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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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動更加損害她的身體。
他的另外一隻手稍微抽出來,微微坐起一點兒,用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抱住她,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想要說什麼,可喉嚨是哽咽的,有些堵塞。
那樣甜蜜的的噬咬突然離開,她微微覺得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的滾燙的唇又貼在了她的唇上,她微微張開嘴巴,他的舌尖已經滑了進去,帶著那種令人筋骨全酥的悸動,好一會兒,直到兩個人覺得有些缺氧了,他才抬起頭,放開她,微笑起來。
“馮豐。。。。。。”
“嗯”
“馮豐?”
她不知是在點頭還是在搖頭,仍舊緊緊拉著那隻發燙的手,整個人完全貼在他的懷裡,笑容是溫柔的,只簡單地“嗯”幾聲,完全無意義,也不知道究竟想表達什麼。
此時,誰管她那些無意義的單音詞呢!
感覺到她那樣依戀地靠在自己懷裡,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那是熱戀中的情人才會具有的頻率一致的心跳,儘管他的情感是那樣火熱,對她的慾望是那樣的堆積,可是,此刻
,這種熾熱的情慾卻完全被一種溫柔的憐憫所取代了,他貼在她的耳邊,一根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嘴唇,那樣曖昧地溫柔著,低聲問:“身子很疼嗎?”
“嗯。”
“哪裡疼?我幫你揉揉。”
“我說不出來哪裡疼,全身都很疼。”
他是練武的人,撫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輕輕揉捏,舒筋活絡,可是,那種隱隱地疼痛,彷彿疼在肉裡,又在骨裡,根本無法緩解。
他揉捏了好一會兒,竟也有點緩解的感覺,彷彿沒有那麼疼了。
他換了一下姿勢想給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剛側開一點兒,她就又立刻偎了過去,只覺得他火燙的胸口貼著,想燙鬥一樣燙得很舒適。
他笑起來,將她抱得更貼著胸口一點兒:“我一直這樣抱著你,別怕。”
她沒有做聲,頭歪在他懷裡,彷彿睡著了。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安詳的面容,那麼慘白,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情慾的紅暈也迅速地退去,彷彿潮起潮落,曇花一現,脆弱的生命啊!
人的生命為什麼會如此脆弱?
忽然間,就想無所顧忌,愛就愛,恨就恨,什麼都一清二楚,絕不虧欠自己,也不辜負他人……愛,難道不好嗎?
旁邊一叢晚開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一般伸出幾縷嬌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並不起眼,但是一簇簇連線起來,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雲彩,令這越來越夜的傍晚充滿了淡淡氤氳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顆黑色的胭脂種子,剝開外面黑色的皮殼,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粉紅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兒稍微濃郁一點的芳香。他用手指挑出一些,輕輕塗抹在馮豐的臉頰上,一點一點地揉勻,頓時增添幾分俏麗的紅暈。
他做這些的時候,她依舊躺著不動,睫毛也不閃動了,彷彿睡著了。
李歡眺望一會兒遠方,收回目光,卻見她的褲腳也微微卷起,露出藕似的白皙小腿。他一時興起,輕輕抓住一隻小腿,捏了捏,然後往上,正捏在最敏感的腳彎處,她“咯咯”一聲就笑了起來。
他也笑起來:“呵,原來你裝睡。”
她只是笑,不做聲。
“馮豐,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啊。”
“女人的心思都是很難猜的。”
“哼,別鬧我。”
“我不鬧你,我給你講笑話。”
“什麼笑話?”
她興趣缺缺,他卻自顧地就講起來:“話說,有一個窮困潦倒的中年漢獨自在海邊漫步忽然踢到一個硬物,他低頭一看,原來是盞油燈。他拾起來,用衣袖拭掉上面的沙,巨大的燈神就出現了。中年漢問:‘按照童話來看,我是不是可以有三個願望?’燈神回答:‘不,那是童話慣用的誇張手法,我只能為你達成一個願望。’中年漢想,有一個願望總比沒有好。仔細想想,就提出一個要求:‘我很想去美國大峽谷旅行,但是怕乘飛機,朋友提議坐郵輪,我卻怕暈船。你可不可建一條大橋,連線C城和美國?’燈神罵道;‘神經病!你可知道造一條這麼長的橋,需要多少鋼鐵水泥?不可能的事我不做,你再想一個較實際的願望吧!’
中年漢又說:‘我結過三次婚,又離過三次婚,每任妻子都怪我不瞭解她。你能不能令我開竅,明白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