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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從來都不是正常之列,竟派了賈蓉來評理。此刻,人就候在賈母的花廳外。
“母親,這人是見還是不見?”賈赦皺眉問,不知何時起,他打心眼裡嫌棄寧國府來。
賈母嗤笑:“當然不見!本來腌臢的是他們,事實清楚,勿需再理論。都別髒了身,打發當事的兩個嬤嬤去回他們就罷了。”
賈蓉等了半天,就等來倆身份低賤的嬤嬤來糊弄自己。他心裡不爽快,卻也不敢在寧府造次。賈蓉悶聲帶著人回了寧府,在他老爹賈珍跟前添油加醋說了一頓。賈珍氣得鬍子都要燒著了,他無處撒火就先拿榮府派來的倆嬤嬤撒氣。
“你們璉二爺強霸我府中的婢女,如何交代?”賈珍問責。
來旺媳婦面色不卑不亢,口氣冷靜的回賈珍:“不知珍大老爺聽那賤婦如何辯解的,奴婢們當時都在,火眼金睛真真的看著呢。鮑二家的一進屋就把衣服脫了乾淨,驚得二爺直叫人呢。”
“胡說,分明是你家二爺威逼於她!”賈珍拍桌吼道。
來旺媳婦笑:“衣裳是她自己的,也是她主動脫得,我家二爺不曾動手強迫過她。再者說這鮑二家的明知道我們璉二奶奶不在,奴婢們叫她放了東西走就是,是她非主動跑到璉二爺跟前去,不是她存著壞心思,還能是誰。”
來旺媳婦講話不帶問句,全部是陳述,顯然不管賈珍怎樣認定,他們榮府認定的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
來旺媳婦講完這些,勉強給賈珍行了禮,這就告辭。賈珍不服,要留她下來評理。來旺媳婦冷著臉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聽著。由著賈珍怎麼撒潑耍橫,怎麼聲勢嚇人,她同那位同來的婆子就那麼站著,木然著臉,好似什麼都撼動不了她們一樣。
賈珍就像是對著兩個死物在撒氣,越撒氣反而越火大了。無奈之下,只得放人。
尤氏早看不上鮑二家的在府內風流成性,到處勾搭。若非鮑二家的與賈珍有一腿,她早把這個賤婦亂棍打出去。今有機會,尤氏上前獻言:“老爺,鮑二家的不能留。”
賈珍瞥一眼尤氏,似在看個妒婦一般。
尤氏被這種目光羞辱的更來氣,她堂堂夫人至於跟個奴才吃醋?“榮府大搖大擺的送人回來,裡裡外外都在傳她不檢點。再留,恐怕外人都以為咱們榮府是個養娼的淫窟。”
賈珍聽此緣由,方知自己誤會了尤氏。“那就打發了吧。□□府那邊不能就這麼算了!”
尤氏蹙眉,驚訝的看著賈珍。她再瞭解不過那個鮑二家的,是她放騷,跟榮府什麼干係?以往的恩怨不說,就今日此事,絕不會是榮府的錯。人家璉二爺改好了,還不行麼?
“多打發些銀兩給他們夫妻,走之前叫他們夫妻好好申訴冤屈。”賈珍說罷,揹著手去了,房裡還有個俏佳人等著他。*苦短,他可沒功夫把時間耗費在這些沒用的破爛事兒上。
三日後,京城大街小巷流傳出一段惡住欺奴的醜事來。傳的是榮國府的璉二爺強霸寧府小管事之妻的風流事兒,據說璉二爺事後反咬一口,反將他們夫妻逼出京城。
流言不需要真相,只需要故事中的一部分引起大眾的共鳴即可。口口相傳的多是京城內無財無勢的窮苦百姓。她們更願意選擇相信是惡官欺霸了弱勢的窮苦人。
賈璉為此事氣得兩日不出門。王熙鳳幾番勸慰無用,哭喪臉來求賈母做主。
賈母沒當是個大事兒。賈璉這種問題在123言情也不是沒有過,屬於被冤枉掛牆頭的型別。
王熙鳳當賈母萬能,誠心求法子。邢夫人近來與賈璉夫婦的關係緩和許多,趁機也出聲幫忙說一嘴。
賈母笑著搖頭:“當我老婆子是齊天大聖會七十二變?這事兒我也沒辦法。”
“怎麼會,”老太太您不是一直主意多,處置人一套套的麼?王熙鳳心裡問這些話,嘴上沒敢說出口。
賈璉聽王熙鳳的話,候在外屋,半晌裡頭有動靜,忍不住探頭。
賈母見狀叫他進來:“以後別鬼鬼祟祟的,要進就進來。”
賈璉噗通跪地,求賈母做主。“孫子難得辦了件對的事兒,卻被外人傳成那樣,孫子心裡委屈。”
“清者自清,你做事就為給外人看得?”賈母瞪他一眼,罵道,“這點定力都沒有,以後難成大事!”
賈璉聽得心裡一驚,聽老太太這意思要安排他做大事?
“縱然是宮裡那位,照樣堵不住百姓的悠悠眾口。他們無憑無據,奈何不了你,怕什麼。過些日子,最長兩月,保你被人忘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