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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霜,她們所共同缺乏的,也許在你身上可以找到——”
傅硯霜道.“我不想討好你這位情種——”
李夢帆已握住了她的一雙柔荑,屋中亮了燈,呼吸相聞,吐氣如蘭,一股熱力在兩人的體內升起。
硯霜的心頭怦怦直跳,紅潮佈滿了她的嬌靨。
“硯霜——”他用著異樣眼光看她。
“不要這樣看人!”
“硯霜,看來我不如玉珠——”
“腦袋長在你的頭上,你愛怎麼想是你自個兒的事。”
“事實擺在眼前。”
“什麼事實?”
“玉珠恐怕有過——”
“夢帆,你好像變了?”
李夢帆苦笑了下,道:“凡是責備女人虛榮的男人,都沒有出息。放心!我為你高興,攀上了高枝兒。”
男女之間只要情感到了某一境界,就要儘量避免誤會,只要有了誤會,誰也會以為先妥協是一種恥辱。
幾乎越聰明的人,越會因小失大。
傅硯霜淡然的說道:“高不高枝,我根本不重視,但玉珠的函養和氣度,卻似乎比你高明多了!”
李夢帆道:“我也有同感,不打擾了!”
就這樣,他走了。
如果李夢帆稍為忍耐點,多蘑菇一會,多談點體己活兒,後果就不一樣,即使說讓她當活模子,她也會答應的。
一個美好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不願意展示她十全十美的胴體於她的心上人面前的。
這是個無星無月的夜晚。
司徒哲睡前喝了不少的烈酒。因為他去看過白綾,差點被“回春手”擋了駕,而白綾對他也很冷淡。
本來就是那麼淡淡的,只是司徒哲以為是由於中間夾了一個李夢帆的緣故,這點嫉妒就變成了恨,一回來就喝悶酒。
當他似睡非睡時,一種練武者的本能性警覺告訴他,院中及屋面上來了人。
司徒哲一躍下床,匆匆穿上外衣。
他相信來人不下於三個。
院中積雪未掃,在雪光反映下,隱隱可見一人貼在廂房門旁,正在和屋上的人打手勢。
司徒哲自後窗穿出。
自後面翻上屋面時,屋上的二個人,其中一人警覺性極高,已聽到了衣袂飄風之聲。
這人是吳德之師霍大年,五十左右,用量天尺,他一邊揮尺迎上,一邊道:“小心!點子靈了(醒了之意)!”
司徒哲連攻三劍,霍大年只退了半步。
可見來人功夫不弱。
而霍大年卻也心驚不已,無怪徒弟“秦嶺飛狼”吳德死在北京了。他沉喝一聲道:“你可是李夢帆的同黨?”
司徒哲冷哼了一聲道: “本人一向獨來獨住,沒有什麼同黨。”
“你不是小蝙蝠的同夥嗎?”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蝙蝠是李夢帆的死黨,你會不是?”
看來對方似還不知道他是風傳已死的司徒哲,他也不揭穿,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吳德的師父,另外二位,一位是‘火龍梭’鄒氏兄弟的長輩鄒季春大俠,和嶽松的大師兄林崇大俠。”
司徒哲道:“三位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的親人全栽在你們的手中,你們要付出點什麼!”
“可以,朋友們,只要你們的玩藝兒地道——”
這三個人輩份都不低,還不太好意思一起上。
死要面子的人最後一定是保不住面子的,先上的是霍大年,量天尺呼嘯而至,一招三式,點睛、戳肚、撩陰,一氣呵成。
司徒哲不愧為“萬里獨行客”,劍出逾風,立刻就反守為攻。
另外二人自然看得出來,司徒哲不是泛泛之輩,可惜他們來了以後,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