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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還有一件事宣佈。”
詹毅大聲說:“我代表墨蘭公司,拒絕這樣的學員進入,並且我們墨蘭公司會向其他巨企,公司發出知會信函,今後不歡迎這名學員加入。”
坐席上的關毓明、雷局長還有武毅學院的老師都是神情凝肅起來,這是一個巨企的表態,那是分量極重的。
這看似只是堵截陳傳進入公司的路,好像沒什麼影響,但是公司和巨企的影響力是涉及到社會方方面面的,不知道多少人與他們合作並靠著他們吃飯,這個信函一旦發出,今後這些人在和陳傳打交道時,都會不由自主對他遠離和排斥。
詹毅微微笑著,是的,他們沒法直接從律法和程式上針對無限防衛證的所有者,但他們可以從外部環境中對其進行限制。
其他巨企儘管有些是墨蘭的競爭對手,可在這一點上卻是立場一致的,因為這牽扯到了公司與國家權力的對抗。
儘管持有防衛證的人大可以國家機構中任職,可這個世界是政府與巨企一起統治的,許多東西不是那麼容易切割乾淨的,他能做行所為都將大大受限。
當然,針對這個學員不是主要目的,而是透過這件事告訴在座所有人,墨蘭公司才是他們倚靠,才能在關鍵的時候幫助到他們。
當把在座這些人都是綁在墨蘭公司的戰車上時,公司在陽芝市的部署就完成大半了。
衛航此時慢慢坐了下來,有了他剛才的鋪墊,再加上墨蘭的公司的表態,將陳傳從武毅學院中開革出去應該不難,而陳傳一旦與武毅學院沒了關係,很多事做起來也就少了一些成本了。
他已經和詹毅有了溝通,無論這次的結果是怎樣的,墨蘭公司都是可以派出專人負責清理掉陳傳。
他冷冷看向陳傳,程式上無法針對你,那麼就不跟你講程式,先動用社會層面力量,一步步完成對你的剿殺,再將人置於死地。
而就在庭上掀動波瀾的時候,一輛老式轎車慢慢來到了申判庭外面,待車門開啟後,頤伯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望向了申判庭的大門,心裡感慨不已。
快要一年的時間了,記得去年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他送小姐離開陽芝,並且說過會為小姐想想辦法,設法招攬到這個年輕人為她效力。
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
他一直有在關注著陳傳的事,舊廠事件一出現,他立刻覺察出了插手的時機。在這件事中陳傳得罪的權勢家族太多了,僅憑陳傳自己,就算背後有幾方勢力的支援,也很難鬥得過那些人。
而他可以在這時候出面,以孟家的名義壓下陽芝市所有的權勢家族,將陳傳給保下來,或者直接帶將人去中心城,這樣陳傳既能感受到他的好意,也能讓陽芝市的權勢家族所接受,可謂兩全其美。
等身後的安保人員到齊後,他沿著臺階上行,到了上面的平臺上,正要走入申判庭的時候,卻看到有一個人身著黑色舶來禮服的人站在前面,似乎在那裡等著他,那個人微笑著對他伸出手,“是顏頤先生吧?”
頤伯沒有伸手,而是慢吞吞說:“年輕人,我們認識麼?”
那個年輕人縮回手,歉然說:“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墨蘭公司羅主管的助理,特意在這裡等候您的。”
“哦,墨蘭公司的啊。”頤伯恍然,“找我這個老頭子幹什麼?老頭子我年紀大了,也不買化妝品啊。”
年輕人依舊保持笑容,懇切的說:“顏先生,關於陳傳學員的事,這次羅主管很關注,希望您能給他一個面子,”他一伸手,“您看,羅主管就在那邊車裡。”
頤伯隨著他伸手示意的地方看過去,就見一輛加長的武裝豪車停在那裡,窗戶此時緩緩搖下,裡面坐著一個帶著紳士眼鏡的男子,對他點了下頭。
他身為孟家曾經的管家,哪怕現在在養老,也仍舊有關注各方面的事情,熟知各個公司的人物,知道這是墨蘭總公司的對外行動處主管,放在墨蘭總公司,這也是真正的實權人物。
他沉吟了下,這樣一個人,他雖然不怕,可為了陳傳與之對上值得麼?
要是他在羅主管出面之前就表達了自己的意願,那麼此刻就算對方再有要求,他也可以強硬頂回去。
可現在提前在這裡找上他,那這件事反倒有些不太好辦了。
要是他年輕二十歲,或許會笑一笑,然後直接走進去,可現在他老了,沒這個心氣也沒這個精力去和人鬥了。
他緩緩說:“羅主管既然開口了,那麼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