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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輕輕的嘆息聲。並非珈瑛仙尊,而是剛才說話的女聲。
“丫頭你這又是何苦。”
向晚笑,淡淡然:“我們總是喜歡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的幸福,何其愚蠢。你之良丹,我之毒藥。莫道世人庸碌,其實世人更看得透這天地人生。”
她唯一的夢想,就是與他走完這一程,生老病死,生兒育女,在人間盡情愛一場活一把,什麼都值了。
這一回,連嘆息聲也沒有了。
很長時間的沉默。
待得向晚再抬頭時,珈瑛大師不知何時也沒了人影。而那個女聲,自始至終都沒露臉。
於是繼續修煉。
第七卷第六章
隨著修煉的不斷提升,向晚漸漸感覺到精元的恢復。
她知道,這之中多虧了珈瑛大師的那顆丹丸。
三魂歸位,回到天庭,仙法精元又漸漸恢復,向晚也逐漸想起了一些天界的事。比如靈鏡臺,就是一個看人間眾生百態的好地方。只要她出了修仙室,就可以想辦法看到她想看的人。
便是如此了,既然一時改變不了現狀,那就適應吧。
整整兩天兩夜的靜坐修煉之後,終於有人看不過眼,硬是將向晚的修煉打斷了。
這人不是珈瑛大師還有誰!
“你不要命了?”幾次來看她,都是靜坐修煉。他本以為她終於開竅,可是兩天兩夜都是如此,竟是不要命的長時間修煉。他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迫不得已只能入修仙室將她的修煉強行打斷。
所謂強行打斷,亦只是在不傷害向晚的前提下,將她閉功。
向晚花了很長時間才調息平復,軟軟起身欲給珈瑛大師行禮,甫一動,就跌坐了回去,一時竟起不了身。
“還是那麼倔!”她的心思再明顯不過。珈瑛大師嘆一口氣,終是不忍,握住她手,暖暖渡了些仙氣給她,“欲速則不達,你再有天分,也不能這麼逞強。”
“一天與一年的差距,我怎能不心急?若是晚了,即便出了這裡,也看不到他了。”兩天兩夜的靜坐修煉,內盛外虛,讓她說話都有些微喘。
“哎……”除了嘆氣,他不知還能說些什麼,“真是一對痴兒怨女,經歷這些,又遭遇這些,還是這麼想不明白放不開。”
向晚卻是又問:“大師,他既是定央珠,又如何與我有一番前情糾葛?如何能幻化成玉帝模樣?”
雖說天界不少寶物都有靈性,但定央珠又大不同。它尊貴不凡,又有定三界太平的神力,鑲於玉帝冠冕,日日與玉帝相伴,舉足輕重的位置,有靈性亦是常理。
只是寶器有靈性,與幻化成人形,又不是同一級別!而且折蘭勾玉長得與玉帝一般無二,這之中肯定有什麼關聯。
“大嗜如此幫我,為何又不肯解我心中之疑,讓我看清事情的全部?”她拉住他的衣袖,懇求。
她知自己這樣是得寸進尺,但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珈瑛大師是她唯一的希望。
他看她,猶豫良久,方鬆了些口:“此前他受過玉帝精血,自然不同尋常,幾萬年的薰陶修行,加之它本身天賦稟異,其實修為遠勝過一般仙尊。”
當初三界大亂時,玉帝為了加大定央珠的作用,滴血念訣,將定央珠的神力提升發揮至極致,才將三界動亂鎮下,恢復太平。自此之後,定央珠有了玉帝精血,又大不同於以往。幾萬年之後,已能元神出位,幻化成人形,於天界各處遊走。
他就是那時候,與玉央認識的。而向晚,那時還是朵杏花。
他的修仙殿,與玉帝的靈霄寶殿相鄰。向晚那時還是靈霄寶殿後院的一枝杏花,早春時節,越過牆頭,橫生至他的修仙殿。他那時正與玉央邊走邊論道,兩人一眼看到那枝出牆杏花,玉央就笑說她是天生的杏仙胎子。他問何故?他說,她不過是初綻杏花,竟能越了靈霄寶殿開到你的修仙殿來,不正是來修仙的麼?
他細想,也正是。靈霄寶殿是個什麼地方,以前又何曾有這樣的事發生。
於是兩人此後日日來看這一枝出牆杏花,看其杏葉由嫩及深,看其餘杏花凋敗,看青青杏果越長越大,那至高一朵卻是花開不敗。
後來他們索性就在這一枝杏花牆角下談天論道、把酒品茗,或撫琴吹笛。三年之後,這一朵杏花落地,化為小小一個人形,自然被二人送入修仙室修煉,取名為向晚。
仙尊身邊有些個靈物或小侍童頗為正常,所以也無人過問向晚的來歷。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