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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謝非早就名草有主了好不好,人家正在熱戀期呢,他家那位可黏得緊,你們都別去打岔啊。”
聽聞謝非有女朋友了,一大波妹子立即心碎了一地,這大光棍節倒真的過出了點心酸的味道。謝非知道了,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一眾人看到老闆‘溫暖沁人’的笑意,這才有了‘老闆真的談戀愛了’的實感。
謝非本想下了班就回家的,可是臨下班之際卻接到羅立恆的電話,讓他去家裡吃飯。謝非當時就愣了,拒絕吧,不好;可是不拒絕吧,晚上的成親怎麼辦?定好了時間他總不能還遲到吧。然而羅立恆可沒給他思忖的餘地,通知了一聲就掛了。
呃……算了,羅卿的爸爸開口了,謝非這個‘準兒媳’哪有不從的道理。只是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單刀赴宴,略緊張,於是給羅卿發了條簡訊。
其實羅立恆的思維很簡單——今天是媳婦兒生日,但是羅卿那個混小子居然不在,明明是交往之後的第一個生日的說。這有違他們羅家疼老婆的傳統,於是兒子不在老子出馬。
很快,正在籤售現場被妹子和漢子們圍攻的羅卿回覆了簡訊過來,說:別管他,他就是個傲嬌的妻管嚴。
喂,這麼說你爸的沒問題嗎?謝非這樣想著,羅卿的簡訊又過來了。
如果我媽做了蛋糕,記得把奶油撇掉,否則我保證你明天死都爬不起來。那是自制的。
謝非看著這條簡訊,不由地嚥了咽口水。此行較兇險,於是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敲開了羅家的大門。羅家的傭人們早被羅媽媽灌輸了很多次——這個以後就是我家媳婦兒,地位比羅卿要高,悠著點兒。所以儘管謝非才第二次來,從進門到坐下,卻享受到了比羅卿還要好的待遇。
今天羅立恆依舊正襟危坐地在沙發上看報紙,但是羅媽媽沒有再來拆他的臺。謝非正兒八經打過招呼後,就被羅媽媽拉進了廚房,看她做蛋糕。羅媽媽一邊抹奶油,一邊數落羅卿這麼重要的日子居然不在;一邊抹奶油,一邊數落羅爸爸準備的生日禮物有多奇葩;一邊抹奶油,一邊跟謝非聊些家長裡短,比如——今年的軍火市場吧啦吧啦。
謝非其實沒怎麼聽進去,就看著那一層又一層的奶油,心裡暗自發憷。讓謝非鬆了一口氣的是,晚餐就是一場普通的家宴,三個人和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然後羅媽媽端了蛋糕上來,夫妻倆各自跟他說了聲生日快樂,又遞了禮物。謝非收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沒有推辭,那情景,恍若真的一家人一般。
只是切蛋糕的時候……羅媽媽一手拿著刀,欲切未切之時,臉上掛著慈愛的笑意看向謝非,“小非啊,你都第二次來家裡了,是不是該改個口了啊?”
“啊?”謝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改口’的意思。可是嘴唇張了張,‘爸’‘媽’這兩個字到底不是那麼隨意就能說出口的。
“你別嚇著他了。”羅立恆瞥了一眼自個兒老婆,無奈道。
羅媽媽秀美一挑,“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一個勁兒喊岳父,死都不改口的。”
“那不是情勢所逼麼。”羅立恆正色道。
羅媽媽不高興理這貨了,又轉向謝非,和顏悅色道:“小非啊,來叫一聲聽聽啊,叫了給你吃蛋糕哦。”
謝非再度看了看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暗想:羅家還真是民風彪悍,然後只好乖乖就範,開口叫了一聲爸媽,聲音不大,但是羅爸羅媽聽在耳裡,點點頭,相當窩心。這兒媳婦可真比那個混小子順眼多了,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吃過蛋糕,謝非看了看時間,現在趕回家上游戲可是來不及了,便只好借羅家的電腦用一下,反正他以防萬一帶了賬號卡在身上。羅媽媽很開心的慫恿謝非住下,把他帶到了羅卿的房間裡。
羅卿的房間裡堆得最多的依舊是書,牆上掛著字畫,書桌上放著一個毛筆架。房間比較大,乾淨整潔,沒多少裝飾。謝非上了遊戲,堪堪在娶親隊伍出發前十分鐘趕到了三生石旁,葉落烏啼已經等在那兒了,旁邊還擁著一大堆人。看到暮鴉出現,趕緊一波一波的鮮花刷起來。
倆人的夫夫關係是早就締結下的,所以這次的婚宴算是補辦,不用再走三生石前締結誓約的那一套,直接就是娶親隊伍在古域裡敲鑼打鼓走一遭。
夫夫系統之下,花轎自然也是沒有的,兩匹高大的駿馬拴在三生石前,一黑一白,每個脖頸上都繫著一朵大紅花,甚是惹眼。暮鴉和葉落烏啼都已換上了大紅的喜袍,雨師丰神俊朗,藥師溫潤如玉,騎上駿馬,大紅喜色映襯下,一雙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