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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眾人的目光,只是緊盯著沈信不放,眼神中挑釁的意味,與那晚與沈信賽車的野狼如出一轍。
沈信自然不把他當回事,心中還在暗笑:“哈,還以為你多有涵養呢,原來這就沉不住氣了。”表面上沈信當然不會這麼說,只是淡然一笑:“這位先生的話很有道理,空口白牙,確實是難以令人信服。”
“哦!?”那人一揚眉毛,態度上更是咄咄逼人。
沈信還是不動聲色,繼續說道:“今天我來,正是應藝術館諸位前輩的邀請,來為大家演示一番中國古樂特有的韻味。為了證明我不是隨口胡言,同時更是為了讓大家知道中國古樂的超凡韻味,接下來我就為大家演奏一曲。”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陣轟動,老實說,眾人都有些為沈信擔心,因為他們聽過別人演奏,那曲調實在難言優美,沈信能夠作到自己所說的那麼完美嗎?而那對夫婦,也是不屑地撇著嘴,顯然也認為沈信在吹牛。
沈信當然不是吹牛,他話一說完,已經翻手取出自己的玉笛。自從得迴天機子修煉的百寶囊後,他所有的東西一般都放在囊中,而那個百寶囊被他變成一個皮夾子的模樣,平時也不顯眼。
就是取出玉笛這麼一個動作,沈信同樣完成得乾淨利落,不要說其他普通人,就連那對已被沈信看出不是凡人的夫婦也沒看清沈信是從什麼地方,又是如何取出玉笛的。他們的臉上頓時顯出警惕訝異之色。
沈信對他們的反應,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在眼裡,同時微微一笑。他這樣做,也算是對這對夫婦的一個警告吧,不要打這裡東西的注意。不過,想來也不會有多大效果,那個男的一看就知道是狂傲之輩,不是那麼容易被嚇住的。
沈信明白到這一點,心中另有計較,也不把他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對眾人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玉笛,沈信說道:“大家請看,這就是演奏中國古樂用的古樂器,只有四孔。就是要用這樣的樂器,演奏古樂才是最合適的。”
在眾人點頭表示看清玉笛的造型後,沈信接著翻開了一冊樂譜,說道:“在這裡的樂譜,並不是所有的都適合用笛子來演奏。但也很湊巧,正好有一曲就是笛曲,接下來我就為大家演奏這一曲。大家可以品味一下,是不是與西方音樂大不相同。”
沈信當然是不用看樂譜的,每一冊樂譜他都記得爛熟,之所以翻開那冊樂譜,也只是為了讓大家知道是哪一首樂曲而已。
將玉笛湊近嘴邊,沈信微笑著對在場眾人示意一下,開始吹奏起來。
笛聲響起,並沒有那中振聾發聵的效果,只是象暖洋洋的春風吹過,眾人都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隨著笛聲的繼續吹響,眾人更是覺得心中一片詳和,什麼也不願想,只想任思緒隨著音樂飄蕩而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人似乎都感覺到了樂曲想要表達什麼,但又很難確切地把握到那意義。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隨著音樂起伏,眾人都感到一陣愉快順暢的感覺。
正如沈信所言,這種音樂並不是直接告訴聽眾,自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而只是給人以想象力,任聽眾去感悟,去想象。正是由於如此,一百個人聽這樣的樂曲,就可能有一百種不同的感受。一時間,在場眾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想領域裡,渾然忘了周圍的一切。連那對本來心懷叵測且對沈信頗有不屑的夫婦也不例外。
而在笛聲繼續不停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人都聚集到了這個展廳,他們中間,甚至有很多是路過聽到沈信的笛聲,不由自主地走近來的。其中自然少不了典嬈和方容,她們本來是在外面聊天,後來在沈信吹奏的音樂感染下,也是不由自主地進來傾聽。所有後來進到這個展廳的人,反應和先前就在的人是一模一樣,很快就投入到沈信的笛聲所營造的氛圍裡不能自拔。
典嬈和沈信能夠心靈相通,感受尤其強烈,一時間如痴如醉,達到了完全的沉迷狀態。方容一開始還好點,還有時間驚訝一下沈信在音樂上不凡的造詣,但很快,她也完全把這些念頭拋在腦後,只是單純地欣賞起起來,任沈信的笛聲將自己帶到一個夢寐以求的美麗世界。
一曲終了,所有人卻都猶自覺得那音樂還在耳中迴盪,久久不能從那種音樂的痴迷中清醒過來。整個展廳,雖擠滿了人,但同時卻靜至落針可聞。場面有些詭異,更讓人感嘆沈信的笛曲是具有魔力的。
沈信對這樣的效果很是滿意,他說要證明古曲的韻味和感染力,他確實做到了,看看現場的情形就知道。這正是中國古樂的魅力,西方音樂固然能夠激起人一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