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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就是他吧,他已經是第三次這麼突然的造訪了,他也太沒禮貌了吧。
不理會我的驚訝,他對我淡淡的道,“我已經在這兒坐了半個時辰了。”
可惡,他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好似多麼委屈似的。我又沒讓你坐這兒等,誰讓你進來的?是呀,我該問,誰敢不讓你進來?可問題是你怎麼可以隨意出入我的房間?尤其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可惜他這個古董是不懂得什麼叫尊重隱私的,我氣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著他半響,什麼都沒說出口,只能氣呼呼的背過身,準備繼續睡覺不理他。
“今天外面有廟會,你想不想出去逛?”他用很公式化的語氣問道,似乎就像問我天氣好不好一樣的平淡。
出宮嘛,為什麼他要讓我出宮?他這麼冰塊的人居然會想帶我出宮,太不可思議了!雖然我心裡知道冰塊突然發好心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我還是難以抵制出宮的誘惑,我太想出去看看了。這裡雖然金碧輝煌,可惜也只是最好看的鳥籠罷了,等發現這個鳥籠的有限空間後,自然嚮往外面的多彩的世界。
“你真的帶我出宮?為什麼?”我轉過身,狐疑的看著他,想看清楚這個一本正經的傢伙那根神經搭錯了,居然帶我做這麼不合規矩的事情。
“有人說,她嚮往雪的‘隨性和自由不羈’,‘晴天的時候,能和三五好友踏青郊遊,欣賞自然或感慨人生就是快樂。’我料想出宮看廟會這類事情,她應該會喜歡。”他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他的聲音還是平平的,似乎沒有情緒的起伏,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想要刻意對我的好,那平靜下的溫柔。
他記得我說的話,想要幫我出去玩,他是不是不像史書上說得那樣無情,他珍惜我和他的手足情分,畢竟我是他的妹妹,他寵我也是有道理的。
上次也是他安慰的我的,他也許有他的柔情,只是旁人不懂而已。
既然他是真心想帶我出去,那我豈有不去的道理?
我忽得興奮起來,拉開被子就站了起來,倒是他有些尷尬的轉過身,“我在大廳裡等你。”說完就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這才想到兄妹也是有男女之別的,雖然在我看來這些料子已經是很保守的內衣了,可在他的觀念裡估計屬於半裸狀態,我在他身後吐吐舌頭。
我開始了穿衣行動沒多久,豆蔻就進來了,向我匆匆施了一禮,馬上展開了救援行動。不過不是幫我穿,而是幫我脫,然後再幫我套上她剛進來時手裡拿著的那套衣服,說是四爺吩咐的。
果然還是她手巧,沒兩下就弄好了,還利落的吩咐喜福他們為我梳頭,擦臉。
雖然剛來到這兒,我是想自食其力的,可是因為她們太殷勤了,久而久之我就墮落的習慣她們的幫助了,不過洗澡這件事情我還是很堅持的,我脫到內衣就要她們出去了,而且我堅持要自己洗澡,堅決不要他們的幫助,起碼得等我穿好內衣他們才能進來幫助我。
他是可以隨時出入宮廷的,所以只讓我換了套男裝扮作他的隨從就輕鬆的帶我出了宮。
來到街上,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圓一樣的稀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人山人海的,有各式各樣的小商品叫賣著,還有各式各樣的表演上演著,猜燈迷,踩高蹺,舞龍燈,還有戲臺子搭著唱戲的,可真熱鬧,這才有中國傳統節日的味道,比起我那個時代的春節有意思多了。
我不停的吸收著周圍的一切,不停的往前走,等我回過身,找他時,他卻不見了,這下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谷,再也沒有賞玩的心情,只一心一意的希望他能出現在我面前。
“眉善……”,這聲音在此刻對我而言就是天籟。
我看到他就在不遠處喊我,我沒有和他失散,太好了!
我和他一起穿越人群,艱難的走到一起,他眼中不再是一貫的平靜,而是充滿焦急的看著我,我能在他的眼中看見我的倒影。
我和他彼此望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回過神,然後牽起我的手,“我拉著你,省得把你丟了。”說完就先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哦。”我輕應著,從剛才的滯愣中回過神才覺得自己失態了,覺得有些羞澀,有些懊惱,又有些……,我說不清自己的感覺到底是怎樣,反正覺得心突然有些亂。
握著這雙帶著溫度的寬厚大手,一路走著,我覺得心裡很高興,卻又說不出高興什麼,路上的東西似乎再也不能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總會留意著他的背影,生怕他又不見了。能看見他,我就覺得很踏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