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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孟(家族老二)、蘇子云(家族老四)、蘇子布(家族老六)、蘇子楚(家族老七)。蘇徵武育有二子,既蘇子繆(家族老三)、蘇子韜(家族老五、現為軍中從六品振威副尉)。而家族長兄蘇徵虜除有七女之外僅有一子,此子就是蘇貝兒,且還是全家族中年齡最少者。正因其年少,所以才沒按常規的家族輩分來取名,只呼之“蘇貝兒”。
此番蘇子布原為押運了一船茶葉去巴蜀,誰知在荊州附近夜來被一群人劫了去。蘇子布這人有點貪杯,那一時恰值他酒癮發作去了岸上買酒喝,未曾防備有人會如此行事,想來小蟊賊是不會也不敢打這一船茶葉的主意,定是有江賊為禍。如今他失了物事,找了幾天都沒半點訊息,前兩日喬裝打扮尋來雙源鎮,實在沒了絲毫線索他才在這酒樓之上借酒澆愁。沒想到今日碰上這幾個冤大頭撞在釘子上,在他們想來定是晦氣!
蘇子布是跑慣了江湖的人,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又因為今日意外得到堂兄的訊息,心中著實既詫異又緊張:想堂兄身為軍中六品副尉,數月前就隨軍宿衛東都大梁,怎會在此地落難?可若說不是,那這幅護腕又從何而來?此種護腕是以牛筋做底,白銀片做面,鑲金絲紋串連而成。而且與平常護腕套戴於手腕上有所不同的是以暗釦佩帶,內中的銀片邊角更是鏤空的,每隻護腕各藏一十二枚銀針,是為家傳的針灸術可備不時之需。此物是堂兄子韜入軍之時家母所贈,從未見其離身過,不意今日卻出現在此地一個潑皮無賴的身上,不能不讓子布焦急萬分!
蘇子布此刻定了主意正要帶薛二離開,瞥眼見喚作猴子的邊一手撫著下肢一手捧著下巴在那尤自緩神,邊囁囁嚅嚅地似乎心有不甘。心想不有意唬他一唬怕是不行,於是一探手從他們剛才的酒桌上抓來一付圓頭竹筷,冷眼道:
“若你等不怕死的儘可暗地跟隨而來,不過到時別怨我下手太重!”
言罷一抖手,只聽“嗖、嗖”兩聲,兩隻竹筷就帶著風聲朝猴子飛過去,幾乎同時響起“噗噗”又是兩聲,那兩隻圓頭竹筷齊齊緊挨著猴子下胯釘在地板上,足足進了一寸!把個猴子駭得魂飛天外!
試想那竹筷能有多結實?而且筷子尖有豌豆般大,樓板可是貨真價實的結實木料鋪就的,能把筷子當針一般插進這實木板裡去,這功力可就非同小可了!這猴子即使再膽兒大,碰上這辣手的主兒把這平時不起眼的傢什插在自己要命的地方,直唬得他今後的日子但凡吃飯拿筷子就忍不住倆腿打哆嗦,不過這是後話了。
蘇子布說罷再不理會,留下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常伍和這一樓呆若木雞一般的眾人,徑自帶著薛二大搖大擺地下了酒樓揚長而去!
在蘇子布離開酒樓後不出半個時辰,幾乎同時在鎮子的三個不同方向飛出三隻鴿子,這三隻鴿子撲稜著翅膀,一隻向北,兩隻向東迅捷飛去!而其中一隻,就是從剛才的酒樓後院放飛的。
薛二乖乖地跟著蘇子布出了鎮子,一路行來,蘇子布感覺有點異樣:時不時地他們會碰上一大群人,瞧他們打扮既不像商賈,也不似遊客,十有八成弄得都跟難民一樣;拖家帶口互相攙扶著往雙源鎮而去。蘇子布心中不由得詫異萬分:莫非什麼地方又鬧饑荒了?還是又在哪裡生了戰事?一月前還在吳地時只聽說北方戰事,常有難民南下躲避戰亂。如今在這江陵府地界怎麼也出現如此多的難民?聽這些難民的巴蜀口音,莫非是蜀地出了甚麼大事?可是巴蜀一向都很安定,若說是生戰事似乎是不大可能!前兩日因為自己一心追查貨物的下落,未曾留意到這些難民,今日看這般光景似乎有什麼大不對頭了!本想尋人打聽一番,卻因自己帶著薛二,有意要晾他一晾、憋憋他才忍住了。
就這般沉默地行了將近一個時辰,可把那薛二給憋的!他本是一個直腸子的粗人,什麼事都圖個痛快,加之此刻正直五月末的天氣,雖說今日有些涼爽,但這大路上兩旁全是樹遮了風,曬悶得他渾身大汗淋漓,都走了一個時辰了,也不見個頭的,不知道這位好漢要帶自己究竟去何處?最要命的是一路都不見他說話,自己又不敢惹他,憋悶的他直想撞樹!
又行得一盞茶時分,蘇子布直帶著薛二來到江邊一艘船上,早有一個家僕模樣的人立在岸邊接了他進去,不大一會兒蘇子布又出來,卻是一身精幹的打扮,只見他綢衫箭袖,容光可鑑,這哪裡還是什麼農夫?分明是個十足的富家公子,如若不是長年在外奔波使得膚色微黑的話,那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紈絝子弟。直把薛二看得半天沒回過神來!
蘇子布將薛二叫到面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