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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位就是陳先生。”
領隊聽到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陳傳,也是肅然起敬。
守關區那一戰,影響不小,有關於陳傳的資訊現在已經傳到了各個委託公司乃至委託人的案頭上了。
對於疤臉身上的那套軍用植入體的來歷他們不想也不敢深究,可是能直接與軍用植入者對抗的陳傳,卻是讓他們尤為關注,還有公司起了招攬的心思。
只是陳傳是被魏常安請來的,兩人是合作者,並不是什麼上下屬關係,而且兩人同為武毅學堂的校友,這就不是他們能拉的動的了。
好在陳傳用不了一兩年後,學校就會允許他出來實習了,這點時間他們等得起,甚至有一些人覺得可以派人過來提前與他接觸。
無他,實力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對於這樣的人,他理所當然要保持客氣。
他歉然說:“陳先生,對不起了,我家少爺不喜歡見外人,魏委託可以進去,只能請尊駕在外面了,真是對不住。”
魏常安對陳傳說:“學弟,那你等我下,我進去問下,馬上就出來。”
陳傳說:“可以,魏哥。”
那人馬上一側身,讓開身位,說了聲請。
魏常安走入進去,在那人引路下,直接走到了一間臨時清理出來的辦公室中,一個穿著黃棕色舶來禮服,頭上抹著髮油的男子正翹著腿,斜靠在沙發上挫指甲,有一個助手正彎著腰,在辦公桌前替他簽字擬檔案。
看到他進來,那個男子有些不耐煩說:“魏委託,你又有什麼事?”
魏常安說:“胡委託,我想請問具體的行動安排,我想我作為這次行動一員,應該也能知道吧?”
胡世光沒和他說話,只是踢了一腳桌前的助手,後者直起身,扶了下眼鏡,對魏常安說:
“魏委託,這次為了穩妥起見,行動細節必須保密,就不勞魏委託操心了,只請魏委託按照此前的安排,看守好一個路口就行,完成任務後,委託單上也是不會少了魏委託的名字的。”
“聽見了沒?”胡世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又晃著二郎腿說:“魏委託,馬上就要開始行動了,你就別給我們添亂了行不行?”
魏常安追深深看了一眼胡世光,也沒再多說什麼,就從裡走了出來。
此刻他心裡愈發堅定了獨立出來單幹的心思,不止是報酬少的問題,而是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讓人十分憋屈。
他出來找到了陳傳,就往公司安排給他看守的路口走去,可實際上他很清楚,胡世光就是找個藉口支開他,佟千江要是真來了,那根本到不了這裡。
出去半里地後,就來到了那處地點,這裡原本是工廠公園,用鋼筋焊接了一些供人鍛鍊和小孩子玩樂的滑梯和架子,不過時過境遷,現在早變得鏽跡斑斑,周圍的地面長滿了雜草。
兩個人找了一個破舊的座椅,魏常安拿了張準備好的報紙出來鋪在上面,坐了下來,說:“任務細節沒能問到,胡世光把我們安排了在外圍,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們參與行動。”
陳傳沒坐,而是往一棵樹上一靠,說:“魏哥公司的事我說不好,但我想魏哥應該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黎明前的長夜總是特別難熬的,但熬過去就好了。”
魏常安說:“學弟你說得對,但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他看了看裡面,“胡世光沒什麼經驗,還特別喜歡自作聰明,我就怕他把事情搞砸,到時候誰都沒好處不說,方大為那一夥人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抓獲。”
陳傳說:“他既然來這裡,想來身邊不會不帶上些有經驗的人吧?”
魏常安說:“常理是這樣沒錯,可你要知道,最近公司裡刮一陣風,說胡世光也就是靠著他老闆的兒子,離了別人幫忙什麼那什麼都不是。
雖然是實話,可實話最傷人,他又特別愛表現,就怕他頭腦一熱,不聽別人的正確建議,偏要自己來。”
陳傳心說我懂,魏哥你說的這位想來就是人菜癮大的那種。
時間很快到了七點,由於不參與具體行動抓捕,兩人沒別的事,也只能聊了一些其他話題了。
魏常安這時說:“學弟,伱知道麼?往年這個時候,中心城的那個老師已經往學校來了,或許現在應該已經在了,以學弟你的優秀表現,說不定他會來找你。”
陳傳有些意外,說:“魏哥不是說他只教舉薦生麼?”
魏常安說:“話是這樣,可是怎麼教學生,教什麼學生,那還是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