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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道:“你別對我這樣笑,我可是一點都沒敢瞞著你,便是報寧都沒這麼笨的,今天也把天淑帶來了。”
楊么哼了一聲。轉顏怒道:“他也敢,沒人請他,一個人巴巴地跑來巴陵,身邊就帶了七八個女人,過了幾天又膩了,居然又從漢陽叫來了一個,還敢明目張膽嚷嚷著要擺花酒,哼,他一心想拉攏你們。當我們兩家的女人好欺負麼?”
楊嶽連連大笑,戲臺上正開了鑼,當頭一出便是《還魂記》!楊么看著戲臺上地水牌,立即皺了皺眉。
鄒普勝也變了臉色,輕聲道:“你怎麼叫她唱這出?”
倪文俊愕然道:“是她自家選的,我不過要她唱個怡情些的,這出戏怎麼啦?”
鄒普勝搖搖頭,方要說話,鑼鼓響,一個俏麗的人影立在臺上,嗚嗚咽咽唱了起來,便是楊嶽的臉色也變了。側頭見著楊么正微微笑著,輕聲安慰道:“報辰不在這裡,今天我馬上讓人把這名戲子請出巴陵城。”
楊么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來不及了,你看。”
楊嶽順著楊么的眼光看過去,頓時大驚,觀戲樓的樓梯口上正呆呆地站著一個風塵僕僕的人影,側著頭,盯著臺上,似乎全部的精力都被臺上那嬌柔地人兒吸引著,再也脫不開身。
鄒普勝時時注意這邊,立時也發現了張報辰。驚道:“張報辰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讓你統屬的人在漢陽整軍麼?”
倪文俊大惑不解,道:“你慌什麼?整軍也不用這麼久啊,巴陵離漢陽又不遠,他想老婆,急急忙忙回來了也是好事。”
鄒普勝也懶得聽他說話。只是頻頻看向楊么。
楊么低頭沉呤著,突地自言自語道:“到底是夫妻一場,我總要試試的。”說罷,抬頭向楊嶽笑了笑。道:“你別擔心。過幾天就好了。”
楊嶽一愣,眼神一閃。
就見得楊么的面色一白,手中不穩,茶杯猛然砸到樓板,“碰”地一聲,砸成粉碎,人便緩緩地從椅中向地上滑去。
此時正是摺子戲中間段,這一聲動靜極是響亮,四處的眼睛都看了過來,楊嶽大驚站起,一把摟住楊么叫道:“么妹!”
倪文俊和鄒普勝原就坐在一旁,此時也站了起來,倪文俊驚道:“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張報辰似是從夢中驚醒,驀地轉過臉來,一眼看到楊么昏迷不醒,頓時跑了過來,一把從楊嶽懷中接過楊么,急道:“么妹,么妹,你怎麼了?”
此時楊天康、張報寧、張國意、張國誠幾夫妻也圍了過來,楊天淑推著張報寧道:“你快給她看看,別耽誤了。”
張報寧一愣,詫異地看了楊天淑一眼,苦笑道:“她是報辰的老婆,我怎麼好去……”
“小寧哥,小寧哥,你快給么妹看看!”張報辰一眼看到張報寧,慌急大叫,楊天淑立時推了張報寧一把,張報寧向她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搭了脈門半響,方皺眉道:“竟是心疾發作了?她以前不是已經治好了麼?”
楊嶽與張報辰自是知道楊么的心疾是什麼,俱是大驚,張報辰立時便要用內力替楊么療傷,張報寧急忙止住道:“這種病只能她自己慢慢治,別人都是使不上力的,你快帶她回去休息,等她醒來,讓她自行運功。”
張報辰連連點頭,謝了張報寧,便抱著楊么匆匆而去。楊嶽原想跟上,突然又停住腳步,頹然一嘆。
張報寧看了他一眼,轉身牽著楊天淑的手走了開去。
經得這麼一鬧,這戲也唱不成了,倪文俊也沒了興致。他身份高,不過在門口送了送楊嶽,便一臉陰沉地上了樓。
陳玉嬌也未卸妝,只是換了身衣服,越發地千嬌百媚,正依著鄒普勝撒嬌,哼著小曲兒,鄒普勝一手抱著她,卻有些心不在焉。
陳玉嬌一眼見得倪文俊走了上來,幾步迎上,偎到他懷中道:“白叫我準備了這麼久,想讓你看看我學地新戲,哪料得被個病秧子攪了局。”
倪文俊哼了一聲,不耐煩地道:“去,去,去,我和太師談正事,你回自家宅子裡去,我辦完事再去找你。”
陳玉嬌雖是委屈,卻極懂得看人眉眼,回頭看了鄒普勝一眼。見他全未注意這邊,只好噙著淚跺了跺腳,轉身下了樓。
“她怎麼回事?什麼心疾?我怎麼完全沒聽她說過?”倪文俊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怒道:“她方才明明就是自家運氣逼出的內傷,那張報寧一嘴的鬼話,全替她打掩護!”
鄒普勝半響沒有說話,倪文俊尤是怒氣沖天,“她便是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