行凌遲,一人則拿著一碗鹽。等凌遲開始時,府尹作為主人,若是弘昱沒走,他亦不能先行離開。只是,他從未聽過如此悽慘的叫聲,也從未聽過有人開口的竟是渴望一死。而那個長著一張純淨少年臉的男子卻平靜的站在牢門口,看著那一刀刀的割下,聽著那一聲聲的慘叫,至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原先響徹整個牢獄的慘叫聲一點點的弱了下來,滿地鮮血。只是那些獄卒非專業的劊子手,也許是那些鹽的作用,尚未到一百刀,五什圖便在這半個時辰的痛苦煎熬中斷了氣。見獄卒彙報五什圖已死後,弘昱便轉身離開了,獨留已然面如土色、站立不穩的府尹。
隨後此事被順天府的府尹悄悄的壓了下來,行刑的那三個獄卒亦被悄悄的解決了,對外只宣稱五什圖在牢中得了疫病而死。和親王弘晝的嫡福晉本還想鬧一鬧的,如今人已去,屍骨也因疫病的緣故被就地焚燬,便只得作罷,雖是對吳詩和莊親王府恨之入骨,卻也只能咬碎銀牙往肚裡咽。
而經過弘昱細心的陪伴,吳詩的身子已是好了大半,除了體虛,下地走路亦是沒有問題。又是臨近過年,京城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雖然下了好幾場大雪,但是銀裝素裹中卻是紅紅火火的一片,讓所有的人都一掃先前的陰霾。滿兒本著團圓的想法,便讓弘昶帶著轎子去接吳詩回莊親王府。
湘兒收掇了一下便先行出了屋候在了門口,而吳詩也不欲在和親王府打擾這麼久,正欲起身下地,卻被身旁的弘昱一個附身抱在了懷裡。弘昱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回家。”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吳詩心裡頭又是一陣酸甜。她將頭埋在弘昱的胸前淡淡的恩了聲,便被弘昱一個打橫抱起,慢條斯理的朝王府大門走去。
等吳詩被弘昱抱進轎子坐好退出後,他的馬褂胸口處早已溼成了一片。
回到莊親王府後,為了方便照顧,滿兒特意讓弘昱將自己的屋子讓給了吳詩住,又命袖水將一旁的書房臨時改成弘昱睡覺的地方。只是弘昱在和親王府這段日子一直片刻不離吳詩的身邊,回自己院子後還是照例相陪左右,所以書房形同虛設。總之,不管是弘昱要吹笛,還是看書寫字,總能在他身邊找得到吳詩的身影。
而平日不管吳詩去哪,亦少不了弘昱作陪,所以她若是想出門,這還未晃到王府大門,便會被弘昱二話不說的抱回房裡,與她大眼瞪小眼一會兒,才會做自己的事去。所幸弘昱喜愛看書,書房裡的書絕對夠吳詩平日的消遣,這幾次下來,吳詩便也放棄了出門溜達的想法,專心窩在王府裡養身子。
有時,滿兒亦會帶著蘭馨和雙兒來探望吳詩,此時只要吳詩一個眼神,弘昱便乖乖的走到院子裡沉思去了。而這事更是讓滿兒她們感嘆不已。想當初要讓弘昱做事非得打贏了他不可,如今卻多了個能治得了弘昱的人,她們自然是對吳詩佩服得不得了。
而滿兒在得知了吳詩的身世後,早已將她當作了親生女兒看待。臨過年還要十日,她還特地請了裁縫回家,挑了幾匹御賜的上好錦緞,讓裁縫給吳詩做幾條漂亮又合身的新衣服。做衣必要量身,只是無論滿兒如何的好說歹說,弘昱就是不讓那裁縫近吳詩的身,被甩飛了幾次後,可憐的裁縫要不是看在莊親王府的面子上,說不定早已拍屁股走了。而這回,就算吳詩也沒能將弘昱說動。
無奈,滿兒只得將剛下朝還沒來得及換下官服的允祿拉來了。“老爺子,替我擋著他一會兒吧,我讓裁縫師傅替兒媳婦量個身做幾套新衣服。”
允祿將官服一脫,就這麼大冬天的與自己兒子打了起來。那裁縫從未見過如此陣仗,早已是驚得下巴差點脫臼。
“師傅,您別愣著了,趕緊趁人被我家老爺子纏住的時候,給我兒媳婦量身吧。”滿兒見怪不怪的看了看那打得正歡的兩人,知道一時半會出不了事,便招呼著嚇傻的裁縫抓緊時間替吳詩量好了衣服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