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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五嶽劍派人,他直帶著面具倒是沒人認出來,留心想打聽些訊息,竟然聽到走水、死人云雲。
自帶了沉睡不醒東方不敗逃出黑木崖,唐明睿就暗自著急,也不知小東何時能到黑木崖上,更不知自己走了,他會如何。如今碰到五嶽劍派人,自然是想打聽些訊息,於是便要了兩斤好酒,跟這些人湊了桌,敬了幾碗酒,稱兄道弟通,因走水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倒是給他打聽出來,只聽到方東出事,唐明睿就懵,心中猛然激痛。
又聽什麼屍體都燒盡了,連個灰都沒剩下,唐明睿腦子霎時便空了。這對他簡直是驚天噩耗,聲炸雷下來,把人炸三魂丟了七魄,下子竟然覺得生無可戀,連那沉睡不醒人也忘之腦後,眼裡、耳裡、心裡都是小東樣子、小東說過話。
突覺心口悶,猛吐出口血來。
坐在旁邊人嚇了跳,見他臉色煞白,還以為他是聽說此等事嚇到了,於是便不說了,只好生安慰他,不過也有人覺得稀奇,不知這人和他燒死少年何等關係,竟然聽到他燒死就吐血了。
等唐明睿耳中能聽到周圍聲響,桌子人早就走光了。
便如殭屍般走出酒肆,唐明睿真是恨不得將自己殺了,當時怎麼就丟下他人呢!
無意識行了幾里路,身子突然被猛撞飛,耳邊聽到烈馬嘶鳴、車輪碾壓聲音,周圍片叫喊。
眼睛看到手臂上血,原來是被瘋馬拉車轅撞傷了,唐明睿卻覺不出痛,只心中空蕩蕩,茫然看了下四周。
突然手臂緊,被人攙了起來。聽到人問道:
唐明睿抬眼看那人,竟然和小東長三分相似,只是此人三十多歲年紀,玉冠錦服,身形高挑,自有番風流神韻。
唐明睿愣,隨即使勁抓住這人手腕,雖然心知這人不是小東,身體卻不受控制微微發顫。
那人正是瘋馬主人,還以為唐明睿怕他賴賬,忙笑笑說兄臺不必慌張,但見唐明睿拉著他不放,也只好就這樣去了醫館。
等傷口包紮完了,唐明睿閉眼靜靜神,待再睜開時,什麼也沒說放開那人手臂,頭也不回走了。
那人面上訝異了下,不過也沒說什麼,只覺江湖上性格怪異之人頗多,這裡又是北方武林要鎮,碰到這等怪人也不足為奇。只是剛才那人長豐神俊朗,神色卻有些不對,不要再出事才好,不過也是面之緣,那人最終也沒做什麼。
卻說唐明睿包紮完之後才覺得左手臂陣麻痛,反倒使他沉下心來。
仔細想在酒肆聽到事情,覺出其中蹊蹺來。
不說小東事先早就說了已經安排好,只等自己到了黑木崖兩人匯合,就說以小東武功也決不至於走了水連房子都出不來。
算算日子,那房子走水也不過是三日前,小東應當是早就離開了。那房子里人當不是小東才是,若不是小東又是誰?小東走了左冷禪也不可能看個空房子,唯可能就是小東使了個金蟬脫殼,狸貓換太子。
小東若現在沒跟五嶽劍派人在起,自然是上了黑木崖了,這麼想,唐明睿心中稍定,不過也就是那麼會。
想想若是小東獨自人上了崖,又找不到自己,那日月神教內又有幾個是善茬?若是被人發現了,還不知會受到如何對待。
因此反倒是越發焦急了。
飯也不顧得吃,唐明睿不分日夜趕路,這才在傍晚時分到了猩猩灘。
卻說黑木崖防守甚嚴,唐明睿雖然跟著那掌櫃來過次,口令倒是記得,只恐怕中途有變。
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心只盼著早點找到小東,親眼見他無事自己才能放心。
因為路上也沒聽到日月神教派人抓他和彥清等人訊息,唐明睿雖然疑惑,但小心為上,唐明睿還是換了副面具帶上。多虧笑傲江湖看仔細,被盤問是哪堂哪個香主手下時倒是可以對答如流,因此唐明睿很快上了那日放絞索平臺。
只是不知怎麼,今日上崖都要教主口諭,唐明睿愣,教主口諭?莫非是那姓包假教主?弄這個還不是楊蓮亭那廝嗎。
沒有教主口諭,唐明睿就上不去,雖然急,倒是比白日冷靜多了。便跟站崗侍衛嘮嗑,說他們整日站崗巡邏辛苦,這大冷天,也只能吹著冷風連坐地方都沒有,那侍衛初時不怎麼理他,不過唐明睿越說越說他到心坎裡,便開始不時附和幾聲,只是聲音不大,估計是怕人聽到報告給副教主。
到了三更時分,侍衛換班,唐明睿厚著臉皮跟那個侍衛說,這大冷天他走了天路實在是太累了,看能不能跟著到人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