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相傳蔡鍔病逝日本福岡大學醫院,訊息傳到北京,在中央公園公祭蔡鍔時,小鳳仙身披黑紗,送有輓聯:九萬里南天鵬翼,直上扶搖,憐他憂串餘生,萍水相逢成一夢;十八載北地胭脂,自悲淪落,贏得英雄知己,桃花顏色亦千秋。
1982年雲南大學教授石鵬飛回上海老家探親路過長少時特拜謁蔡鍔墓,詩曰:“南天劍起一麾雄,湘水麓山唱大風。十萬萬人今共拜,知音豈獨小桃紅。”另有一番深意。
1915年末,蔡鍔稱和小鳳仙遊玩並趁機逃離北京,回到雲南,通電討袁。次年1月,蔡鍔率軍出征,稱帝僅83天的袁世凱在內憂外患中死去。同年11月8日,患喉結核的蔡鍔在日本病逝,年僅34歲。
小鳳仙得知此訊,痛不欲生,書寫輓聯:“誰識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蔡鍔的離世帶給小鳳仙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從那以後,小鳳仙不知所蹤。
~~~?~~~?~~~?~~~?~~~?~~~?~~?~~~?~~~?~~~?~~~?~~
~~~?~~~?~~~?~~~?~~~?~~~?~~?~~~?~~~?~~~?~~~?~~
『我的看法』:
【以上是我看到的資料。我最為佩服的自然是梁紅玉和李香君。
但最想說的是陳圓圓,她的名氣和吳三桂,和那段歷史緊緊相連,歷史學家也有諸多看法。
但在我看來,其實她這個美人也是可憐,只不過是在生前是那些那人爭奪的對獵物,身後卻也背上“衝冠一怒為紅顏”或者是“紅顏禍水”的罵名,她是否幸福我們已不得而知,但我想或許她有的是更多不為人知的辛酸吧。
清袁枚 《隨園詩話》卷三:“女寵雖為患,過終在男子。”這句句子我覺得作為陳圓圓一生的總結或許更合適一些。
說到李師師,歷史的她我瞭解的不多。資料上看到,“傳聞,李綱主持東京保衛戰時,李師師有過將全部家財捐贈出來助宋軍抗金的義舉。”
對這傳聞,我倒有些相信,大概是因為看了韓再芬與黃興德合演的黃梅戲《李師師與宋徽宗》,片中的李師師是有十分有性格有風骨的,讓人不由有幾分佩服。
還有一位民國間的女子也曾落入風塵,她的身世更加讓人佩服。她就是潘玉良。】
~~~?~~~?~~~?~~~?~~~?~~~?~~?~~~?~~~?~~~?~~~?~~~~~?~~~?~~~?~~~?~~~?~~~?~~?~~~?~~
『民初的潘玉良』:
潘玉良,(18951977),原名楊秀清,原姓張,後隨夫姓,改名潘玉良,又名張玉良,字世秀,江蘇鎮江桐城人,1895年出生於江蘇揚州。中國著名女畫家、雕塑家。
幼年時就成了孤兒,14歲被舅舅賣給了妓院作歌妓,17歲時被蕪湖海關監督潘贊化贖出,納為小妾,改名潘玉良,居住在上海乍浦路。
熱愛藝術的她,於1918年以素描第一名、色彩高分的成績考進上海圖畫美術院(後改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師從朱屺瞻、王濟遠學畫。
1921年畢業後,又考取安徽省公費津貼留法的資格,成為里昂中法大學的第一批學生,但她到法國1個月後,就投考國立美術專門學校,兩年後成為巴黎國立美術專門學校油畫班的插班生,與徐悲鴻同學。
1925年她以畢業第一名的成績獲取羅馬獎學金,得以到義大利深造,進入羅馬國立美術專門學校學習油畫和雕塑。
1926年她的作品在羅馬國際藝術展覽會上榮獲金質獎,打破了該院歷史上沒有中國人獲獎的記錄。
潘玉良是民初女性接受新美術教育成為畫家的極少數例子。
女性畫家限於客觀條件,要成功往往比男性困難,必須付出許多犧牲,才能成就事業,潘玉良即是這樣的例子。
潘玉良是畫家也是雕塑家。畢業於巴黎及羅馬美術專門學校,作品陳列於羅馬美術展覽會,曾獲義大利政府美術獎金。
1929年歸國後,曾任上海美專及上海藝大西洋畫主任,後任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
1937年旅居巴黎,曾任巴黎中國藝術會會長,多次參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國畫展。曾為張大千雕塑頭像,又作王濟遠像等。潘女士為東方考入義大利羅馬皇家畫院之第一人。縱觀潘玉良的藝術生涯,可以明顯看出她的繪畫藝術是在中西方文化不斷碰撞、融合中萌生髮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