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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拿過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精緻信封。
“這是我們公司以周圍島嶼的風景製作的明信片,這是第一版,目前只印了一百套,很有紀念意義,陳主管留一套吧。”
陳傳對這個倒挺感興趣,雖然不是自己拍的,但的確有紀念意義,於是謝了一聲,接了過來。
鄭海重新戴起帽子,站了起來,欠了欠身,“那麼,祝您回程順利。”再是一欠身後,他就從這裡離開了。
陳傳等他離開後,就翻看了下那些明信片。
他知道這位來找他是什麼意思,身為調查主管,主要調查的就是公司,不單單包括那些獨立企業,裡面同樣包括著國家企業。
這回他說是來旅遊度假的,可這個節點之上,兩個公司根本無法確定他是不是肩負了什麼監察兩個公司的任務,所以過來試著接觸一下他,表達下自身的態度。
這時他忽然想及,對於外洋,大順可不止有這兩個公司在活動,也應該是派出了軍隊的,表哥年謙此刻很可能就在某座島上進行軍事行動。
而現在摩天輪公司倒塌,利納克斯聯邦的勢力正在遭受清除,那說不定今年年節可以回來過年了。
而另一邊,鄭海坐著纜車從山上下來,又坐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區域,副手見他回來,說:“先生,您要的資料都收拾好了。”
鄭海停下腳步,說:“都在裡面了麼?”
副手說:“是的,包括從霏光島蒐集的舊時記錄,利納克斯聯邦留下的檢驗資料,還有摩天輪公司的一些存檔都在。”
鄭海對副手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副手一臉驚詫,但是沒有質疑什麼,點點頭就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鄭海的臨時辦公室忽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隨後就是驚惶救火的人員往來奔走。
鄭海和副手站在遠處看著,副手低聲問:“先生,為什麼?”
鄭海感慨說:“如果這片海域中真的有那個東西,這日後這裡可不見得會再太平,我先期做了那麼多工作,好不容易才開啟局面,可不想有一個人忽然間來替代我,或者因為某些原因停下了這些。”
副手感覺這個理由不太充足,只是他沒敢再多問。
鄭海站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早的住宅內,並從
“已按照先期指令銷燬一切異常記錄,隨時等候新的指令。發報者:墨魚。建治九十五年,八月二十日,十五時十分。”
陳傳在山上待了一個多小時,等回來之後,沒在島上多停留,直接登上了回程的遊輪。
晚上七點,他吃過晚飯後,從船上的餐廳裡走出來,來到了甲板上的露天休閒椅上坐下,問服務員要來了這幾天濟北道中心城方面的報刊和報道。
他翻看了下,沒有什麼新鮮的,大多數說的還是關於這一次利納克斯聯邦的生物試驗入侵,以及後續帶來的影響。
只是有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停留在濟北道中心城的聯合體代表提出,摩天輪公司曾與聯合體有一定的生意往來,並簽下了很多協議。
如今摩天輪因為政務廳的緣故已無法履行,所以要求濟北道政務廳對聯合體進行一定的賠償,並對相關人員實行懲處。
他一挑眉,據他所知,摩天輪的確向聯合體提出了許多業務上的合作要求,但並沒有達成任何協議,聯合體應該只是利用這個口實給政務廳施壓。
要不是摩天輪有勾結對面的存在切實證據,恐怕還不止這些指責。
但可以想到,市政議會一定會利用這個藉口攪風攪雨,那些個在蝜母分裂時期遭受損失,不希望政府方面勢力擴張的各國公司恐怕亦會趁勢做些什麼。
這不奇怪,政務廳和議會方面的矛盾始終存在著,在其中某一方沒被徹底壓倒之前,這樣鬥爭就會一直延續下去的。
不過……
他又翻了翻,發現這裡只提供大順這一方的報道,並沒有關於利納克斯聯邦那邊的任何訊息,不知道利納克斯聯邦那裡此刻又是什麼想法?
這些只有等回去再瞭解了,反正他這個調查主管的業務方向就是負責這一塊的。
而就在他往回返航的時候,濟北道中心城某座辦公樓內,精修派的計新民正在和對面通電話,他的表情很恭敬。
口中不停地說著:“是,是。”
好一會兒,他放下電話,對著另外兩個人沉聲說:“上面來關照了,那人可能這幾天就回轉中心城,那位需要我們想辦法再去接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