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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師承一身水墨衣衫站在屏風後,在阡容的眼中,顧師承那張清秀的臉上蒼白一片,連肩膀都裸/露在外,上面還有青紫深紅的紋痕和。。。傷疤。
“你。。。是什麼人?”顧師承看樣子很累,也很緊張,聲音沙啞而急迫。愣神的阡容連忙想起,為了以防萬一,他還蒙著面巾。看著顧師承這個樣子,他不能上去說什麼,卻也明白了。但周銘己就快回來了,一定要在他回來之前,趕快離開。尤其還要將顧師承一起拉走。阡容沉默的看著顧師承,隨後拉著他的手就向門外推。
顧師承本是個男人,但剛剛被周銘己碰過,現在的他身子弱的小孩子碰一下都可以倒,更別提阡容這個成年人了。半推半拖的將顧師承拉出書房後,阡容壓低嗓子向顧師承道,“周銘己企圖謀反,我剛剛就在看那些書冊。你若是不想死,甚至想看著周銘己死,就趕快編個理由搪塞過去。還有,你沒有見過我,我沒有和你說過話,這些都是你的幻想,知道了嗎。”顧師承沉默的點頭。
阡容鬆開顧師承,轉身時不放心的道,“周銘己快回來了,你快離開書房這個位置。”說完幾個閃身不見,只留顧師承一人呆在走廊裡。許久後,呆立的顧師承那隻垂直的手忽然緩慢的抬了起來,那手掌裡赫然握著一塊牡丹玉,正是阡容身上的,那塊季雲鶴送給他,後被陰策夢儲存,現在被顧師承得到的玉。
顧師承看著那牡丹玉,笑的冷漠而莫名。摸了幾下後,將牡丹玉隨手扔在了不顯眼但一眼就看得到的地方,隨後轉身離開。
大雨忽然下的更大了,彷彿在宣告著山雨欲來。
第三天,天晴空朗。去往西域的和親隊伍還沒有到來,但永安門卻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周銘己摸著鬍子,笑的和藹,“小阡啊,老朽一直將你看做季雲鶴的後起之秀,甚至想栽培栽培你,但你卻是自甘墮落,現在更是在和親的前一晚偷入我周府。今日小阡若是不說個清楚,休怪老朽不念同朝之誼。”坐在馬上的白衣棕邊藍衫的阡容皺眉裝傻到底。“下官不知大人在說什麼,昨夜下官並沒有拜訪過貴府啊,莫不是貴府記錯了?”
周銘己搖頭嘆息,看著阡容的目光幾乎可用“無可救藥”道,“就算你未去周府,但。。。。。。”說著從袖兜裡拿出一塊玉,正是那被顧師承扔在角落的牡丹玉,正是阡容他隨身攜帶的玉。“這是你的隨身物品,你不會不記得的。”阡容在看見那玉的時候,差點動身奪回。好在一個聲音將他叫回。
陰策夢在街道的另一邊緩慢騎著黑馬來,陽光照在紅衣白圍肩上,襯得他眸間的硃砂痣越發迷人誘惑。“迦落,昨夜不小心做得多了點,你的腰還疼嗎?”眾人只覺一股異香飄動,在回神就聽見這等露骨的話,都有些尷尬。阡容看著貼著他很近的陰策夢,很聰明的明瞭了,“瞎嗎?沒看見我坐在馬背上嗎?”聲音粗魯,物件還是長安王。頓時一陣的倒吸冷氣,然後是驚歎驚訝聲。因為被罵的長安王非但沒有生氣還樂呵呵的道,“不瞎不瞎,不然怎麼能看你這呢。”阡容溫和一笑,轉頭等和親隊伍到來。
周銘己收復心情,剛想開口就被長安王堵回去了。“迦落,這是我為你做的花布牡丹,做了好久的,算是我對你的心意,你可不要拒絕啊。”眾人包括阡容看著長安王手裡的牡丹花,那是用幾塊雅緻淡色布和用於偶爾點綴豔色布一針一腳親手縫製出來的,那布牡丹上面還有綠葉和精緻的流蘇以及繡的很用心的“阡容”兩個字。陰策夢接著道,“你這塊玉成色不好,也裂了好幾條細縫,我便將它拿了下來。正好這朵牡丹做好了很久,終於為它找到合適的主人了。來,我給你戴上。”聲音溫柔,就好像他真和阡容談戀愛。
阡容沒有反抗,看著那雅緻的牡丹替代了牡丹玉的地位。接著就聽見“咔擦”什麼東西破碎掉的聲音,抬頭一看,陰策夢手裡有一半粉末。正是那東西破碎留下的,而另一半竟是周銘己手裡的牡丹玉,雖然現在是碎玉,但也不是周銘己手裡的玉。因為周銘己手裡的玉還完好無損的躺在他手裡。陰策夢淡雅道,“這塊既然這麼不好,又佔了我的位置,那就把它毀滅掉吧。這樣,你的人、身、心,就都是我的了。此後,你,阡容,只能是我陰策夢一人的。其他人的東西,不準出現。”優雅,性格,卻狂傲的霸道。同時手裡的半塊玉煙消雲散。
阡容不顧別人的目光,溫和中甚至帶上了點銳利,“為什麼,就憑你是王爺?!”陰策夢輕笑一聲,食指挑起阡容的下巴,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前,直接吻上了阡容的嘴唇。頓時一大股的吸氣聲響起,隨後平靜無波。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