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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狀元的話,已經知道他的用心,他定是知道付家勢大,想要攀附於自己。不管這馬狀元是出於什麼用意,就憑他表現的這份誠意,只要他不是妄圖付家此次大事,接納他的攀附問題不大。
於是付遠山對馬狀元說道:“賢侄真是有心啊,我在此先行謝過!你欲隨我去西北,那此間生意經營怎麼辦呢?”
馬狀元聽出來付遠山話中還有遲疑之意,不動聲色地說道:“小子這輩子最愛的事就是摸金,最愛的東西都是從地下掏出來的,世間俗務算什麼,豈能與之相比?長者不用為小子操心,小子做事全憑一時喜好,如長者不喜,小子就不打擾了!”
“賢侄過慮了,我付家正欲求一熟諳此道的高人,既然賢侄主動請纓,我又怎會拒絕?就請賢侄隨我西北一行,至於事成之後的報酬,家主自會定奪!”付遠山見話都說到這份上,再拒絕就無大家之風了,於是說道。
“長者這話就是在打我嘴巴了,難道在您眼中,我就是圖這報酬而去?那小子寧可不去了!”馬狀元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玉石鎮紙說道,心中暗罵道:老子都如此做賤自己了,你這老鬼還推三阻四的,如果你不是付家之人,老子早就做了你了。
“賢侄切莫怪罪,實在是事關重大,老朽不敢打包票,不過你儘可放心,就算事不成,你這個朋友,老朽也是交定了!咱們這就啟程出發,回崑山!”付遠山趕緊解釋,心中也在盤算:不管你小子做何打算,我付家難道還怕你不成,到了崑山可就由不得你了。
就這樣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的人,一起離開了洛城飛往了崑山。
卻說李定邦這頭,自冷眼看著馬狀元領著付遠山離開拍賣會,李安就給自己分析出了幾種可能,現在得知兩人一起離開了洛城,看來付家這棵大樹馬狀元算是攀到了。
李定邦還是有些不解,問李安道:“就算是靠大樹,馬狀元也沒有必要就這麼屁顛屁顛地跟過去吧?未免太現形了!”
“你們別忘了,馬狀元是什麼人?天官印又是用來做什麼的?把兩者聯絡起來,顯而易見,這付家肯定是要進行一項與發丘有關的事!”李安不愧是精於計算,稍一分析就把實際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還別說,我們真不知道這天官印有何用!”李定邦說道。
“天官印,全稱發丘天官欽制銅印,乃東漢年間出現,傳說具大法力。三國時,曹孟德設摸金校尉、發丘將軍職後,其手下一員發丘將軍佩戴此印,搬山發丘無往不利,且其後居然還得以善終,自那以後,這發丘天官印就以莫大威能之名傳遍天下,且得之者均受其益,至明永樂年間,傳言毀於一林姓發丘將軍之手,後即銷聲匿跡,相關一切即告失傳。現在付遠山手中的天官印是董事長從一藏寶之處尋得的!”李安把天官印相關的資訊都跟三人介紹了一遍。
“隋唐以前的藏寶之處?”侯真覺得有些奇怪地問道。
“那倒不是,此藏寶之處估計是明末清初的,因為其中多數物件都是明代的!”李安解釋道。
李定邦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過了十二點,他對李安說道:“師傅給了三天時間,我們也沒有什麼定計,走一步看一步,現在馬狀元去了崑山,我們明天也跟過去看看!老安啊,麻煩你給我們定一下明天上午去崑山的機票。”
……
四月二十六號中午,四人來到了崑山,此時的崑山還是春寒料峭,冬雪未散,空氣中瀰漫著高原獨有的風沙,時不時刮過的狂風,能把人卷跑咯。
李定邦來之前就決定了,只要跟著天官印,不管是付家的圖謀,還是馬狀元的形跡,都無所遁形,所以他沒有遲疑,領著三人就上了計程車,直接讓司機將自己四人載到了崑山東郊早就打探清楚的付家莊園。
到了東郊一看,李定邦三人總算第一次見識了什麼叫做大世家!這付家不愧是號稱“西北王”的西北第一世家,整個莊園就建在一處背山臨河的小盆地中,連綿不斷的圍牆將方圓七八里地都圍了起來,圍牆上還有帶著倒刺的鐵絲網,每隔四五十米就有一個攝像頭,遠遠望去就像一個守衛森嚴的監獄。
李安不禁感慨道:“就是天京的紫金城也沒有這樣的規模和森嚴,就看這莊園都可以大概推斷出這付銘飛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李定邦三人有些不解,怎麼就這麼遠遠的看一眼,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就給這西北第一世家下了如此的定論?李定邦問道:“老安此話何解?”
李安搖了搖頭,給三人分析起來:“其一你們看這付家莊園的周圍,緊