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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跡
很樂意每段路都有陌生人同行
愛或傷害都歡呼都是活過的證據
豔陽暴雨不要客氣
請一直澎湃我熱切的血液
我活著的目的
就是活得鮮明
痛快迎接痛快等候
痛快去試探痛快去觸碰
生命安排什麼我就感謝什麼
每顆人間煙火全都美麗了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越來越喜歡彈這隻歌。大概是因為在宮裡待得太壓抑了。傳播快樂地有點內力殆盡,需要宣洩一下來重新累積能量。
宣洩完畢,簡楓的情緒還留在剛才的歌裡。
“痛快?九哥,這丫頭唱得詞倒新鮮!”
胤禟心情十分暢快的笑著,“嗯。這歌一聽就知道是她的。唱得全然是她的做派!”
簡楓回頭看向來人,狐疑地看著他們,“這次難道又是我走神錯過了通報?”
胤禟倒大方,帥氣地勾著嘴角,“是我讓奴才們不要通報的,以免擾了你。”
想道這兩個傢伙偷偷摸摸在她身後多時又不出聲,簡楓有些沒好氣,“那兩位阿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呢?”
胤禟笑嘻嘻地看著她,不真不假的道:“特來聽你彈琴唱歌。”
看他一副不正經樣子,簡楓也懶得再和他搭腔。
見她不說話,又背過身去,輕撫著琴蓋,好似漫不經心地在拂去上面的塵埃,胤禟又道:“聽說最近宮裡挺熱鬧的。”
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什麼,但簡楓仍是揹著身,假裝無知地輕笑道:“正月裡,宮裡當然熱鬧。”
胤禟還想說什麼,就聽老十對他道:“九哥,皇阿瑪該叫我們了,走吧。”
胤禟有些留戀,但還是隨著老十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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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曾命河道總督王新命和工部待郎赫碩茲治理永定河,事過一年,竟毫無成效!”康熙氣惱的看著新遞上來的關於奏報永定河事宜的奏摺。
明末以來,戰爭頻仍,朝政腐敗,水利失修,水患頻繁。至他親政,便把“三藩”、河務和漕運列為首先辦理的大事。現在這河務卻辦得如此模樣,他怎能不氣惱?
“皇阿瑪息怒,勿要為這兩個辦事不利的奴才而動氣傷身。”三阿哥勸道。
“胤礽,朕命你督管治河事宜,你怎麼說?”
太子聽見自己被點到,心中惶恐,額上已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想到三十八年那茬災報捷的事情父皇沒有追究,但也暗示過自己要留意有關河務的諸事。現在這二人都是索相的門人,自然和自己也逃不脫干係。只有嚴查,才能解脫出自己,於是道:“兒臣有失察之過,但此二人如此怠惰差事,自不可輕饒。”
“那現下,治河事宜由誰出任合適?”讓誰出任,康熙心裡早有了譜,他詢問只是為了考較他們的見地。
太子心中著急,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話兒。這新上任的治河官員必定還有查明上任的責任,想派索相的人去就怕皇阿瑪心裡反感,認為自己想要袒護他們,但若讓大阿哥搶先派了明珠的人去,又不知要給自己下什麼藥了。
胤禟和胤誐心裡都暗中好笑太子的方寸大亂。
胤禛則是在想:這二人如此怠慢,恐怕河上物料、錢糧有貪墨也說不定,定要嚴查嚴辦,殺一儆百!可派何人去合適?他覺得還是要看皇阿瑪的意思。如今看皇阿瑪的意思,是定不會如三十八年南巡那次輕易放過。但現在還不是他發表看法的時候,待會自會有人跳出來,而他還得看看皇阿瑪的意思,這派誰就可看出皇阿瑪對太子的態度。
在胤禩看來:皇阿瑪這次並不想給二哥面子,今日詢問其實已經是當眾讓他難堪了。此事大哥自會跳出來,他也不必多言。這回又是索額圖的門人,看樣子是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大阿哥胤禔果然不負眾望,第一個出聲,“皇阿瑪,依兒臣看,派曾任左副都御史的武英殿太學士餘國柱徹查此事十分合適。”
他話還沒說完,太子就著急了起來,皇阿瑪要是準了,這還得了?人人都知餘國柱是明珠黨徒,與其勾結的緊。
康熙見眾人的表現,心裡已十分明瞭他們所想,但也不免失望。大阿哥和太子二人彼此不容已越發明顯,而眾人皆存“坐山觀虎鬥”之心,皆不發聲,但等自己示下。
康熙隨即宣佈上瑜,“命直隸巡撫李光地查核河上物料、錢糧,王、赫二人停職待查,授李光地負責治理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