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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大俠,他們是丟大石入井,咱們上當了……”
兩人恨恨的扭頭再追,可惜這一帶住戶不夠集密,不久又被迫上,這可惹火了鄒季春,相距五六十步,火龍梭就出手了。
“轟轟”之聲不絕於耳,兩小真是險象環生。
好在小蝙蝠經驗老到,能及時趨避伏地,只是身上被石屑擊傷數處,但如不斷施放,可就太危險了。
就在這時候,鄒季春握著最後兩枚火龍梭正要擲出,突然一柄雪亮的劍搭在他的肩上。
幾乎同時,一個劍鞘也搭在阮忠的左肩上。
雖然是個劍鞘,在高手手中,其威力可就不同了。
“把火龍梭放下!”
兩個人著了慌,這可真是倒了血黴,怎麼兩個人都沒聽到後面來了人呢?而且還是個女人的口音。
鄒季春道:“你是什麼人?”
“若要攀親嘛,我是你阿姨!”
“呸!老妖婦敢佔我的便宜?”
阮忠以為,他左肩上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劍鞘罷了,趁這女人說話當口,向前一蹦,他以為八成可以脫身。
哪知他的身子才動,那劍鞘上的力道突然猛壓而下。“卜”地一聲,腳下濺起泥塵,原來雙足下陷一寸有餘。
阮忠駭然,知道遇上了高手。
那女人又開口道:“你這兔崽子的花樣還不少呢!你再動我可要摘掉你的腦袋了!鄒季春,叫你放下火龍梭,你聽到了沒有?’’鄒季春猶豫了一會,才放下火龍梭,道:“你是誰?”
“姑奶奶是無名小卒,告訴你也沒有用。”說著收劍就去撿那兩枚火龍梭。
鄒季春和阮忠自然不放過這機會,二人同時發動,一個是腿踢下襠,一個是分手插脅,都是狠著,下手絕不留情。
哪知這老婦先揪住鄒季春的足踝往阮忠砸來的右肘上一格,“喳’’地一聲,分明肘已折,而這隻小腿的迎面骨也裂了。
兩個人一個顛著單腿歪斜後退,一個抱肘倒退了四五步坐在地上。
老婦撿起了火龍梭望了一下,道:“這玩意兒不怎麼管用,但是帶回去給我的幹孫子當沖天炮玩玩還不錯。”
鄒、阮二人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非但沒見過,也沒聽過這麼一號人物。
但這人卻活生生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八字眉、蒜頭鼻、血盆大口、雞皮鶴髮,令人不忍卒睹。
鄒季春和阮忠以為,腿也折了,肘也斷了,總可以走了吧?兩人一轉身,老婦又道:“慢著!”
兩人只得停下,反正一個人丟了一次人,對於第二次,第三次,也就不大在乎了,事實上在乎又能怎麼樣?
鄒季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要怎樣?”
老婦道:“你們兩人都是隆貝勒的腿子是不是?”
鄒季春道:“是不是你都說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老婦道:“司徒哲在什麼地方?”
兩人一震,說吧,這是最高機密;不說,恐怕又要吃苦頭了。阮忠看看鄒季春,鄒季春道:“司徒哲死了!”
“呸!”一口唾沫吐在鄒季春的鼻尖上。
這一手真絕,鄒季春偏頭都未能避過,他真要有志氣,就該一頭撞死。
“你呢?”老婦指著阮忠道:“知不知道?”
阮忠道:“可能已到了神力王手中。”
“噢?好小子,走吧!要是你騙了姑奶奶,可要小心你們的骨頭。”
阮忠扶著鄒季春,一蹦一蹦地走了。
老婦轉過身來,道:“你們兩個小崽子也給我出來!”
依嶽慧不想出來,但小蝙蝠以為,這老婦人身手了得,她要是去救師兄,也可增加一份力量了,立刻拉著嶽慧走出來。
小蝙蝠道:“老前輩——”
“你……你說什麼?”
小蝙蝠訥訥地道:“老前輩呀?”
“呸!你看我老了嗎?”
小蝙蝠反應很快地道: “不老,不老,看起來不過三十郎當歲嘛!”
“那你這小崽子剛才為什麼叫我——”
“老前輩’是尊稱,表示敬仰您的輩份及過人的功力。”
“嗯!嘴倒是挺甜的。”打量兩人一會,對嶽慧道:“你爹孃是什麼人?”
嶽慧道:“家父嶽松,家母唐麗花。”
“嶽松之名我沒聽說過,不過唐麗花這個‘毒娘子’,卻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