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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在故去前說過,每一代安曜館的大弟子,不見得是格鬥能力最強的,但肯定是最能承受刀宗的精神寄託的。”
陳傳心中微動,精神寄託麼?這讓他想起了間誠勝。
“老塔魯說過,外洋上能流傳至今的格鬥館,都有著將自身精神寄託給門下弟子的技巧,有的是方法是較為溫和,有的比較粗暴,而有的則是修行所必須經歷的,安曜館介於後兩種之間。
野兼宏能成為大弟子,按照安曜館一貫以來的傳統,不在於他秘傳學的多好,而在於他最適合接受師長的力量。”
或許是生怕陳傳因此而畏怯,他又加了一句,“不過刀宗的力量太強大了,一個弟子雖然可以接受他的力量,但承受限度終究是有限的,所以他的實力應該不至於達到無法抗衡的程度。”
陳傳點了點頭,這個說法符合情理,縱然有一些情況可能會例外,也不會讓人無法理解,他誠懇的說:
“兩位,如果野兼宏來到島上,並且提出決鬥邀請的話,那麼請把他交給我來應付吧,雖然我不是單流館的人,但兩位卻是純淨派的同袍,更別說這件事我同樣無法避開。”
橄伯十分感激的說:“陳先生,謝謝你了。”隨後他又一臉鄭重,“既然這樣,那我和塔魯就去給安曜館正式的回覆了。”
陳傳點了點頭。
等兩人走後,他心中則想著,這樣的對手,想必對自身勁力的開發非常有幫助,隨後他轉過身,又一次在蓮花座前坐了下來。
七天之後,一駕渡輪冒著大浪駛入了羅旺島,船隻入港之後,在瓢潑大雨之中,幾名穿著古服,梳著髮髻的格鬥者從上面下來。
他們身上所穿的,正是安曜館的格鬥服飾。
三大館的弟子在外洋是非常多的,格鬥館還有很多分館,但能穿上這些服飾的人,無不是從主館之中出來的,這讓港口上的人不由多留意了他們幾眼。
這些人將一個矮小瘦弱的人圍在中間,只看身影那就像一個少年人,可看面容卻是一個青年男子了。
這人臉上帶著幾分茫然,好像智力也不高的樣子,只是那些隨行的人對待他卻顯得非常恭敬。
這時這瘦弱青年轉頭看向一邊,然後忽然脫離了隊伍向某個方向走去,身後的人急忙上來拽住了他,並說:“我們需要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天氣好一點再往霏光島上去,請走這邊。”
瘦弱青年看了看他,眼神變得更為迷茫了,其他幾個人也都是上來小心翼翼的勸說著,這才將他重新帶回了隊伍之中,然後朝著一處事先讓人安排好的旅館過來。
又是兩天後,持續十多天的大風減弱了少許,那位信使再一次來到島上,又將一封書信送到了橄伯手中。
這是安曜館來的第二封書信,內容說是他們已經到了羅旺島,這就準備登島來拜見單流館的塔魯。
橄伯緊皺著眉頭。
從行程上看,安曜館的人差不多就是在寄出函件那一天就出發了,並沒有等單流館的回覆到來,這說明這回安曜館雖然做了一些表面上的掩飾,但也僅此而已。
他看了手錶上的時間,差不多就是半個小時後對方就要到了,對方可謂是步步緊逼,不給他們留有任何反應的餘地。
他吐出了一口氣,選了幾個格鬥館中的弟子,帶著他們來到了下方的碼頭上等候,等了沒多久,就見一艘帆船從海上行駛過來。
等船逐漸駛近,並在碼頭上停靠下來後,一個個身著安曜館服飾的弟子從上面走了下來,走路之間目光銳利,個個都是把住了腰間的長刀,一副隨時可能動手的樣子。
橄伯走了上來,那些人齊刷刷望了過來,目光都像刀子一樣戳過來。
他保持著鎮定,來到這些人身前,沉聲說:“我是單流館的教習橄果,塔魯讓我特意來迎接諸位。”說著,他一個欠身。
那群人看他片刻,其中一個人走出來,同樣一個躬身回禮。
“在下師原八,安曜館弟子,這次奉從師長的交代,陪同大師兄一同來拜訪單流館的同道,冒昧之處,還請原諒。”
“原來是師原先生。”橄伯看了看他身後說:“不知道哪一位是野兼先生?”
師原八神情一肅,直起身體,向旁邊走了一步,露出了那位神情迷茫,矮小瘦弱的青年,鄭重說:“這位就是我安曜館的大師兄,野兼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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