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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涼,他終究還是說出來了,請旨,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他能請什麼旨,又能為誰而請旨,可他又有什麼錯,他是她的兒子,什麼都不做未免太無情。
看著那笑的雲淡風清的臉,不管怎麼樣,也要聽聽他說什麼,怎麼也不能一開始就完全否定他的要求,至少也要給他一個機會。
努力的緩和著空氣中尷尬的氣氛,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狀似不經意道:“好啊,月兒說說看,朕看看怎麼擬這個旨。”
“不如臣伺一邊說,皇上一邊寫吧。”這是我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了堅決的語氣,而且說的這麼大不敬。
不管是誰,這麼命令我下旨,我心裡的脾氣都該上來了,偏偏對上他冷靜的眼神,我發不出火,因為從他身上總有那麼一抹若有似無的悲哀,天牢中的那個即將一死以謝天下的人是他的母親,而要殺他母親的人,是他敬愛的妻子,舐犢之恩,執手之情,他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
開啟黃綾布,伸手拿過案上的筆,嘆了口氣,“說吧,朕寫!”不是我心軟,如果是我覺得能給的,寫下又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無理,大不了不蓋上我的印,既然他期待,寫寫又何妨。
再次看了看我,留戀的目光沒有放過我身上每一寸,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終於緩緩開口:“奉天承運,皇帝昭曰,貴君白瑚月倚仗聖眷,獨霸後宮,無貴君之氣度,失宮人之儀態,令我紅羽後宮至今無所出,皇嗣無著,今下旨貶為伺君,賜住‘省思殿’,終生不得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