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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來講:在說沙龍時,BBC慣用的修飾通常為“極端右翼”、“退役將軍”等,“這明顯帶有戰爭色彩,有貶義化傾向”;在描述猶太定居點時,BBC使用的詞彙是“非法”和“被佔”領土,不是以方更傾向於的“爭議性”土地。這種報道後果,使以色列的國家“形象”在世界輿論面前受到損害。
其實,BBC的“失誤”,幾乎是所有國際媒體對巴以報道的“通病”,因為事實就擺在那裡。要知道,一些###國家在用耶路撒冷電頭髮稿時,還說“發自被佔領的耶路撒冷”。以色列拿BBC開刀不過殺雞儆猴而已,這同現在要“審查記者”甚至“驅逐記者”如出一轍。
犯規的媒體遠不止BBC一家,另一媒體巨擘——美國有線電視網(CNN)也曾迭經“險境”。以官方認為該臺節目“偏袒”巴勒斯坦,一度決定將其剔除出去。最後,CNN做了一些工作,其多位新聞主管專程來以色列與沙龍進行商談,作為平衡, CNN隨即播出了一個以色列自殺性爆炸受害者節目。風波方化險為夷。
記者的職責是報道事實。巴以問題錯綜複雜,不排除確實有些報道有欠平衡。但如果遭到絕大多數媒體非議,那麼該反省的就該是沙龍政府了:為什麼提供了那麼多批評的話題?以安全為藉口,拿記者來撒氣,用以色列主流媒體《國土報》的評論來說,是在濫用公權。
以色列的輿論保衛戰,如同沙龍稱為了安全修隔離牆一樣,正走入誤區。這非記者之福,更非以色列之福!
25。沙龍、阿拉法特恩仇錄(1)
1998年,美國,兩個老對手一生中唯一一此會面
作為一個典型的強者和弱者間的對抗,“以色列的愷撒”沙龍總是追擊者,屢戰屢勝;“不敗的阿拉伯將軍”阿拉法特總是不斷後退,屢挫屢戰。與戲劇性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同,經歷了太多仇怨的兩位老人,已不可能存在雙贏。
而今,阿拉法特已經故去,沒有了阿拉法特這個對手的沙龍,又將如何……
千萬不要低估沙龍。對於哈馬斯精神領袖亞辛,佩雷斯、拉賓不願下手,內塔尼亞胡不敢下手。為什麼?因為國際公認,殺亞辛,必激起報復萬千,以色列將自掘墳墓。但2004年春,沙龍一聲令下,亞辛死了,清晨發出的導彈將他的輪椅和肉體炸成粉碎。
沙龍手狠,乾淨利落,且牢牢掌控局勢。哈馬斯只能空發報復言論。
下一個目標是誰?沙龍鷹眼圓睜,盯上了與他鬥爭了一輩子的老對手。他說:“阿拉法特並不安全”,“不對阿拉法特動手的承諾已經失效”。
風暴之下,已步入人生最後黃昏旅程的阿拉法特毫無退縮,當著我和其他記者的面,老人顫抖的嘴唇說:“我們是高山,絕不會被狂風撼動。”他說:“死也要死在這片土地。”
即使病重,他拒絕離開醫療條件簡陋的巴勒斯坦。因為沙龍正希望他離開,給他的是一張“單程機票”。直到沙龍害怕擔上“害死阿拉法特”的罪名同意讓他安全返回後,阿拉法特才決定,前往法國治病。
“以色列的愷撒”vs“不敗的阿拉伯將軍”
身為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領袖的沙龍和阿拉法特,他們本身的經歷,就是一部巴以恩仇和鬥爭史。其中高潮迭起,腥風陣陣,蕩氣迴腸同時,不禁也讓人嘆惋聲聲。
上世紀40年代末50年代初,中東正逢亂世,阿拉法特在開羅成為一學生領袖,慷慨激昂組織反以鬥爭。從行伍中崛起的沙龍,則於1953年建立並領導了臭名昭著的101特別分隊,以恐怖對付阿拉伯人的恐怖。
1959年,阿拉法特建立巴解組織法塔赫,開始其領袖生涯,指揮對以色列的“革命恐怖襲擊”;沙龍則從傘兵旅長升為坦克師長,在“六日戰爭”中揮師攻入西奈半島,建立赫赫戰功。
作為一個典型的強者和弱者間的對抗,“以色列的愷撒”沙龍總是追擊者,屢戰屢勝;“不敗的阿拉伯將軍”阿拉法特總是不斷後退,屢挫屢戰。
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無奈,戰爭困擾中的猶太人和阿拉伯人尤其如此。猶太人似乎贏得了每次戰爭,卻註定無法征服數以十倍計乃至百倍計的阿拉伯人。阿拉伯人如汪洋大海包圍著猶太人這片孤島,卻註定無法將這有限的猶太人驅趕進大海。
“六日戰爭”勝利結束後,沙龍受高層指派,暫時脫下戎裝,周遊世界,前往非洲後方,堵截對巴武裝的支援;阿拉法特則化裝成醫生或牧民,潛回約旦河西岸,繼續組建武裝部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