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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火車,再坐了4小時的公共汽車,又坐了1小時的黑車,也沒找到老媽說的那個回清寺,只找到一間看似祠堂的破屋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得道高僧的樣子。
“天哪,就這裡啊,一個破破爛爛的寺廟,門口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真的有老媽說的高人啊?”天都黑了,看來我今天要學習一次古代大俠,在廟裡借宿一宿了。
“有沒有人啊?高僧?助人前途無量的高僧在不在啊?”叫了半天都沒人回答,看來是不在了。想想也是,老媽的同事今年年紀估計也不小了,她年輕的時侯來找的人,說不定已經不在了。看來這次白來一趟了。
我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被人拉住了衣服。
“姑娘留步。”我回過頭,一個穿的黑漆漆的僧服的老和尚正看著我,手裡拿著一串摸的精光的佛珠。
“我不算命,也不看相!再見!”我本能地掙開他,一個不穩向前衝了幾步,等我站穩再回頭,老和尚已經不見,眼前
只剩下破舊的屋子。
突然間,眼神開始恍惚,我彷彿看見破屋子昔日的樣子:雄偉壯觀的廟宇,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三個大大的字“回清寺”。
回過頭,又似乎有千軍萬馬正向我衝來,高昂的號角聲和吶喊聲充斥著我的耳膜。
再近些,又聽見孩子的打鬧聲,我想走近點聽清楚,雙腳卻不能移動。
我拼命想要甩掉這些幻覺,卻絲毫用不上力。
接下來,便是再無知覺。
再世
漸漸地有了知覺;迷迷糊糊間感覺四周都在震盪;我下意識睜開眼;不禁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
手!一隻巨大的手在我的眼前晃動著;一點點往上看;肩; 脖子;臉;這是一個貌約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抱著我正快步向前跑著。還未等我看仔細,我便被放在一隻巨大的床上,衣服被那個婦女使勁的撕扯著,由於跑得很快,她的呼吸還沒有及時調整過來。我看著她的樣子頗為好笑,又不好意思嘲笑人家,只好抿著嘴唇苦忍著。
哪知這婦女看到我這表情,喘氣也忘了,手也停了,身體還顫抖起來。我忍笑忍得辛苦,臉都憋紅了,可當一陣腳步聲傳來,大門“哐”的被踢開的時候,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來人是一個約估三十多歲的男人;相貌普通卻很正氣;一臉的焦灼不安。看得出來;也是一路小跑;直衝著我來的。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已是被他一把抱進懷裡,嘴裡喃喃道:“小七,幸好沒事,幸好沒事。你嚇死阿瑪了!”
我本能的想喊“非禮”,想你長得一臉正氣,卻是個色狼,拳卻在打到他胸口前停了下來。我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剛伸出的手不過點大,看上去是個幼兒的手,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頂著半個光頭,長長的辮子蕩在身後,身穿一件對襟長褂;剛才抱我的婦女則是身穿袍衫,梳著兩把頭,很明顯,這是清朝的打扮,而我,現在是個幼兒。
我一面看著這個男人,一面安慰自己冷靜下來。我現在首要的就是,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我照著他剛剛說的,試著開了口:“阿瑪?”男人停了下來,擔憂的望著我,“小七,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連阿瑪都不認得了麼?”
“老爺”,那婦女開了口,“怕是格格這一跤跌的把腦子跌壞了,她剛剛衝著我直傻笑呢!”我暗想,你才腦子壞了呢,我這不是搞不清狀況麼。她這麼一說,我便隨著她的話接下去:“跌跤?沒有啊!”
這個自稱阿瑪的男人嘆了口氣,“怕真是跌傻了,你不記得了麼,你奶孃說,剛才你六哥和你搶個藤球,一用力,你給撞在石凳上了,瞧瞧,這兒腫了一大塊呢!佩嵐這臭小子!”
我算是明白了,看這房裡的擺式,這兩個人的裝扮,再聽他們說的話,加上之前那家奇異的寺廟,那個奇異的老和尚,那些奇怪的幻覺,我想我是再世為人了。整了整情緒,我方說道:“阿瑪不急,小七沒事,就是疼!嘻嘻。”反正現在變成個幼兒,撒撒嬌也沒什麼。
那個叫阿瑪的男人這才放心下來,揉了揉我的頭,又使勁把我搖了搖,直搖得我頭昏腦脹,阿瑪,請問你是姓馬的麼?
“錢媽,再去叫大夫來看看,看過我才心安。小七,我去叫你額娘過來看看,她被你嚇得都昏了過去,我叫青青進來伺候你,你先歇著。”說完一串話,他也不等我反應,就徑直出去了。
奶孃去了叫大夫,這屋裡就剩我一人,我便打量起這屋子來。想必這就是小七的閨房,雖然不大,倒也佈置得典雅宜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