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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起來。那模樣可憐之極,彷彿是羊角瘋發作。
“可憐哦,有羊角瘋還這麼容易激動。唉,拜託,有羊角瘋就不要逞英雄嘛,小心出人命。”沈信冷笑說道。
“汙衊,這是最卑劣的汙衊!”當那羊角瘋患者被抬出場外,現場再次恢復常態時,終於有一個記者正面反擊了。
“是嗎?我有什麼地方說得不對嗎?”沈信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不象貴國那麼沒風度,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我是都會承認的,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慢慢討論這個話題。”說到這裡,他忽然微微一笑:“不過我還真是奇怪貴國記者的作風,難道隨便來個外國人,你們就非得人家談談對你們國家的看法?不說好聽的還不行?我可只是一個藝人,是來宣傳我的電影的,而到現在為止,居然沒有一個問題切中主題,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
沈信暗自好笑,本來第一個問題還是有關他的,沒想到接下來話題全變味了。不過這也只能怪日本人弄巧成拙,急著想要把沈信套住,卻反被沈信巧妙利用,在痛罵一番後,還怪他們問的不是問題。
“沈信先生,我很懷疑你此來的用心。”又一個記者咄咄逼人。
“有什麼用心?”沈信懶洋洋說道:“我是藝人,當然是要做本職工作的,這有什麼奇怪呢?”
“從你剛才的話已經表明你的態度,對於你有著這樣惡劣看法的一個國家,你居然還要來宣傳你的電影,你有什麼解釋呢?”
“這個呀,我只是好奇。“沈信微笑道:”如果說政府是一棵大樹的話,那麼一國的民眾就是培植這大樹的土壤。我很想知道是怎樣的土壤,才長出貴國這麼一棵異類的樹來。”說到這裡,沈信聳聳肩:“我承認我曾有過一點幻想,希望這棵大樹是一個意外,土壤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很遺憾,我的第一觀感讓我很失望,從各位身上就可以看出,貴國政府不敢面對過去,不肯承擔責任的態度,和諸位的態度是如出一轍的。”
說到這裡,沈信嘆息一聲:“不過我感覺年輕人還是很可愛的,希望我能讓他們明白,在現在這樣的政府下,日本是沒有任何前途的。那麼,我也算是為喜歡我音樂電影的人有個交代了。”
“我強烈抗議你對我們國家的看法,並要求你道歉。”那記者憤然說道。
“貴國有個盟友是喜歡揮舞民主和自由兩根大棒嚇唬人的,我本以為你們也應該有這麼一點精神。”沈信很失望地說道:“難道一點點真話也不能說嗎?我實在是和各位沒什麼好說的了。道歉?我不認為說真話是應該慚愧的一件事。我堅持我的看法,我不會道歉的。”
眾記者群情激憤,沈信卻是熟識無睹,自顧自說道:“中國有句古話,上樑不正下樑歪,用在貴國很是適用。有自以為是卻生性卑劣的政府,就有自充精英,卻用民脂民膏供給自己奢華的財閥。可以說,貴國所謂的精英一族,從政府到社會最上層的財閥集團,都是腐爛的一群。在這些人的領導下,日本實際上已經走向死亡。”
沈信的話如同火上澆油,現場更是亂成一團。連藍江也覺得局面難以收拾,沈信卻只是冷笑以對。
在這樣的情形下,還是有記者先冷靜下來了,對沈信大喊道:“你要為自己的話負責,你現在的攻擊是針對整個日本人民的。”
“對於諸位的理解力,我實在是沒什麼信心,隨便你們怎麼理解吧。”沈信無所謂地說道:“不過為表示我與貴國的不同,我是敢做敢當的,就另外再透漏一點內幕給你們吧。貴國有個村上財閥對不對?”
“對,那是我們大和民族的驕傲,是我們日本的支柱。”那記者傲然答道。
“可是我就是聽說了這麼一個訊息,說是村上財閥的財政極其不穩。”沈信笑吟吟道。
“什麼叫不穩?”那記者憤然。
“不穩的意思,就是說似乎資不抵債,好象要破產了。”沈信一字一句說道。
“破產?村上財閥要破產?”在場記者反而一下子冷靜下來了。那怎麼可能?所有人瞬間都把沈信當成瘋子,沒有人再激動得要跟他拼命了。
“好了,大家終於安靜了。看來我的電影宣傳是沒人感興趣了,那麼招待會也就到此結束吧。”沈信冷冷道:“飛行很累的,我想我需要去休息了。”
記者們還是沒說話, 他們一時間都對沈信覺得完全看不透,這麼把自己放到與全體日本人對立的地位上,對他有什麼好處?不論他是單純的藝人也好,別有企圖也罷。
沈信自然懶得理會他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