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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任倩羽反應不過來。
他一聲“嗯”好輕、好柔,與他額上浮現的青筋完全成反比。
壓抑使他的汗水不斷冒出,該死!他有反應了——喝酒喝醉了是一部分,而眼前這不知死活的笨女人……則是最大一部分。
“好了,就這樣,下次見。”“砰”一聲,何宇墨二話不說關上大門。
任倩羽待著,腦子一片茫然:現在這是什麼情形?
夜半,她醉著,抱著自己的包包呆滯的站在他家門前,更好笑的是,剛才何宇墨一古腦把她往外推,結果她連穿鞋的機會都沒,就這麼光腳站著吹風……
對喔!“何宇墨,開門啦!”她這才想到,衝上去猛拍門板。
門裡,何宇墨以厚實的背抵著門板,感受到背後傳來那一波波震顫;這個笨女人,她不怕把手給拍傷嗎?旁邊明明就有門鈴……
她醉了,而他也是;她使勁拍著門板,一下又一下的震動著他,她不放棄是為什麼?
其實是因為她的鞋啦!
“何宇墨,你開門……”手好痛,可裡頭的男人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硬是不理;再加上她今天白日遇到的慘事串在一起,她愈想愈覺得委屈,忍不住哭了,“讓我進去……”
透過門板,她的哭聲傳來,引發他的心產生強烈顫動。
她好堅持,拍門的力道由大轉小,可依舊存在,這下何宇墨再也剋制不住,霍地開啟大門。
眼前的女人正苦著臉發呆,像是沒意識到大門已開啟;下一瞬間,何宇墨已將她扯入屋內,鎖入懷中,狠狠吻個夠!
然後“砰”一聲,大門關上了。
事後回想起來,所謂的失去理智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這是何宇墨二十六年來首度失控,幾乎是在碰到她指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再也別想掌控自己了。
他吻她、侵入她,感受她所有細微的顫動,當他的掌撫上她柔潤體膚之際,她像是很不解的睜著迷濛的眼,開口問他——
“我不懂……”
他苦笑。“你不懂,我懂就好。”眼下他明白的就只有一點——她並沒有拒絕!
他其實沒有喝得那麼醉,至少沒她來得醉。
所以一切的行為都是在他的意念下所產生的,並非單純的酒後亂性,他很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有時候所謂酒醒其實只是瞬間發生的事,就突然那種朦朧的感覺沒了,意識變得很清明,開始一一回想起自己喝醉時究竟幹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
任倩羽從那一種既沉重、又甜美的餘韻裡醒來,身體仍殘留著倦怠與疼痛,但……並不討厭。
“醒了?”意識到床上的震動,何宇墨回過頭,他就坐在床畔,裸著堅實的上身,瞅著她剛醒而略顯惺忪的神色。
時間已近凌晨,窗外一片黑,她呆呆的眨眨眼,張望四周,接著低頭看向自己一片裸露的胸——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啊——”
唉!她的嗓門還是一樣大。
儘管早有準備,不過耳朵還是受到不小的衝擊,他看見她白皙的肌膚在瞬間變得像燙熟的蝦子般的紅,接著一臉呆滯的扯過被單裹住,像是陷入人生走馬燈似的,一幕幕曖昧而詭異的畫面自她的腦中爬過……
她全想起來了!“嗚嗚咿咿咿……”她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哀叫,眼底寫滿慌亂。
何宇墨吐了一口氣,把手上礦泉水遞給她。“我有要你回去的。”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任倩羽接過水,咕嚕咕嚕猛灌,方才的事害她的喉嚨好乾,再加上一醒就尖叫,鐵鑄的喉嚨都會受不了。“所以……你之前趕我出去是因為你發情了?”太可怕了吧!這個傢伙。
噗!“我又不是野獸。”不,或許相差不遠了,更或者正確一點的定義應該叫禽獸……
想想真是狼狽,何宇墨決定暫時摒棄那些不去想。“你為什麼想進來?”這一次換他問問題。
“什麼?”
何宇墨瞥著她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內心再度泛現一股無奈感,可他還是按捺住。“之前我明明已經把你趕回去了……誰知你一直拍門,還一直哭,硬吵著要進來,為什麼?”
“呃……”他炯黑的眸直瞅著她,眼底好像有著某種期待,但任倩羽不明白,只覺得他這樣的注視讓她的內心一陣慌,被單下的肌膚情不自禁泛起陣陣疙瘩,很不習慣這種氣氛、這種感覺。“因、因為……我的鞋。”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