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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最大的一國,尼泊爾一族人數雖然不多,卻是最勇猛善戰,明朝以來,屢次和西藏,印度打仗,結果佔了上風,印度還要納貢給它,不過尼泊爾對中國始終奉為“天朝”,十分恭順,每隔五年人貢一次,幾百年一向如此,並沒有停止過,滿清竟然要向尼泊爾用兵,不能不說是一件怪事!
孟絲倫道:“怎麼?你們活捉了一名滿清騎兵嗎?現在哪裡?”範金駒道:“哦!那韃子嗎?二弟間完了口供,將他一刀殺死啦!”金弓郡主頓足說道:“你們真是草莽!怎的不把他活捉回來,我自然會在他身上用計呢!”範公達也覺得兒子太過粗心大意,範金驥道:“表姐要活捉滿洲韃子回來,這有何難?今天晚上,咱們再摸出白熊谷,準保在天明前,活捉兩個韃子回谷便了!”
金弓郡主沉吟了一陣,向智禪上人和範公達兩人說道:“二位師伯,依晚輩的愚見看來,清兵征剿尼泊爾不過是一個藉口,廓爾額區區小國,何勞大軍?我看滿清這次用兵邊睡,骨子裡還是對付西藏呢!”
智禪上人把桌子一拍,說道:“對了!自從雍正年間,年羹堯平定青海以來,滿清窺伺西藏,已非一朝一夕,可是過去回疆還未臣服清朝,滿清不能不投鼠忌器!乾隆帝重用天龍派紅教喇嘛,已經是未來入侵西藏的準備,這次清兵征剿尼泊爾,一定要向西藏假道,西藏如果不肯讓清兵入境,福康安這一支大軍,必定攻向拉薩了!”史存明道:“那麼我們怎樣應付滿洲韃子呢?堅守著白熊谷自固吾圍呢?還是再次聯合起南疆草原上各族牧民,對抗清兵,給大小和卓木和香妃報仇呢!”孟絲倫秀眉一揚,咬咬櫻唇說道:“聯合回疆牧民抗清,這件事大重大了!自下南疆情形怎樣,我們還不大清楚,在這時候來談說,未免言之大早!”
範金駒道:“不管怎的,今天晚上我們再出白熊谷口,生擒兩個韃子回來再說!”
史存明奮然說道:“範兄,我跟你們一起去!”範金駒兄弟大喜道:“有明師兄幫手,再好沒有!來來咱們先吃飽飯,晚上再行事吧!”大家就這樣決定下來,智禪上人問及白熊谷開墾的情形,範公達一一說了,金弓郡主又在旁邊提供了許多意見,範公達十分佩服。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彤雲密佈,史存明和範金駒範金驥兩小兄弟,換過夜行衣服,竄出谷口,史存明不禁想起三年以前,自己在白熊谷口私探金弓郡主大營,活捉滿清奸細那一件事來,心裡覺得十分感慨!少年壯士跟隨著范家兄弟,跳高竄矮,星飛丸瀉,他覺得範金駒兄弟的輕功造詣,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自己昨天晚上,又看見他們在大廳上踏磚比武的情形,真個是強將手下無弱兵,不愧是家學淵源哩!他們走出白熊谷十幾里路,範金駒忽然說道:“留神!前面有清軍的伏哨!”
史存明用盡眼力向前看去,前面一列土丘,漆黑如墨,什麼也看不出來,範金駒說前面有清兵的伏哨,不知道怎樣看出來?只見範金駒向兄弟耳邊,靜悄悄的說了幾句,範金駭立即蛇行過去,須臾之間,消失在亂草棒莽裡,範金駒卻在地上拾起拳大石子來,向空中用力一擲,呼呼兩聲,這兩顆石子疾如流矢,帶著破空響聲,朝著土丘飛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石子吧的掉落,土丘後面現出四個清兵來,全是穿著反毛皮的衣褲,範金駒向史存明低聲說道:“明師兄,活捉兩上,收拾兩個!”史存明點了點頭,拔出斷虹寶劍,那四個清兵由土丘上走了下來,喃喃他說:“三更半夜,怎的有人拋擲石子,奇怪奇怪!”
話未說完,榛莽裡面嘩啦兩響,跳出一個黑衣人來,正是小英雄範金驥,只見他疾如閃電也似伸出左手來,使出鐵砂掌力,照一名清兵的腦後一按,這清兵雖然戴了頭盔,也是禁受不住,哎喲半聲,頭骨盡裂,當堂死在地上!
三個清兵看見同伴倒地,立即迴轉身來,大喊:“有賊!”
哪知道剛才喊了一聲,嗖嗖兩響,兩個黑衣人影已經連翩撲到!
撲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史存明和範金駒,史存明更不打話,使出雷電披風劍法,“電光穿雲”,嗤的一響,斷虹劍從一名清兵胸口刺入,哎呀半聲,便自死在地上,範金駒呢?他卻是另外一套打法,手中單刀向清兵面前一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突然翻身一拳,砰砰兩聲,打中那清兵的面門,清兵口鼻間著拳,當掌頭腦一暈,範金駒攻勢如電,下一著鎖喉腿又緊接著飛到,他這一腳並不踢清兵的咽喉,一下登中他的胸坎,雖然有護心軟甲擋住,砰的一響,那清兵也氣悶暈倒,僕在亂石之間,不能掙扎!
四名清兵死二傷一,還剩下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