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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劈哩叭啦的響起,司儀大聲喊道:“起轎!”
先是花轎的一路顛簸,接著落轎,聽到司儀喊道:“一射天狼!”便是“咚”的一聲弓弦莫入轎子,轎子一陣輕晃。
司儀又喊道:“二射地妖!”轎外又是一聲響,轎子再是一陣輕晃。
等司儀喊道:“三射紅煞!”轎前再咚的一聲響,射轎一禮算是結束了。
再來又是一連串的禮節,禮畢後,我的那位額駙則是在留在外面,美其名曰招待賓客,實則是在婚宴上大吃大喝,而我被送入洞房,坐在喜床上,進入無聊的等待期。
我不耐煩的掀開了蓋頭,喜娘大驚失色,忙道:“公主,這得等額駙來掀。”
我盈然一笑,然後頗有威嚴的對喜娘吩咐道:“嬤嬤歇著吧,再替我把我的貼身侍女玉人找來。”
喜娘還想說什麼,我道:“這規矩我知道,但嬤嬤既以後跟了我,就得聽我的。今日宴畢之後,我不想召見額駙,就讓額駙在外室歇著吧。”
這喜娘是內務府為我配備的宮中的老嬤嬤,按大清朝的規矩,公主結婚之後,和公婆分開居住,因為公主有單獨建立的公主府,公主和額駙之間也不是住在一塊,額駙住在外室,公主不宣召,額駙不能去,公主宣召還要透過這個內務府派來的嬤嬤來宣召。
最搞笑的是,記得我們老師上課講過這樣的笑話,“公主得花錢,額駙也得花錢,買通了宣召嬤嬤的同意,公主才可以把額駙召到自己的屋子,同床共枕一次。”
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覺得這樣的制度太可笑!
用這樣的制度來體現公主的高貴,卻無形中讓公主婚後的夫妻生活受到規矩的制約。
不過對於我現下的情形,這個制度倒是正好!
這場被指定的婚姻並非我所願,雖然我無法抗婚,但我能嫁的只有這個公主的身份,而我的身體、我的心和情感則屬於我自己,並不打算在這場不由我做主的婚姻中交付。
這個制度,倒替我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喜娘呆愣的看著我,顯然是沒想到大婚當夜,額駙就被我擋在了門外。
我看著她,似笑非笑的道,“嬤嬤沒有聽懂我的吩咐嗎?”
“是,老奴遵命。”說完她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玉人就來了,“公主,喚玉人何事?”
我摸著空空的腹部,對她有些撒嬌的抱怨道:“我餓死了,快替我拿點好吃的過來。”
她見我如此,憋著笑一福身,“遵命。”
大婚當夜,非常的平靜。我飽飽的吃完晚膳,然後自在安然的躺在床上入睡。
只是第二天的生活就不如昨夜那麼寧靜了。
一大清早,就有人擾我清夢,“公主,快醒醒!”
我半眯著眼睛看向豆蔻,“何事?”
“早日要行廟見之禮,公主要去拜見翁姑。”
經豆蔻提醒,我才想到今日還有禮要行。
康熙對王子和公主的管教都是比較嚴的,公主出嫁之後,對待公婆,是很講究禮法的,雖然公婆見公主的時候,要用拜見皇帝的禮節,這是一方面。
但另一方面,公主對公婆也必須似一般的婦人一般恭敬和尊敬的。
所以今日的廟見之禮萬不可疏忽!
我無奈的打著哈欠起身,閉著眼睛任由豆蔻她們給我打理。
喜福停了梳子,輕道,“公主,頭梳好了。”
我聞言睡眼惺忪的張開眼睛,看向鏡子,看到梳的頭式變成了婦人的兩把頭,想到以前的一則笑話:‘都說新娘的折舊率最高,昨日新娘今日老婆’不由得笑了起來,這頭式就是明證!
接著開始進早膳。
剛吃完,豆蔻正命人收拾,昨日的嬤嬤就走了進來,先一福身,然後道:“稟告公主,額駙求見。”
我道:“宣。”
“舜安顏參見溫憲公主。”溫憲是我的封號,按大清制,額駙見我,得先施以臣禮。
“額駙請起。”
舜安顏遂站起身,與我平視。
說來也好笑,我們這對夫妻今天才正式第一次見面。
所以見面後,我打量起對方。
舜安顏的五官端正,也算得是一表人才;氣質儒雅,想必也是飽讀詩書之士了。
我看到舜安顏的耳根泛紅,這才發現我的打量讓他頗為不自在,於是我收回眼,“額駙找我是為了廟見之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