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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等物,但比起丞相府,自有天壤之別。
這裡是門宗?
耶律齊咳嗽著坐了起來,伸手撫了撫胸口,疼痛已經不在。
本以為以公子聿的身份地位和相貌,所住之地雖不必上皇親國戚,但也能堪稱富麗堂皇、華麗至極,卻萬萬想不到,竟是這般簡樸。
耶律齊走到桌邊坐下,這才見身上起初那破舊的袍子已被換上了一件乾淨的青袍,嗤笑搖了搖頭,剛提壺倒了杯茶水,還未等將被子遞至唇邊,就見門“嘎吱”一聲開啟,一端著食盤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那人全身上下均被黑色包裹,外披一件黑色斗篷,帽子蓋住頭,遮去了大半張臉,眼睛以下的部位以黑巾覆面。
“你醒了。”那人聲音平淡無奇,彷彿是從磨盤裡擠壓出的聲音一般,跟“好聽”二字全然相反。
耶律齊看了他一眼,將杯中茶水一口飲盡,才擦了擦嘴問道,“公子聿呢?”
那人將盤子放在桌上,取出飯菜一一擺放妥當,才道,“宗主在前殿。宗主吩咐了,你醒了就先梳洗用飯。”
耶律齊聽著他那絲毫未有起伏的聲調,只覺大腦震得厲害,隨意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那人點頭,轉身退出了門外。
耶律齊看了看桌上飯菜,倒不擔心有毒,只是如今剛醒來,也沒那想要吃飯的心思,便簡單梳洗了走出房門,順著右手邊的遊廊往外走去。
一路上也能遇見不少的門宗弟子,皆都是以黑袍包裹得嚴實,看見四處遊蕩的耶律齊後既不覺驚訝,也不上前打擾,依舊各幹各事。
耶律齊本想找個人問問前殿怎麼走,見總見沒有人搭理自己,便也打消了那想要詢問的念頭,四下隨處走走看看,逐一熟悉了部分地理環境後,終於在一個時辰後,成功的找到了所謂的前殿。
從偏殿繞過拱門出側門,耶律齊剛踏上通往前殿的走廊,只聽見不大的說話聲從前殿方向傳來。細細聆聽,其中一道聲音竟是公子聿的。
耶律齊也知此時不便出去,便站在走廊靠近前殿偏門處後方靜靜聽著。
只聽見一陌生聲音道,“宗主,此事萬萬不可!門宗自第一任宗主下來,便有規定,不可參與國政,不涉足朝廷之爭。宗主如今做這決定,豈不是要……”
“要怎麼?”
公子聿開口,唇畔漾著雲淡風輕的笑意,雙眼卻閃爍著暴戾狂傲的光點。
那人倒也不畏公子聿的壓迫,單膝跪地,腰板依舊挺直,抱拳道,“宗主,此事萬萬不可,還望宗主三思啊!”
公子聿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地上那人,半晌後緩緩開口,冷靜的神情下是不容反駁的無形壓力,“本宗主意已定,無需多言,退下。”
站在殿中兩側眾人低頭面面相覷,卻無一人敢上前進言。只有那跪在地上的人,卻淒厲長喊道,“宗主!宗主三思啊!此事萬萬不可,宗主倘若一意孤行,豈不是置門規於無形,只怕是要將門宗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啊!宗主,懇請宗主三思啊,宗主!”說著,整個人跪倒在地,朝殿上所坐之人不住磕頭。
耶律齊只聽了個尾部,也不知他們說的究竟是什麼,但見那人磕頭不斷,聲響大到自己站在幾丈開外也能聽得清楚,探頭看出,從自己這個角度雖無法看見公子聿所在,卻正好瞧見磕頭的那人,滿面是血,顯然用力過大導致磕破了額頭。
公子聿略顯深沉地盯住那人看了一會兒,臉上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若本宗執意一意孤行,你又當如何?”
平淡卻隱含著致命威脅與壓迫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耶律齊的心狠狠□了一下,那種冰冷寒顫的異感漫延整個身心。
在場之人皆噤若寒蟬,唯獨地上磕頭那人卻猛地一下直起身子,雙眼看向公子聿,一字一句堅定道,“宗主若一意孤行,屬下唯有以死明鑑,求宗主收回成命。”
殿中寂靜無聲,就連空氣流動的聲音也彷彿清晰可聞。
少時,公子聿低低笑了起來,溫和的口吻,臉上春陽般的笑靨,和他眸子深處的那層冷冽寒意極不相搭。
起身一步步走下臺階,公子聿走近那人身前,背影正好映入耶律齊眼簾,卻也恰恰擋住了他的視線。
“既然如此,本宗就成全左使心意。”
公子聿背與身後的右手疾揮而出,震在那人頭頂。所有人都未能從中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公子聿的內力強勁而下。
耶律齊聽他口吻裡隱匿著濃郁殺氣,便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