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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記者聽得目瞪口呆,他們有點摸不透沈信的想法了,難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有什麼更嚴重的事情?不過想想沈信第一次提到村上財閥財務不穩時大家也只是當笑話,結果沒幾天就出現所謂財務糾紛,而現在沈信的話當然聽起來很荒誕,但誰又能保證沈信的話不會真的實現呢?
被這個心理所控制,眾記者突然感到心情莫名地沉重起來,現場氣氛也變得很沉悶。
“我知道我的話肯定不會受歡迎,可是出於對一直以來支援我同情我的日本民眾,我覺得有責任說出上面一番話。”沈信總結道:“現在我的話說完了,諸位可以不信,可以認為荒誕。但是,歷史已經證明,而且歷史還將證明,該來的,它終究會來。謝謝大家參加這個記者招待會,從現在起,我將冷眼旁觀,不再對這些事件發表什麼看法了。”
沈信說著和溫馨一起起身,在藍江的陪同下離開了記者招待會現場。回到了病房,沈信和溫馨收拾了一下東西,由藍江結束了所有出院的手續,他們要離開了。
“這個傢伙怎麼辦?”藍江指著被打暈的那個警察說道。
“我來處理吧。”沈信讓藍江護送溫馨先行一步,他自己留下來對付那警察。
沈信之所以控制這個警察,其實並不是因為他的無禮,而是看出這傢伙一得到他甦醒的訊息就趕來的,大概是立功心切,他還沒有來得及通知村上財閥方面。而沈信要召開的記者招待會,是不歡迎任何意外的,所以沈信索性就把他給拷起來,再由藍江打暈,讓他沒機會在記者招待會結束前通知村上財閥。
現在記者招待會已經結束,留著他也沒用了,沈信自然要處理掉他。其實對付這個人也簡單,沈信稍稍想了想,先用一種異術將此人有關被打暈拘禁的記憶摸掉,然後隨便在醫院外找個地方就把他丟下了。想來這人醒來會很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到那個地方,不過那是他自己頭疼的事,沈信是沒心情理會了。
將這個人處理掉後,沈信快步趕上藍江和溫馨,他們已經看好一家酒店,將要去那裡下榻了。
沈信這樣一來,算是從公眾媒體面前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有關他對日本前途的恐怖預言,卻是不脛而走。由於前一段時間的熱炒,沈信的知名度實在是太高了,這個預言一時間傳遍大街小巷,接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村上財閥方面。
村上財閥現在可是有點焦頭爛額了,和銀行的糾紛他們已經很被動,首先有關他們遭到駭客攻擊,在別人看來有點匪夷所思,當天其他公司誰也沒有覺得不正常呀。而關於那個神秘的瑞士帳號,銀行堅持是村上財閥自己的帳號,並出示了一系列的轉帳證明,顯示出村上財閥一直都往那個帳號存錢的。
村上財閥百口難辨,雖覺得事情實在是古怪到了極點,可能是有什麼陰謀,打扮卻一點頭緒也抓不到,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而就在這個時候,沈信這個被醫生評定為“康復希望近乎為零”的植物人突然甦醒過來了,還一醒來就給村上財閥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雖然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對自己的財務檢查和與銀行方面扯皮上,但對沈信強烈的指控,在公眾輿論的壓力下,村上財閥還是不得不出面召開新聞釋出會。
大概是把所有的怨氣都集中在沈信身上了,村上財閥方面的發言人異乎尋常得憤慨,對某來自外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娛樂明星進行了最激烈的反駁,稱其“居心叵測,煽風點火,大有唯恐日本不亂之勢”。最後這人乾脆直接給這某明星一個定論,送他一個綽號“邪惡的預言家”。
在這個時候,沈信和溫馨繼續在某東京酒店過著逍遙的生活,他的任務恰如村上財閥的發言人所說,就是要時不時地煽風點火,現在他又在等待新的時機了。
對於沈信的所作所為,溫馨其實不是很瞭解。如果說此前還沒有注意到沈信是另有目的的話,透過與沈信一起參加的這個記者招待會,她可是大大地有疑問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雖然沒有再逼沈信躺到床上裝病人,削水果還是在繼續。溫馨把自己削好的水果遞給沈信,看到沈信隱隱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心中疑惑。
“沒什麼。”沈信回神一笑:“跟日本人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要玩得這麼過火?”溫馨細看著沈信的神情,忽然笑了:“你還別說,人家那綽號可是起得不錯。你現在的笑容看起來可真是邪惡得可以。莫非你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對溫馨調笑似的問題,沈信很嚴肅地回答:“你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