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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逃亡……”
……
如此這般反覆,有一天向晚夜裡驚醒,猛地醒悟:這不是夢境,這是她任杏花仙子時的經歷!
那些影像一幕幕在腦海浮現,一段往事,一段經歷,按著順序,連結成謎底,將埋在她心底九年的疑問悄然解開。
原來,九年前的杏開二度是她的失誤!
原來,她的錯情有可原,若不是當時在天庭衝撞了玉帝,或許不致有今天這遭遇。
原來,她竟然恢復了記憶。
是因為挨板子高燒昏迷,還是因為折蘭勾玉的輕輕一吻?
不管怎麼樣,恢復了杏花仙子的記憶,這讓向晚很是開心。
多年來困擾她的疑問,原是自己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又當庭衝撞了玉帝所致。雖然這玉帝的脾氣委實大了點,暴躁了些,但她當時確實太口無遮攔,就跟上次衝撞了三叔公一樣,不管錯與沒錯,她受罰必也是應該的。理,總是這個理。只是沒想到還是杏花仙子的時候,她就已是這麼倔強了。
如此一想,向晚九年來的那層重重包袱,忽然卸下了大半。
她所恢復的那段記憶告訴她,她生來便是杏花仙子,雖然當職時間不長,除了做錯事受罰那一段,她所有的天庭日子皆是開心快樂無憂無慮的。那麼現在,既已被貶下凡,便好好修行吧。來這人世走一趟不容易,總得圓滿地走完這條路,才能安心迴天庭。
近來玉陵學堂春試招生的事,替代了折蘭勾玉收學生之事,成為玉陵城的頭條大新聞。
一件新鮮事物,總有人贊成,總有人反對,又總有人持觀望態度。這一次,因著折蘭勾玉與潘先生的名聲,倒是贊聲一片,大大蓋過了反對浪潮。自然,觀望的也不少。
聽說這一回報名參加春試的,以中層資產者居多。富貴人家多是私塾,來這麼一個免費學堂,不免有些沒信心,便欲作觀望。真正的窮苦人家,一時不能相信天底下還有這等好事,自然也持觀望態度。
向晚微微有些無聊,恢復杏花仙子記憶又心情甚好。想起那日折蘭勾玉對她的親密舉動,想到他之前提過的理想與夢想,便命老管家也替她去學堂報個名。
老管家微微一猶豫,記起少主臨行前的吩咐,說是向小姐的話就是他的話,猶豫即刻全消,忙遵了命去。
下一個猶豫的,自然是潘先生了。
學堂今年第一次招生,只招四十名。為了保證之後的開堂授課,之前先會有一個摸底測試,以便擇生。有了經驗,明年便可適當放寬條件,長此以往,爭取讓玉陵城的孩子都能讀上學。
潘先生見沈管家親自過來填這一份春試報名表,又見報名表上赫然是向晚的名字,不得不開口道:“沈管家……”
向晚是女子。雖然他此前同意折蘭勾玉,若是向晚資質不錯,便不擔師父之名,從旁稍加指點。但稍加指點是一回事,與男子一同上學堂又是另一回事,他確實覺得有些為難了。
“不瞞潘先生,少主交待,向小姐的話便是他的話,任何人不得怠慢。此事便是向小姐交待下來的,我們身為下人,不敢違逆。”老管家與潘先生也是認識,潘先生此刻的猶豫就跟他當時一樣。不過少主的話,他是絕對服從的。
這情況就更嚴重了。折蘭勾玉上京受封,已是玉陵城實至名歸的城主,向晚的話便是他的話,那一句“我們身為下人,不敢違逆”,說得潘先生一陣發暈。
“向小姐還說,便讓她試試。就與一般報名考生一樣,春試過則過,不過也無妨。”
聽起來倒是知書達禮。潘先生想起折蘭勾玉當初那一番話,又想起向晚的那一幅杏開二度,便也只得點頭同意。
這學堂是折蘭勾玉建的,他能說不麼?莫說現在招生報名臨近尾聲,哪怕已經結束了,怕也只能破一回例了。
趕上春試末班車的向晚,倒一點也不怯考。
橫豎她現在是折蘭勾玉的學生,要不要真去學堂上課,既沒跟折蘭勾玉討論過,自己心裡也還沒個準。只不過當初既答應折蘭勾玉會盡力,剛好趁此機會解了小彥的心理疙瘩,免得他老是記掛上次杏畫巧勝之事。
考試那天,老管家親陪了向晚同去。
潘先生倒是聰明得緊,留了個小心眼,考試的時候依據科舉慣例,將考生們分成幾個考場。向晚便與小彥分在了同一個考場,小小的一間房,除了他們兩個,別無其他考生。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
潘先生自覺這方法頗好,萬一向晚春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