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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賣淫是一個最大限度利用女性魅力的行當,而最受歡迎的*則是女性中最可愛的女性了。
這些論調聽起來像是胡說八道,但換個思維方式來想想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
其實,來棲年輕的時候,看到美麗的女性,曾經想過,女人長得這麼漂亮的話,肯定會將追求她的男人隨心所欲地玩弄於股掌之中。他曾經夢想,如果自己生為那麼漂亮的女人,就打算這麼做。
女人也同樣有這種想法。一看到美男子,就會想,要是自己投生為一個長得這麼帥的男人的話,要讓世上的女人都為自己神魂顛倒,盡情地享受人生。
看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懷著一個夢想,希望能夠隨心所欲地操控異性。
說不定能夠使女人實現這一夢想的正是當一名*呢。賣身給素不相識的男人,的確是件令人羞恥的事,但是隻要能夠邁過這條界線,做好足夠的精神準備,可能沒有比做*更能夠充分展示自己魅力的職業了。
更何況像雪枝女士這樣已經六十五歲了,還能夠從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們那裡得到金錢,給他們帶來快樂,這不能不說是做女人的幸運啊。
想到這兒,來棲漸漸感覺能夠理解雪枝女士了。
來棲雖然並沒有聽她親口對自己這麼說,但她做著和賣淫一樣的事,卻坦然地說這樣做有品位,收錢是為了自尊,可見她很可能真是這麼想的。
剛一聽說她跟男人睡覺,還收錢時,來棲大惑不解,但仔細一想,這無聊的大人遊戲卻因此而增色。
雪枝女士要男人錢也不過區區一千日元,並沒有人因此受到傷害,她自己當然也不會受傷害。既然對她本人是一種享受,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無不感到愉快,將她奉為女菩薩的話,又何必小題大做呢。
來棲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以前,他曾經看過一本有關描寫荷蘭養老院裡的老年人性生活的書。
在荷蘭的養老院裡,公然允許身體殘疾者和老年人招妓。
理由是,因他們年老或身體有殘疾,去那種地方找女人的話,多半會被人家糊弄一通,要不就是被坑騙錢財後趕出來。
如果將賣*招到老人院來的話,身體不方便的人也能夠放心地享受性的快樂了。
基於這樣的理由,由地方自治團體來介紹或派遣這種女性,甚至在費用方面還給與一定的補貼。
有了自治團體的保駕,身體不方便的人就不用專門去那些有危險的場所找女人了,也就不會被人坑騙錢財了。
根據這篇報告,每次支付一百五到二百荷蘭盾,約一萬日元左右,老人們就可以享受性的快樂。
初次看到這樣的報告時,來棲很驚訝,同時也很欽佩他們能夠採取這種措施。
這樣的措施也只有在對性很寬容的荷蘭才行得通,如果在日本這種認定性是骯髒下賤的東西的國家裡,可就捅了馬蜂窩了。
一旦有人提出這樣的建議,肯定會受到那些正統的大叔大媽們的圍攻。
“用我們納的稅去幫他們嫖娼,真是豈有此理!”
可是換個角度考慮一下,應該說這種援助遠比把稅金用於某些無聊的事情上更有意義。
來棲心裡的天平漸漸向認可雪枝女士的行為一邊傾斜了。
即使不舉荷蘭福利設施的例子,享受性的愉悅也是所有人共同的心願,是人情味兒的基點。因此,不能因為是老年人和殘疾人,就被拒之門外。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七章 自娛自樂(8)
來棲雖然這麼想,但荷蘭的情況和Et Aiors還是不能相提並論。
因為,在荷蘭接受自治團體援助的只限於上年紀的窮人和身體有殘疾的人,而住在Et Aiors裡的人,大多身體健康,經濟上也比較寬裕。自治團體是沒有必要動用國家的稅收援助他們這些人的。
然而,來棲考慮的並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對於性的看法。
迄今為止,在日本一直把性看做是可恥的事,老年人是與性無緣的存在。即便本人不那麼想,周圍的人也認為必須這樣。
荷蘭人的想法與此完全相反,無論是老年人還是殘疾人都有享受性快樂的慾望,全社會有責任共同努力,幫助他們實現這樣的願望。
來棲真希望這種對於性的寬容態度也能夠在日本得到廣泛推廣,至少要使Et Aiors在性方面也成為自由愉快的解放區。
從這個觀點來看,雪枝女士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