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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然後將箭射出。”
講完後,一箭中靶心。我也開了箭,雖然沒有中靶心,但是箭明顯比剛才射得遠,快達到靶子時才落地,而且如果沒有估計錯,力道夠的話此箭是可以射中的。果然姿勢正確,結果截然不同。不過我的力氣確實不夠,這就需要時日好好練習了。
“可惜了!”十二轉頭對我說道,眼中帶著安慰。
我看著善解人意的十二真誠道謝,“是我力道不夠,你講解得很清楚,謝謝你了。”十二沒有說話,只是靦腆的笑了笑。
“還不是沒中!”老十在後面咕噥道。
“你錯了,老十,九姐除了力道不夠,姿勢已經非常標準了。雖然十二講得好,可是能在第一次就要這樣成績以屬不易!回首當年我們學得時候,開始可都是讓師傅手把著手教的。若是隻聽見解,未必有九姐能做得這麼標準。”老十三的眼裡揚起一抹欣賞。
“而且射完就馬上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裡,確實難得。”十四眼中也有讚許,看來我成績不錯哦。
“可惜臂力不是短時間裡練得成的。要想射中的話,以後我一定要常來這裡報到才行。”我說完,大家都笑了。
射藝的課程完成後,我們向馬場走去,看到一個宮人正在馴一匹野馬。頓時讓我想到了幾個關於馴馬的故事。
“你們平日裡怎麼馴馬的?”我問他們幾個。
“當然是用鞭子。”還是老十最口直心快了,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聽九姐如此問,是不是又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十四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看著我問道。
我坦然而對,“是想到兩種截然不同的馴馬方式,所以就問你們嘍。”
老十這個老實的孩子急急地又問道,“哪兩種方法?難道我說用鞭子不對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老十,而是看向前面的馬場,說起了記憶裡的故事,“我所說的兩種方式是一剛一柔的。
第一種方式是剛性的,昔年武則天,在她還是唐太宗的才人時,一日因太宗的寶馬獅子聰桀傲不馴,就在眾人無計可施時,武則天說道:我有三件法寶可制服它,一為鐵鞭,一為鐵錘,一為匕首。若不服就用鐵鞭鞭之,再不服;,用鐵錘敲之頭,更不服,就用匕首斷其喉。
第二中方式是柔性的,據說,昔日有一陸莊主,一日他的馬匹陷於淤泥之中,無法拉動馬車,眾人施力推之都沒有用。後來莊主的小女兒對馬耳語幾句,馬匹便奮勇起來,一下子就踏出了泥坑。原來這些駿馬都是這位陸莊主的女兒所養,她平日馴馬既不用鞭也不用使錘,而是極盡愛護它們,用自己溫柔的愛撫,美味的點心和軟言輕語讓它們臣服。”
“第一種,我覺得可行,第二種,我覺得不可能。”老十真是個爽快人,有啥說啥,不象那三個都做沉吟狀,不曉得在想什麼呢。
約莫一會兒,十二言道,“第一種用的是自己的勇氣和膽魄征服它,她相信重威之下必能使之屈服,如果不為己所用者殺之。而我則認為即使一時臣服,也非心底所願,有時不能長久。第二種用的是仁心,她堅信馬通人性,我認為這才是真正的馴服,因為馬匹是心甘情願為你所驅使。”
威服是一時的,要使之真正的臣服還是該用仁心收服的,十二之言深得我心,他也果然如史書所說是個仁人君子。
十二剛說完,十四便介面道,“一所謂威服,一所謂恩服,作為君主應該兩者並重。”
十四這孩子果然是王者之心,已然想到權謀之術了。
聽完他們的話,我淡定的道,“馴馬,我選第二種。”
十四不以為然的駁我,“可不是所有的馬都能理解這種仁心的!要是烈馬,你還未靠近便將你踢倒了!”
看著他不以為然的樣子,我知道這小子不服氣,那我就發揮一下大學裡的辯論能耐陪你一駁好類,“那就看你識馬的能耐,這個就是做伯樂的能力了。
我認為馬可以分兩類,第一類為可馴服的,也可分成誰都可以馴服的馬和只有你才能馴服的馬兩種,前者是因為此種馬十分溫順的,不做反抗,故誰都可以馴服;後者則是因為你懂得它,它才願意為你驅使;
第二類為不可馴服的,可分為不可被你馴服的和不可被任何人馴服的,第一種是因為你的脾性與馬不和,或是你的方法用的不對,這類馬只能說是與你無緣的,第二種則是因為這種馬寧願死也不願意失去自由而被人約束,這種馬有自己的性格,我深為佩服,如果遇上,我願意放它去草原上自由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