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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的?”曹奕宸還不在狀態,這不,傻兮兮的問道。
“其餘三人都是看見了容貌的,就馬哈貼木兒只做沒有看見,所以我猜測這孩子八成是他的種!”還別說,這小千金眉眼之間和馬哈貼木兒是有七分相似了。
“染兒,你想怎麼辦?”曹奕宸問道。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這孩子必須姓白,讓她跟我姓吧,喚作白詩依,嬌波豔冶,巧笑依然,有意相迎,詩情畫意,多好啊!你們意下如何?”其實已經決定,這麼問,只是讓他們開心些。
“染兒說的意蘊挺好!那我們都可以當詩詩的爹爹嗎?”北皇瀾雪不吝讚美道,順便小心翼翼的希冀道。
“好吧,但是你們必須當詩詩的奶爸,若是適應的好了,一切都好說,反正現階段,你們就當實習吧。”白惜染在神醫島呆了一段日子,也懶的出去了,其實在神醫島養身也很好的,起碼冬暖夏涼,還有美男相伴,愛情神馬滴,都是浮雲,和這些人在一起,反正他們將她當祖宗一樣供奉著,多好啊。
只是她為什麼心中有一絲絲淡淡的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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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惜寒一臉鐵青的瞧著下跪在地的一排黑衣人,簡直氣得快要爆炸了。
查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染兒竟然像人間蒸發似的,愣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霞凝那個女人可處置妥當了?”漠惜寒將手中的狼毫往地上一扔,垂眸看向雪白宣紙上嫣然淺笑的美人兒,心中泛起陣陣揪心的痛,她就那麼不待見他?寧可委屈自己去那個犄角旮旯裡待著,也不肯出來見他嗎?她這是想逼瘋他嗎?
還是因為司馬玉軒的死?不可能啊,他當初只是讓白惜舞弄了少量的溼魂草碎末子給司馬玉軒服用,染兒應該不會放心的。
其實漠惜寒沒有告訴白惜染,溼魂草的另外一個功用就是可以止痛,當初司馬玉軒在木蘭圍場打獵被老虎的爪子抓傷了。
當時白惜染問起,他擔心白惜染聽了這事誤解他,所以他才沒有告訴白惜染。
如今看來,白惜染的離開定然和司馬玉軒的死脫不了干係。
那麼他勢必要去長樂宮走一趟了,皇貴妃,希望她可以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長樂宮的宮人因為來了太子殿下,臉色有點為難,因為皇帝交代了,這兒不許任何人探望,自然包括太子殿下。
“本殿就進去一會兒。”漠惜寒使了個眼色給紫電,紫電會意的從懷裡掏出一片金葉子塞入了那宮人的手裡。
宮人拿人手短,便不再多說什麼,只交代了,“半柱香的時間,還請太子殿下多擔待,奴才們對皇上也不好交代!”
“紫電,你在這兒守著。”漠惜寒蹙眉說道,接著說完,他就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進去。
走過迴廊,眼前突然一亮,一片種滿蘭花的園地,點點顏色點綴著,花叢中一位綠衣佳人斜靠在椅子上捧著書卷認真品味著,鮮花佳人,勾畫出一幅絕美的畫面。
夏千瑟看到漠惜寒的到來,微微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對外說她纏綿病榻只是不想去給皇后請安,此刻卻看見漠惜寒到來,真是讓她意外。
許是夏千瑟吃了什麼調理之類的藥丸,鶴髮也變成了烏髮,抑或她本就是烏髮,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才改成了鶴髮?
“你來本宮這兒做什麼?”夏千瑟不會認為他是來探病這麼簡單。“不必糾結該喊本宮什麼稱呼,你把你的來意說了吧。”
“司馬玉軒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漠惜寒見她這麼問,也不轉彎抹角了,直截了當的問道。
“你問錯人了,你走吧,你若想知道,就去問你曾經的好姑父好姑母!可憐染兒一個人,哎!你們晚輩的事情,本宮不想參與,本宮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走吧,往後別來長樂宮了!”夏千瑟放下手裡的書卷,嘆了口氣說道。
“聽說染兒當了太子妃,可是真的?”夏千瑟問道。
“人已經消失了,提這個做什麼?”提起白惜染,漠惜寒的心情就糟透了。
“哈哈……原來你和你父親一樣,你走吧!”夏千瑟冷笑了幾聲後,便催促漠惜寒離開。
漠惜寒自然也沒有打算久留,便快步離開了長樂宮。
漠惜寒馬不停蹄的去了傲雪山莊,去的時候,傲雪山莊一片狼藉,地上死屍無數。
“太子,這樣慘絕人寰的行為,只有瓦剌人才敢!莫非司馬老莊主得罪了瓦剌人?”紫電彎腰看了下那些躺在地上的死屍,仔細琢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