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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人!”
“徐伯!”王守田很是客氣,徐管家跟著王家一輩子,以後三代也跟著,不能不客氣。
“小官人,剛才村裡有些鄉親,託了人來說話,您看……”
“沒事,徐伯你以前也當過兵,就幫我挑個,大帥給了我二營兵,我現在只招了一營半,再招個百多人不成問題。”王守田想了想,說著,頓了一頓,又說著:“徐伯,你能幫我招幾個老營兵不?”
“老營兵?”徐伯有些不解。
在這個時代,老營兵的下場很慘,他們打了一輩子,最後落得滿身傷病,又不會其它生活技能,生活潦倒不堪。
“徐伯,我不需要他們打仗,他們打了一輩子仗,總會帶小夥子吧?”見徐伯思量著,他笑了笑:“我就要十幾個,能當到過伍長火長的最好。”
“行,小官人,當到伍長火長還能退下來的不多,但是我給你找找,總有!”徐伯說著,答應了。
這時,荷桂過來了,王守田過去,和她低語了幾句。
荷桂一臉的驚喜,連連應著:“這事交我了,我這就去探探她家的口風。”
“恩,事情都交給你們了,我去府城一次。”王守田最後說著。
此時,府城,此地多貴宅。
一處幽暗的宅院,門庭不大,在路上望去,木棟閣樓隱現其間。
宋青尺和李承業,以及幾個學子,才到了門口,就聽到庭內有隻鸚鵡的鳴叫:“有客來了,有客來了……”
眾人聞之皆笑,李承業更是說著:“這裡果然有幾分雅意。”
宋青尺笑了,說著:“所以才能獨佔一頭呀!”
這時,只見樓前,一個青衣小鬟迎了出來,她長的明眸皓齒,微笑時,現出淺淺的酒窩,看樣子才十一二歲,顯的非常可愛,看見了來人,就笑的說著:“幾位公子前來造訪,歡迎歡迎,快請入內!”
由這個小丫頭引著入內,只見雖然到了秋冬,隱隱可見假山疏叢,幽相掩映,第一次來的人,都不由點頭稱讚。
院落淨無纖塵,上了石階,這青衣丫頭引著這幾人向小樓行去,邊走,還微笑的說上幾句,竟然也用詞典雅。
李承業看了這丫頭一眼,說著:“單看這丫鬟,就知道主人如何文雅了。”
“嘿,青藤園四位才女,或善舞,或善歌,或善琴,或善詩,都是聞名於久,李公子,你是第一次來,今天我就作東。”一個人說著。
李承業微微一笑,拱手說著:“那就多謝張兄了。”
在一行人到來之時,大廳裡已經有些士子拜訪,還沒有到前,只聽一陣琴聲傳來,這琴聲婉轉流淌,沒有過多渲染,只是在平靜流動,卻自然流露著憂與靜,聲音絲絲縈繞流轉,牽動著人的心絃,曲到終處音漸低婉,漸漸消去,又似縈繞在其上。
廳內眾人良久無聲,廳外正要進去的數人都是心曠神怡,似乎剛才琴聲,已經浸入自己的心中。
“果然好琴啊,名不虛傳。”李承業拍了拍手,打破了寧靜,說著。
垂簾掀起,這時卻又一番氣像,數個少女正在作舞,輕紗而動,裙衣如荼,眼波橫睨,春色旖旎,廳內一行人都是叫好。
到了一件相對的幽室,又能看清楚表演,幾人坐下,就有一個丫鬟上茶,聽著歌聲,看著美人,李承業卻心裡有些恍惚。
李承業雖然年輕,但是自幼出生於書香之家。
自幼博覽群書、聰穎異人,府中知府李剛,就贊“通書記,警悟而辨,卿大才”,平時謹慎而有禮,這種恍惚很少見,只是就在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李承業的父親李存義,是開明縣縣令,別小看縣令,鎮上總共才四縣一府,這已經是文官的高層了,深受大帥信賴。
李承業今年滿了十七歲,經常在府中活動,大帥也讓他行走各衙門,熟悉下情況,以後總會任職。
今天,上午時分,有空陪著大帥義女而上香。
大帥義女王潔庭,原本姓張,其父張藝,本是大將,戰死沙場,為表其功,此女被節度使收為義女。
據說王潔庭琴棋書畫都精,並且自幼習武,能使長劍,今日上觀燒香以祈冥福,這原本只是平常事。
不想,上香之中,迎面碰上一位道士,這道士只看了王潔庭一眼,就緊隨在後,李承業以為碰上了輕薄之徒,大怒,轉身正要問話,道士卻說出了驚人的話語:“貧道自幼修相術,不敢說參悟的十分透徹,二三分是有。好觀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