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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等著。”
而在底下一層,棋哥正想著下來怎麼撈錢,忽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一個驚慌失措小弟衝進來,說:“不好了,大哥,外面全是巡捕局的巡捕!”
棋哥一驚,他懵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大喊:“快,拉閘,撤!”
這個時候整個廢棄工廠的車間也是亂了起來,所有人都是到處亂竄亂跑。
棋哥雖然吩咐小弟去拉閘,可許是太亂了,也許是受了什麼干擾,燈一直開在那裡。
棋哥等人準備邊上的開口出去,還沒到等跑到那裡,看守邊門的小弟就先跑了過來,驚惶說:“大哥,不好了,幾個後門都來了巡捕。”
棋哥心頭咯噔一下,邊上的小弟也都露出恐慌神色。
這時他們聽到幾聲尖利的哨子,再是喀喀喀的齊整的軍靴踏地聲,就見一個個端著大拓式步槍,頭戴鋼盔,穿著灰色制式服的巡捕衝了前來,前排蹲下,後排站立,將一個個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場中所有人。
隨後傳來一聲呵斥:“全部蹲下,雙手抱頭,違者就地槍決!”
棋哥臉色蒼白,自己這點小盤面,怎麼會惹來巡捕局?而且平時自己也有上貢了啊,莫非是老黑?一定是老黑!肯定是搞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藥了,自己這次可被他坑慘了!
場地裡的人也不敢反抗,老老實實蹲下來,巡捕局的巡員就是預備役,一換裝立刻可以拉上戰場,手裡的槍可是真殺人的。
棋哥他們也是無奈蹲下,雙手抱上了後腦。
等場中安靜下來後,一個眼神凌厲的巡捕隊長從佇列預留的通道里走了出來,他望了一圈,說:“哪個是竇棋?”
小弟們一起轉頭,都是望向了棋哥。
巡捕隊長笑了起來,“看來不用找了,”一揮手,“拖住來。”
立刻兩個人高馬大的巡員衝上去,用槍把將棋哥狠砸了幾下,後者頓時頭破血流,牙齒也掉了幾顆,然後把他像死狗一樣拖出來,雙手後剪送到了巡捕隊長的面前,再抓住頭髮往後一拉,讓他的整張臉暴露在燈光下。
巡捕隊長用手套掃了他臉兩下,說:“你就是竇棋?”他臉上似笑非笑說:“知道犯什麼事了麼?”
棋哥被強迫著抬高下巴,用漏風的話聲說:“還,還請長官高抬貴手,兄弟一定把孝敬給足了。”
“懂規矩。”
巡捕隊長似乎很滿意,指了指周圍,“我今天來了四十個兄弟,晚上大老遠來你這裡,車馬費你也得給了。”
棋哥馬上說:“兄,兄弟懂,兄弟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各位長官的車馬費給足了。”
“要不怎麼說你懂規矩呢?”
巡捕長官再是一笑,可忽然他又臉色一變,反手一個讓人忍不住咧嘴的耳光抽了上去,惡狠狠說:“你這麼懂規矩,還敢去襲擊巡員的家屬?看來你是明知故犯了?”
棋哥露出驚恐的神色,“長官,我沒有,沒有……”
巡捕隊長說:“沒有麼,我給你們提個醒,今天下午你們幹什麼去了?”
人群裡的花襯衫男子聽到了,頓時渾身一抖,身體伏的更低了。
棋哥也是反應過來了,頓時知道自己被單雄坑了,他急著大聲辯解:“長官,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小哥是巡捕局的家屬,我也是受人矇騙。
單雄根本就沒和他說這件事,還說對方只是一個運氣好點的窮學生,要不然他去碰前也會掂量著點。
只是他知道這時候說這個已經沒意義了,又趕忙說:“長官,我和鐵鏈幫的齊武認識,我是給他上貢的。”
巡捕隊長嗤了一聲,“怎麼,拿鐵鏈幫來壓我?”他對著佇列後面一個站在那裡的幹練巡員說:“伍兄弟,人我給你找到了,下來怎麼做,你看著辦吧。”
姓伍的年輕巡員走了出來,默默抽出了一把建治十五年式手槍,開了保險,對著棋哥的手腳砰砰砰砰連開四槍。
棋哥連聲慘叫,渾身一陣抽搐,隨後像死狗一樣癱下來。
巡捕隊長說:“兄弟心善啊,還留他一條命。”
伍巡捕把槍口朝下,用十分自然的語氣說:“總還要帶回去問一問這件事還有誰參與。”
巡捕隊長拍了拍他肩膀,然後走到場地中間,厲聲說:“搜一搜,查一查有什麼違禁品,然後就收隊。”
有巡捕問:“那隊長,那這些人怎麼辦?”
巡捕隊長說:“帶回去,都審一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